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起來的時候,就想一個人一般,密不可分,而且談戀愛這種東西真的是有毒的,萬萬不可輕易去嘗試。
“大哥……”阿鐵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慕連城硬生生的截斷:“去陶然會所!”
去陶然會所做什麽?
阿鐵心底裏的疑問自然沒有問出口,慕連城不是很讨厭去會所裏嗎,今天這是怎麽了,居然主動提出了要求要去陶然會所?
陶然會所是s市裏有名的紋繡會所。
慕連城去哪裏做什麽?
盡管心裏有很多疑問,但是阿鐵已經習慣了服從,不再管那麽多,随即啓動了車子,朝着陶然會所的方向出發。
蘇淺淺忐忑不安,一路上時不時的觀望着慕連城陰沉的臉色,這家夥到底要對自己做些什麽,隐隐的覺得不安。
車子到了陶然會所門口,平穩地停了下來,阿鐵低沉的嗓音說道:“大哥已經到了!”
慕連城輕哼一聲,拉着蘇淺淺下車,盡管蘇淺淺不願意,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硬生生的被慕連城粗魯的拉進了會所裏。
會所裏的人,盡管沒有幾個人認識慕連城,但是看着他全身上下,全都散發着非同尋常的氣質,尤其是那一身手工定制的阿瑪尼西裝,可是最新的全球定制版,獨一無二,僅此一身!
那人非富即貴,一定是一個有背景的人。
一名服務員小姐客氣的走到了慕連城身邊,微笑着說道:“先生,您好,求問您需要什麽服務!”
慕連城拉起蘇淺淺的小手,露出來那一枚玫瑰紋身,語氣相當冷漠的說道:“這個你們這裏可以洗去吧!”
慕連城的話,讓蘇淺淺一驚,她抗拒的說道:“慕連城,你發什麽瘋!這紋身在我身上,礙着你哪裏不舒服了!”
簡直就是神經病!
“礙着我眼裏不舒服,還礙着我心裏不舒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隻要一看到這一個紋身,就覺得全身不舒服!”
蘇淺淺覺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嗆聲說道:“既然你全身不舒服,那就不要看了啊,眼睛就在你身上,不是聽從你的控制嗎!”
“可是看你是我的權利,所以,爲了保證我的心情愉悅,你手上的紋身必須要洗去!”
蘇淺淺簡直都是無語了,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神經病!你要發神經,就自己發,憑什麽帶着我出來讓别人一起嘲笑!”
服務員小姐看着蘇淺淺和慕連城兩個人吵的火熱,空氣中似乎還彌漫着濃濃的火藥味兒,忍不住勸架說道:“先生……小姐,你們都冷靜一點兒,有話好好說……”
“可以洗掉嗎!”慕連城索性不在不理會蘇淺淺,就繼續和服務員小姐對話,服務員小姐有幾分尴尬的看了看蘇淺淺,微笑着說道:“是的,可以!不過……”
“不過什麽?不用廢話,趕緊安排一下,把她手上的紋身洗掉!越幹淨越好!”
“慕連城你憑什麽替我做主,你這個瘋子,放開我!”蘇淺淺掙紮,甚至狠狠的踢了慕連城的腿,但是這家夥,全身都是硬邦邦的,似乎根本沒什麽反應隻是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蘇淺淺,從今以後,你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部要給我抹去,,而且要抹的幹幹淨淨!不然你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憑什麽你要替我做主,我喜歡我的紋身,我不要洗掉!”蘇淺淺厲聲喊道,但是慕連城似乎并不在意蘇淺淺的情緒激動,對着身邊的服務員說道:“盡快安排!”
服務員似乎聽出來了什麽端倪,一言不發安排了人,替蘇淺淺去洗手上的紋身。
蘇淺淺并不配合,用力的掙紮,慕連城直接用自己的身體死死的壓制住蘇淺淺,一隻手握住了蘇淺淺的手腕,紋繡師從來還沒有遇見過這樣的顧客,但是很明顯的就被慕連城臉上的戾氣吓到,一言不發,伸手展開了蘇淺淺握的緊緊的粉拳。
蘇淺淺依舊喊叫着:“慕連城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慕連城臉色陰鸷的說道:“現在我要怎麽做來配合你!”
紋繡師仔細的看了看蘇淺淺手上的那一朵玫瑰花,從色澤上來判斷,紋上去的日子的日子并不多,這樣子應該比較好處理。
“先生我看了看,這位小姐手上的紋身,因爲時間不太久,所以根本沒有必要用激光,隻需要用這種藥水就可以了!”
說着,紋繡師拿出了一支黑瓶子裝的藥水,然後說道:“這一種藥是專門針對這種時間較短的紋身祛除而研制的,但是比較痛,不過擦掉以後就可以恢複!”
“那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麽,動手吧!”慕連城略帶焦急的催促說道。
蘇淺淺的心,一下子慌了:“慕連城别碰我,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
“一輩子?這次聽起來不錯,我很期待你能夠跟我在一起一輩子!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要把你手上的紋身洗掉再說!”
紋繡師拿起消過毒的棉花,沾了那瓶子裏的藥液,緩緩地靠近了蘇淺淺,蘇淺淺的似乎覺得很害怕,不住的搖頭,嘴裏喃喃道:“不要……不要……”手上忽然間灼熱的感覺,讓蘇淺淺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身體卻被慕連城死死的鉗制住,她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淡紅色的藥液浸染在自己的皮膚之上,而原先那一朵在自己手指上,顔色妖豔的玫瑰,竟然緩緩的褪色,紋繡師再一次用沾染了藥液的衛生棉擦拭着蘇淺淺的手指,那也沒紋身的顔色竟然越來越淺,蘇淺淺莫名其妙覺得心疼,仿佛有什麽東西,被人硬生生的從自己身上抽走,她的身上很疼,心上也很疼。
隻是,她就什麽都不能做,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曾經屬于自己和安澤野愛過的痕迹,緩緩地消失……
心疼的無以複加……
蘇淺淺依舊不斷的掙紮,慕連城死死的抱着蘇淺淺柔軟而馨香的身體,直到紋繡師把蘇淺淺手上殘餘的色素全部清洗掉,才緩緩地松開了蘇淺淺。
看着自己手上的紋身被清洗的幾乎看不出開一點兒痕迹,蘇淺淺的淚水,毫無預警的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