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的出一片輪廓。
他的五官似乎很是深邃,錯落有緻的陰影,顯示着男人卓越不凡的氣息。
男子輕抿薄唇,淡淡的說道:“你們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嗎?”
地上的三個男人,身上滿是傷痕,臉上也都挂了彩。
他們看不出自己對面的男子臉上什麽表情,但是他的聲音冷漠,無情,仿佛是地獄裏的撒旦一般,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回響。
那麽的讓人發指,甚至是絕望。
男子悠閑的點燃手裏的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輕輕的吐息。
幾名男子幾乎都是絕望的,一臉驚恐的看着男子,慌亂的說道:“求求您,慕少,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我們一命!”
“饒你們一命?好啊!”慕連城的語氣充滿邪肆,冷漠的從阿鐵的身上摸出一把槍,輕巧的打開左輪,倒出裏面的子彈。
金色的槍身,散發着森森寒意。
半躺在地上的男人,眼底裏都是恐懼。
“慕少不要!”
“求您饒我們一命!”
“慕少……”
慕連城似乎根本就聽不見對方的哀求,直接把最後一顆子彈放進了槍膛裏,利落的合上左輪。
修長的手指輕撥。
手槍發出沉悶的金屬撞擊聲。
"知道俄羅斯輪盤吧,今天我就看看你們三個到底誰比較幸運!我慕連城說話算話,隻要你們逃過了槍子,我就放了你們!"
地上的三個男人,早已經吓得跪在地上,争先恐後的給慕連城磕頭。
"慕少,求您放了我們吧!就算是做牛做馬,小的以後肯定給您賣命!"
"慕少,饒了我們吧!"
"做牛做馬?"慕連城鼻腔裏發出的聲音,帶着一絲鄙夷"你們還不配!"
說着,慕連城把槍遞給了阿鐵。
阿鐵,人如其名,臉色如貼一般的死氣沉沉,沒有一絲表情,麥色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從額頭縱慣鼻梁一下。
看上去,很是瘆人。
三個男人,吓得幾乎失禁。
甚至是後悔,居然惹到了慕連城這樣的狠角色。
阿鐵把槍遞給那些男人,但是卻沒有人接,個個面如土灰,毫無血色。
慕連城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不肯開始,那麽抱歉了!”
說着,慕連城對着阿鐵使了一個眼色。
阿鐵随即會意。
對着自己腳下的男人開了一槍。
卻沒有動靜。
男人似乎是虛脫了一般,瞬息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心髒幾乎從嗓子跳出來。
慕連城看着男人滿臉驚吓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擴大。
阿鐵的槍口,指向另一個人。
男子吓得閉上了眼睛,某處的熱流伴着腥臊,彌漫了整個房間。
慕連城沒有嫌棄,隻是看着那個一臉恐慌的男人,心裏卻回蕩着女孩的哭喊。
那麽的撕心裂肺。
咚的一聲悶響,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阿鐵朝槍口吹了吹,臉上依舊是冷漠。似乎這一切都跟自己沒有關系。
那一個男人早就倒在地上昏厥過去。
"老大,暈過去了!"
“就那麽點能耐嗎,真的是夠了!”
"老大,這兩個怎麽處理!"
“廢掉!我要讓他們毫無尊嚴的活着!一輩子痛苦!”慕連城眼底裏都是殘暴的光芒。
即使是将這些人淩遲,都無法洩掉慕連城心底裏的恨意。
罪魁禍首還是那個女人。
“把這些都處理掉,記住,不要留下一絲痕迹!”
“是!”
阿鐵吩咐手下,把地下的人帶走。遞給了慕連城一張照片。
慕連城手裏拿着一張照片,臉上盡是複雜的色彩。
“這就是蘇雲兮?”
魅惑的語調,帶着磁性。
對面一身黑色西裝的阿鐵,低頭。
一臉的謙卑。
“是,老大,這個就是蘇雲兮!”
“很好!”
慕連城再一次看着照片裏的女人,修長勻稱的身材,白皙的皮膚,一頭葡萄紫色的大波浪,看上去就是萬種風情的女人。
卻也是狠毒的女人。
慕連城薄毅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
等了這麽久,終于找到了這個女人。
慕連城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即使是對方是一個女人,隻要是他惹到了慕連城,就勢必會付出血的代價。
就連蘇家,也一并不會有好下場!
嘴角的笑意,仿佛是地獄裏的撒旦一般,陰森,寒冷,甚至帶着一絲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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