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棄我?”
“哪有!”蘇淺淺隻想盡快的擺脫慕連城被他這樣子抱着,蘇淺淺覺得非常别扭。慕連城俊逸的臉上的帶着不悅,冷冽的說道:“既然沒有,那我幫你洗吧,看你一臉疲憊的樣子!”
盡管蘇淺淺一在拒絕,慕連城都沒有當一回事,依舊把蘇淺淺直接按進了浴缸裏。
自己随後也跟着進去,水流嘩啦啦的溢出來了,蘇淺淺的手臂絲絲的護住自己的身體,慕連城拿起浴花,輕輕的在蘇淺淺的後背拍了拍,低沉的嗓音在蘇淺淺的耳邊響起:“放松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蘇淺淺的心裏,沸騰着,慕連城就是一隻禽獸,不會吃了自己?
簡直就是笑話。
慕連城似乎并不介意蘇淺淺的不自然,拿起浴花打上了牛奶沐浴露,在蘇淺淺的後背細心的搓着,豐沛的泡泡一點兒一點兒的包裹住蘇淺淺的身體,蘇淺淺的雙頰滾燙,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而慕連城這一次真的沒有對蘇淺淺做出來任何過分的舉動,盡管某處和蘇淺淺的翹臀無比親密的接觸,但是卻依舊專注的給蘇淺淺洗澡,仿佛是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般,不存在任何一絲的亵渎。
倒是蘇淺淺,覺得渾身上下不自然,沒有一寸肌肉不是緊繃的,慕連城的手,帶着豐潤柔軟的泡沫,劃過自己的肌膚,就像是被火燒到了一般,灼熱的難過。
第一次,蘇淺淺覺得洗澡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情。
做完這一切,慕連城長腿跨出魚缸,壯觀的某處,瞬間落入了蘇淺淺的眼底。
蘇淺淺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心裏一再得告誡自己,蘇淺淺,你什麽都沒看到,沒看到,沒看到!
慕連城輕笑,拿起浴袍裹住了自己,然後遞給了蘇淺淺浴袍,說道:“起來吧!”
蘇淺淺的手依舊捂着整張小臉低聲沉吟道:“你先出去吧!”
慕連城臉上的笑意,始終未有消退,把浴袍挂在了衣架上,然後走出浴室裏。
蘇淺淺從指縫裏看見了慕連城走出浴室裏,雙肩頓時垮下來,爲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不是跟自己說好了,不會再對慕連城有任何不該有的情感了嗎?
慌亂的過好睡袍走出浴室的時候,慕連城已經躺在了寬大而柔軟的床上,正在随手翻看一本财經雜志。
看見蘇淺淺走出浴室,把手裏的雜志放在了床頭的矮腳櫃上。
蘇淺淺一臉警覺的看着自己對面的男人,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胸前的浴袍,一片緊張。
“過來!”慕連城對着距離自己還很遠的,一臉怯懦的女人招了招手,随後拍了拍自己床邊的位置說道:“很晚了,休息吧!”
蘇淺淺遲疑了一下,沒有任何動作,隻是一臉平淡看着慕連城,語氣平淡的說道:“慕連城,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慕連城的雙眸裏,閃爍着玩味的光芒,臉上帶着陰鸷的表情,淡淡的說道:“當然有意思!”
蘇淺淺皺眉,依舊站在浴室門口。
“你覺得這樣的強迫留在你的身邊真的有意思嗎!慕連城,你不介意我在你身邊是厭煩的,讨厭你的嗎!”
慕連城輕笑,緩緩的下了床,一步一步的朝蘇淺淺走了過來:“你确定你在我身邊是厭煩的?我說跟我做的的時候,你明明還激情似火,現在卻說什麽厭惡我啊,蘇淺淺,你不知道你自己不會撒謊嗎?”
倏然間,慕連城修長的手指,忽然間捏住了蘇淺淺精緻的下巴,強迫他那一雙驚慌失措的雙眸面對着自己。
蘇淺淺輕輕地甩着頭,想要掙脫自己下巴上的那一隻大手,但是卻絲毫沒有成效。
一雙滾圓的怒目,狠狠的瞪着慕連城。
“慕連城,爲什麽不肯面對現實?爲什麽不肯放過我呢,這樣子我們都會很輕松!”蘇淺淺的語氣裏,帶着一絲的無奈。
看着蘇淺淺滿臉憂郁的樣子,慕連城的瞳孔縮緊了許多,聲音有一些冰冷的說道:“我就是喜歡你在我身邊,就算是壓抑的痛苦的也好,就算是你明天會死去,我也要你在我的身邊,蘇淺淺,你認命吧,這一輩子你隻能是我的女人!”霸道的語氣,宣誓着蘇淺淺的所有權,讓蘇淺淺的心頭很是慌亂,差一點兒,蘇淺淺就淪陷了。
“慕連城,就算是我不愛你,你都無所謂嗎?”
“無所謂,你不會不愛我,不愛我,隻能說明我們做的太少了,愛這種東西,就是做的越多,才會多!”
看着慕連城滿眼的痞氣,蘇淺淺無奈的歎息。
蘇淺淺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的和慕連城談話。
想到自己以後要過着那種被慕連城禁足的日子,蘇淺淺就覺得恐慌不已。
而慕連城,他現在就是隻想要蘇淺淺留在自己的身邊而已!
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
禁锢,就是對蘇淺淺最好的保護蘇淺淺尤其是那一晚,雷諾似乎知道了自己要去的消息,竟然就逃脫了,盡管這些天,慕連城加派了暗夜裏所有的人手,動用了很多的渠道,都已就沒有雷諾的任何消息。
一夜之間,整個s市裏,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一般,雷諾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就毫無聲息的離開了,這不禁讓他覺得很忐忑。
看起來當初安澤野沒有跟自己撒謊,雷諾,的确是一個不可估摸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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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紗帳遮住了寬大而柔軟的床,床上躺着一個人,隔着層層的柔紗,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躺在床上。
房間裏很冷,等得幾乎讓人不寒而栗,死一般寂靜的房間裏,忽然間想起了一陣皮鞋的響聲,這是一座石室,更确切來說是一座冷庫,偌大的空間裏,除了這一張柔軟的大床,就再沒有其他的陳設。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走進石室裏。
男人身上穿着一襲黑色的長袍,肩上全部都是手繡的徽章,橄榄枝造型,綠絲金線,手工精緻。
長手緩緩地撩起來床畔的紗缦,床上的人影逐漸的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