無力的搖了搖頭,蘇淺淺低聲嗫嚅:“謝謝你,我沒事!”
希特索四下環顧,确定無人低聲在蘇淺淺的耳畔低語,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麽,蘇淺淺的目光之中,忽然間帶着一絲驚詫,她迅速的轉過頭看着自己身後的男人,我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一切,她啞口無言,這一刻,蘇淺淺喪失了所有的語言功能,就這麽怔怔的看着自己身後的男人,希特索保持着沉默,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對着他笃定的點了點頭。
蘇淺淺隻覺得很不安,她的手心之中親着細密的汗,甚至是他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麽她應該行動起——
如果今晚,她還不能夠改變這一切的話,蘇淺淺真的就要人命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麽,蘇淺淺心裏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慕連城,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子,迫切的想要見到他。
慕連城——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輕易的放任我不管——
想到那個男人,蘇淺淺的心裏就是滿滿的信心,她就知道那個男人會來救自己的!
蘇淺淺知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傾盡自己所有的力量,配合希特索。
書房裏
雷諾的臉上帶着一絲鮮少有的震怒,看着自己面前的士兵:“怎麽會出現這樣子的情況?我要你們這群飯桶是做什麽吃的?”
士兵的臉上帶着一絲惶恐:“上尉閣下,你的心,我這次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出來,搶劫皇家銀行的事,的确是本國的黑道組織暗夜帝國做的!可是,這暗夜帝國的實力實在是很大,單憑我們國家的軍隊是很難将他們剿滅的!”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堂堂的國家軍隊,竟然連一些黑幫組織都比不上?那這新加了國家給你們的軍隊費用是做什麽用的呢?就是養了你們這群飯桶?”
這時候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雷諾和士兵的談話,雷諾冷喝一聲:“進來!”他的言語之間卻帶着一種被壓抑的憤怒,暗夜帝國不就是慕連城手下的黑暗組織嗎?他想這樣子就輕易的扳倒自己?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希特索面色從容地走進了書房看着隐忍着怒意的雷諾,說出了他的建議:“上尉閣下,現在發生銀行被搶劫的事件絕對不是偶然,而且,根據我的調查,現在在外面有傳言,說閣下您篡位奪權囚禁了索菲亞公主,堂而皇之的接管了皇室!”
雷諾微微皺眉,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希特索,對于他,雷諾的印象非常深刻,之前他就是南廷上尉得力部下,所以,他在皇室裏的這半年一直故意疏遠這個人,爲了就是不讓他看出自己的端倪,在他對自己提供的情報,一定是非常可行的,南廷上尉的親信,一定是對他忠心耿耿的。
這一點他沒有懷疑過。
“所以呢?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雷諾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着自己對面,一臉從容的希特索。
近來這些日子,自己對他的疏遠似乎是一種正确的選擇,從來沒有想過,看上去如此平庸的一個小小士兵竟然會如此的沉着。
“按照現在的狀況來看,如果我們貿然行動的話,暗夜帝國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子的瘋狂舉動來,這一次隻是搶劫了皇家銀行,也許下一次就會傷人,早上現在外面的時局不穩定,我們不應該貿然行動,如果可以的話盡快讓公主清醒過來,然後我可以讓公主發一份聲明,告訴國人他是因爲身體不适,暫時把皇室的一切事宜交給你來打理,這樣子别人就不會猜忌上尉閣下的動機,這樣子我們就算是安撫好了,國人可以全心全意去對抗暗夜帝國!”
雷諾的瞳孔之中閃爍着一絲幽深的光芒看着希特索,他一動不動的,就那麽怔怔地盯着他的臉,仿佛要把希特索的内心看穿一般,希特索覺得非常緊張,是他的臉上卻依舊保持着從容不迫,因爲他知道,隻要他一個不經意的表情流露出來,他們一切的計劃就全部泡湯了。
許久,雷諾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歎了一口氣,起身,他踱步走到了希特索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的很對,攘外必先安内,我們連内部都無法安撫的話,事情一定會變得很棘手!”
“上尉閣下,今天是您大婚的日子!”
“沒有什麽比國家的事情更重要的,至于我的個人問題可以稍後再解決!現在馬上派人去好好看一下現狀,然後搜尋暗夜帝國作案的證據,還有……去藥劑室裏找到以前,哪些在皇室藥劑室裏面工作過較出色的藥劑師,讓他們去想想辦法,看不能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公主醒過來!”
“閣下我想你應該知道之前藥劑師裏面,最出色的應該就是雷諾了,可是早在幾年之前,他就已經離開了這裏,人海?我們到底該去哪裏尋找雷諾?”
他的瞳孔之中閃爍着一抹深幽的色澤,那是一種極爲複雜的神色,沒有想到原來自己在所有人的眼中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影響力!而是即便是如此,也無法消除他心中的那一抹恨意!
“既然如此,那麽就去力的着,爲了我們公主,爲了我們的國家必須要找到雷諾!”
“是!”
兩人一起走出了書房,雷諾的臉上帶着一絲極爲複雜的神情,慕連城爲什麽突然間又做出這樣子的舉動?他已經知道了蘇淺淺和自己在一起的事情嗎?還是說他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不管怎樣?既然慕連城自己決定和蘇淺淺結婚的這一天做出了這樣大的動作,就意味着自己的身份,似乎已經被他識破了。
雷諾并沒有覺得不安,他想的已經很透徹了,如果不能毀滅索菲亞的整個國家,那麽結局就一定會是另外一種情景,面對那樣的結局,他并沒有覺得不安,甚至是很坦然,讓她獨自一個人苟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麽可留戀的仇恨,是他生活下去唯一的動力。
如果不能看着它毀滅,他就自己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