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林南音的話,楊太太臉色不太好。
“你是楊君越的什麽人?這麽爲他說話。”
楊太太也是個精明的,知道反客爲主了,先是打量了林南音的穿着,再看了一眼她開的車。
穿着不俗,可車子很一般,又是生面孔,不像是住在這小區的人。
那張臉蛋倒是漂亮,還有幾分熟悉。
嚴老站出來說:“這位是林小姐,京市傅氏集團的女主人,林南音。”
聽到嚴老的介紹,楊君越忍不住多看了林南音幾眼。
楊太太恍然大悟:“是那個幾次上了熱搜的外地人,榕州可很久沒有這麽熱鬧過了,托林小姐的福,這段時間的榕州可熱鬧了。”
楊太太話裏夾雜着譏諷。
楊君越還是很有擔當,站出來:“楊太太,你有什麽沖我來。”
嚴老也皺眉,提醒道:“楊太太,慎言。”
楊家是榕州四大家族之一,楊太太還真不知道什麽叫慎言。
她隻知道,林南音擾了她的計劃,她要趕走楊君越,一個外地人,她還真惹不起了?
楊太太諷笑道:“怎麽?嚴老,我可沒說錯啊,這說還不讓說了,這林小姐可是好大的架子,她要是跟這個保安沒關系,怎麽會出頭幫忙說話。”
楊君越說:“我不認識林小姐,楊太太,你有事說事,别扯别人,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你,讓你幾次三番找我麻煩,你的手镯,我沒偷,我可以跟你去警局。”
還是很有男子漢氣概的。
林南音本真沒打算幫忙的,隻是見車子都這麽堵着,她也出不去,親子鑒定的事也讓她煩躁,這才多管閑事了。
可如今,見楊君越人品不錯,有擔當,林南音決定幫他一把。
林南音神色淡淡地說:“楊太太,還是适可而止爲好,你想要将這位小帥哥趕走,無非就是怕他威脅到你的利益罷了。”
楊太太一聽這話,心虛了:“你說什麽,我聽不懂,他一個小保安,能威脅到我什麽。”
“對啊,他一窮二白,隻能做一名小保安維持生計,楊太太又何必趕盡殺絕?”
林南音這話,别人聽不懂,楊太太是聽懂了,眼中露出驚詫與心虛的神色。
林南音嗤笑一聲,往前走了兩步,壓低聲音在楊太太耳邊說了一句隻有彼此能聽見的話。
楊太太當即臉色大變,看林南音的目光就像是看妖怪似的,她慌忙收起目光,說:“算了算了,一個手镯而已,我也不追究了。”
丢下這話,楊太太就急匆匆的走了。
衆人很懵逼。
怎麽這就走了?
這個瓜可吃的不明不白,聽剛才那話,楊太太是故意針對小保安,這裏面一定有隐情。
楊太太一走,道路也就疏通能走了。
嚴老好奇:“林小姐,你剛才跟楊太太說了什麽?她怎麽就忽然走了?”
楊君越也很好奇。
“唬了她幾句,若是不走,就報警了。”林南音随口忽悠,又說:“嚴老,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再來拜訪您。”
嚴老提醒:“林小姐,明天就是香水大賽的複賽了。”
林南音真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參賽赢獎對她來說,不是很重要。
“嗯。”
林南音應了聲,準備上車,楊君越叫住她:“林小姐,謝謝。”
“就算沒有我幫忙,你依然能處理好,你非池中物,這保安亭,可不是你該待的。”
林南音丢下這句話就上車走了。
她知道楊君越以後會爆火,所以才會說了剛才那番話。
可她卻不知,楊君越本沒有什麽鬥志,隻想安穩度日,他正是因爲林南音這句話,才有了後面的改變。
林南音駕車離開,傅曳擎也開車跟上,就在她的車後面,不緊不慢的跟着。
在一個十字路口,林南音發現了傅曳擎,再下一個路口拐彎在路邊停下來了。
傅曳擎也靠邊停車,林南音下車走到他車邊:“不是說請我吃午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