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野依舊不語,隻是滿臉厭惡的看着女人,不遠處的美露,似乎看出來了安澤野眼底裏的冷厲神色,疾步走到了安澤野的身邊,對着她身邊的女人,冷冷的說道:“拿開你的髒手,滾!”語氣冰涼,雙眸裏閃爍着森森寒光。
那個女人似乎被吓了一跳,轉過頭看着自己身後的女人,烏黑頭發梳成利落的馬尾,身上穿着緊身皮衣皮褲,身材修長而完美,白皙的臉上,略施淡妝,但是容貌卻美的驚豔四座。
一看就是那種冷冰冰的冰山美人。
女人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男人,跟女人一樣穿的緊身皮衣,難不成這兩個人是情侶嗎?
女人水眸之中的笑意收斂了許多,什麽一直令人嫌惡得手,卻依舊停留在安澤野的身上,這男人身材真不錯,肌肉結實床上必一定很猛!
最主要,長得實在是太帥了,跟那些大腹便便的老闆或者是不學無術沒内涵的富二代比起來,這個簡直就是極品!
安澤野的目光落在了美露身上,忽然咧嘴一笑,蘇淺淺……你真的來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看我的!
美露對于那個妖豔的女人絕對不會有什麽好幹,相當冷漠的說道:“我再說一次,滾!”
誰知道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女人,竟然根本就不把美露放在眼裏,身邊的男人微微帶着醉意,沒有拒絕自己,不就是出來尋歡作樂的嗎?就是這女人是他碼子又怎麽樣!
她就不相信世界上哪有什麽正經的男人,貓兒哪有不吃腥的?
女人輕輕的依靠在了安澤野的身上,嬌媚無比的說道:“這位小姐,你那麽兇,小心把帥哥吓到啊,這麽兇哪有男人會喜歡你啊!”
安澤野看着美露,嘴角上,湖人将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宛如孩子一般單純,美露看着安澤野那單純的笑容,就知道他喝醉了。
冷眼看着安澤野身旁的那個女人,化着濃妝的臉實在是很讓人厭惡,美露修長的美腿,朝女人走不過去,身上散發着森森的寒意。
方才是趾高氣昂的那個女人,看見了美露臉上的寒意和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人的氣息,那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一些恐懼。
美露一雙帶着寒意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對面的女人冷冷的說道:“我再說最後一次,馬上滾!”
女人似乎迫于美露的霸氣,轉身看着自己身邊的那人,隻是看着美露癡癡地笑着,女人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扭着豐滿的翹臀起身,但是卻依舊不服的說道:“有女人來什麽酒吧?泡什麽女人!沒勁!”
說完轉身離開。
美露看着臉上帶着醉意的安澤野,精緻的眉毛輕輕地完成了一團,緩緩地走到了安澤野的身邊,美露一隻手搭住了安澤野的隔壁,大聲說道:“安少,我們回去吧,你已經醉了!”
安澤野白淨的臉上露出一抹純真的微笑,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輕輕地上揚:“我沒醉……淺淺……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說完,安澤野掙紮着起身,但是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經,他根本無法自由地控制自己的軀體,一個趔趄,他倒在了身後的真皮沙發上,看着安澤野那副模樣,美露有些擔心的說道:“安少,你沒事吧?”
安澤野滿臉苦澀地搖了搖頭,一把摟住了美露的肩膀,頭輕輕地靠在了她的脖頸處,輕輕的吐息說道:“我沒事,隻是很想念你,很想念你,都看見你真好……”
他的語氣相當輕柔,帶着無邊的寵溺和溫柔,美露的身體,不由得一僵,她知道,安澤野是把她當做了蘇淺淺……
可是美露卻沒有勇氣推開安澤野,因爲在安澤野清醒的時候,他根本不會這樣子對待自己,現在,盡管他是喝醉的,盡管他是把自己當作了蘇淺淺,但是美露可以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他身體上的溫熱。
安澤野那麽的無助,那麽的冷漠,他用玩世不恭的外表把自己掩藏起來,用種種的冷漠冰封起來自己柔軟的心,世界上,大概隻有這種人才是最可悲最可憐的吧。
跌跌撞撞的,美露把安澤野扶下車,安澤野的手死死的摟着美露的腰不放,美露微微的皺起眉頭,抱着安澤野的身體,支撐着他不讓他倒在地上,索性直接擡起了腿一腳關上了車門。
安澤野把頭埋在美露的脖頸,嘴裏喃喃的喊着:“淺淺……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美露支撐着安澤野,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大廳,直接把醉的不成樣子的安澤野“丢”進了沙發裏,安澤野的雙眸依然澄亮,帶着一種莫名的哀傷,直接滾到了的地闆上,盡管地闆上鋪着長毛的羊絨地毯,安澤野落到地闆上,發出了好大的聲響。
“好……痛……”安澤野咧了咧嘴巴艱難地喊道:“淺淺……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淺淺……”
美露看着安澤野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真的是不忍心不管他,這麽多年,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默默的爲安澤野付出,默默的在他身邊,嘴裏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心裏都是别的女人,美露還是做不到,對他狠心。
于是美露上前,伸手想要去了拉起躺在地闆上的安澤野,但是,安澤野的身體,似乎格外的沉重,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拉不起來,安澤野睜開自己的雙眼,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嘴角上的笑意,不斷的擴大。
反手扣住了美露的手,用力的朝自己的懷裏拉扯,美露一怔,看着安澤野的雙眸之中,依舊是澄澈的光芒,淡淡的說道:“安少,你喝多了,能不能清醒一點,我不是蘇淺淺,我是美露!”
安澤野輕輕的搖了搖頭,帶着一絲紅潤的光芒:“你不要騙我好不好,我知道你還在因爲推給我哥而生氣!可是……我真的是愛你的……”
安澤野的力氣竟然格外的大,直接把美露摟進了自己的懷裏,高挺的鼻梁不停地在她細膩的脖頸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