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瞬間在蘇淺淺的掌間彌漫,竟然如此的生疼,讓蘇淺淺忍不住倒吸涼氣!
“疼嗎?”慕連城溫熱到底吐息噴在了蘇淺淺的脖子上,讓她覺得異常麻癢,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倔強的低着頭,不肯回答慕連城的問話。
見蘇淺淺不語,慕連城故意的加重手上的力度,這個蠢女人,那麽的倔強,不輕易服軟,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倔強,多麽的可惡,竟然讓慕連城覺得心疼。
蘇淺淺皺眉,極力的忍耐着,心裏卻狠狠的咒罵:“慕連城,你這個變态!”
看着蘇淺淺幾乎都要蜷縮成了一隻小球,卻依舊不肯服軟,心裏覺得不舒服,仿佛是被什麽東西割到了自己的心一般,非常的不舒服。
手上的力度不由得放輕了。
慕連城替蘇淺淺消了毒,上藥,然後裹緊繃帶,這過程中,蘇淺淺一直都沒有離開慕連城的腿,慕連城什麽都沒有做,隻是專注的在繃帶上打結。
蘇淺淺回頭,卻發現,慕連城的俊臉,竟然近在咫尺,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慕連城的呼吸,那麽的溫熱,幾乎灼傷了蘇淺淺的臉頰。
蘇淺淺的臉上瞬間多了一抹尴尬,迅速的轉過頭,慕連城冷冷的說道:“你的那隻鬧鍾已經帶回去修理了,不過我不能保證能不能修好——”
慕連城的話,然蘇淺淺瞬間一驚,愣愣的看着慕連城的側臉,鬧鍾——沒有被丢掉嗎?還是說,之前,慕連城都自己的?
蘇淺淺有一些尴尬。
自己還對着慕連城說了那麽多過分的話,是不是有一些過了!
“慕連城……”
慕連城沒有理會蘇淺淺隻是順手去解自己的西裝紐扣,蘇淺淺一瞬間想起來,慕連城有潔癖,而方才,自己的血滴在了慕連城的西裝上,格外的刺目。
平靜下來,蘇淺淺有一些愧疚,轉過身,想要替慕連城去解西裝紐扣,慕連城先是一愣,随即一把捉住蘇淺淺的小手。
“慕連城……”羞澀的紅暈染上了蘇淺淺的臉頰,沒有了方才的尖銳,蘇淺淺看上去竟然如此的羞澀,就像是一枚青蘋果一般,雖然青澀,但是卻透着沁人心脾的香甜,叫人忍不住想要去品嘗。
而事實上,慕連城順應了自己的心意,也的确是那麽做的!蘇淺淺的雙眸驚訝的陡然睜大,來不及反應,卻被慕連城捉住了雙腕,結結實實的壓在了沙發上,狠狠的攫取了她的雙唇。
帶着霸道氣息的火熱唇舌,沒有溫柔,沒有絲毫的憐憫,粗魯的撬開了蘇淺淺的貝齒,迅速的占領了城池,裹着甜蜜的丁香,慕連城輕輕的吻吮,直到蘇淺淺的身體癱軟在了慕連城的身下,他才罷休。
戀戀不舍得離開被自己肆虐的紅腫的雙唇淡淡的吐息:“這是對你的懲罰,以後,你要是再跟我嗆聲,就不會那麽輕易得放過你!”
到時候,慕連城一定會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毫不溫柔的要她,三天三夜!直到蘇淺淺沒有力氣跟自己嗆聲爲止!
這一次,看在她受傷的份上,就暫且饒她一次。
蘇淺淺撫着自己滾燙的臉頰,逃似的從慕連城的身下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上了樓,在那麽多的女傭面前,慕連城竟然吻了自己,簡直太丢臉了!
蘇淺淺發誓,她這輩子都沒有那麽丢臉過!望着蘇淺淺落荒而逃的身影,慕連城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淺笑方才和蘇淺淺争吵的陰霾瞬間消散。
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居然可以主導自己的喜怒哀樂,不過這樣的感覺,很好,慕連城并不讨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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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
陽光大片的撒在了病床上,夏沐陽坐在那裏就像是一座雕像一般,幾乎從來沒有擡過頭面對她。
女人穿着華貴的禮服,手上帶着藍寶戒指,鴿子蛋大小的藍寶被方方正正的切割成了四方形,鑲嵌在了一朵玫瑰花型的框架上,那是凱瑟家族的象征,也是權威的象征。
“你要見我?”雷亞夫人淺藍色的眸子裏帶着無與倫比的尊貴,看着自己對面病床上的夏沐陽,像,簡直太像了!
夏沐陽像極了當年誘,拐希麗娜的那個男人,那麽的溫和,儒雅,但是眉宇間卻透露着高貴和冷漠,卻又像極了希麗娜,他的鼻梁格外的高挺,那是混血的明顯象征。
夏沐陽緩緩地擡頭,無比平靜的說道:“是的,雷亞夫人,讓您跑了那麽遠,真的是抱歉!”
“不用客氣,嚴格來說你現在是凱瑟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我來拜訪你,也是理所應當的,隻是……你爲什麽不肯回去!”
現在的凱瑟家族面對着巨大的困難,也許,隻有夏沐陽可以解決,這多年,雷亞夫人一直在堅持着,卻抵不過自己的兒子已經去世,凱瑟家族即将後繼無人的悲哀。
“夫人,如您所言,我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夏沐陽的雙眸裏帶着一絲暗淡,卻又那麽的悲傷。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已經向王儲禀告過,他雖然沒有說過同意,但是也沒有反對!”以凱瑟家族在皇室的地位,任何人都不希望凱瑟家族就此頓失蹤迹,即使是私生子在血統高貴的王室裏,是一個污點,但是也好過一個曾經骁勇善戰,強生一時的家族滅亡。
“那麽,我要回去凱瑟家族,有一個條件!”
夏沐陽淡淡的說道,仿佛是自己說的是最平常的日常問候一般,而不是在拿自己的人身自由和未來在跟雷亞夫人做交換。
雷亞夫人的雙眸裏,閃爍着精光,怪不得夏沐陽一直不肯回去,原來,是有自己的顧慮的,也好,既然,他肯說出來自己的條件才最好,最怕的是,夏沐陽沒有什麽弱點。
她見過夏沐陽平淡的面對着自己的生死,就像是毫無畏懼一般,平靜的令人恐懼。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有什麽弱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