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仿佛，在哪聽到過。
一時記不起來了。
電話那端，恭敬地說：“老大，我将關秀秀查了個底朝天，她确實在京大上學，大一那年，因爲懷孕，休學了，她是個孤兒，被一個叫關德華的男人收養……”
關秀秀的資料有些多，對方直接發了一個文件過來，資料都整理在文件裏。
傅曳擎點開一看，眉心擰得死死的。
關秀秀确實在五年前生過孩子，醫院也證實，是個男孩。
關德華那邊也去查過，當年确實是他把人送走了。
之後兜兜轉轉，怎麽到了上官戎手裏，就不清楚了。
而當年，傅曳擎也去過薔薇會所，關秀秀确實在那兼職。
隻是，時隔多年，監控錄像沒了，根據薔薇會所經理人回憶，當時是叫關秀秀是打掃包廂，至于發生了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關秀秀當初的班主任，同宿舍的同學，都能證明，關秀秀是因爲懷孕才休學的。
種種證據都顯示着，關秀秀與他真有關系。
周慧芝也有親子鑒定，幾乎，已經是鐵闆上釘釘的事了。
林南音好奇地瞄了一眼：“傅少，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我送你們回去。”
傅曳擎起身，拿起外套，抱起墨寶往外走。
一路上，兩人無話，墨寶在車裏搖着搖着睡着了。
林南音能感覺到，應該跟墨寶的親生母親有關。
到了香山别墅，傅曳擎将墨寶交給保姆帶去睡覺。
林南音躊躇着，說：“傅少，有話就直說吧，那個關秀秀，就是墨寶的親生母親是不是？”
傅曳擎點燃了一支煙，低着頭抽了一口，嗓音沉沉：“嗯！”
林南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墨寶親媽回來了，那她也該讓位了？
就在這時，頭頂響起傅曳擎的聲音：“你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林南音兩眼一撐，心裏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傅少，你……”
“她隻是墨寶的母親而已，與我無關，你也别太多心，我隻是懶得離婚。”
林南音：“……”
感動的時間，也很短暫啊。
懶得離婚，這個借口，用腳趾頭想，也比這個強一點。
林南音扯了扯嘴角：“墨寶還不知道？”
“他隻認你，冒出個親生母親，我擔心墨寶接受不了。”傅曳擎眸光灼熱的盯着林南音：“後媽也是媽。”
這話讓林南音有些哭笑不得。
“行吧，當初我也欠你不少恩情，這次我幫你，就當是還你恩情了。”林南音拎得非常清：“我跟靳東城，是偶遇碰上的。”
她覺得，還是解釋一聲。
否則，以傅曳擎的脾氣，這要是又跑去把人揍了，事情就大了。
至于傅曳擎怎麽處理關秀秀，那與她無關。
他要離婚，她配合。
他不離，她也沒辦法。
傅曳擎神色不悅，林南音也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他了。
傅曳擎将煙頭掐滅，正要開口，林南音忽然湊到他面前。
“傅少，你是不是故意帶墨寶去餐廳的？”
林南音一臉‘你别否認了，我都已經看穿了’的表情。
“巧遇。”
傅曳擎死鴨子嘴硬。
“哦？巧遇啊。”林南音眼裏隐着笑：“這麽巧，傅少也喜歡那家法國餐廳。”
傅曳擎：“……”
心裏憋着氣，傅曳擎冷着一張臉，起身上樓。
剛走兩步，身後就傳來林南音的聲音。
“傅少，你爲我做的，我心裏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