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兒三番五次找她麻煩,她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傅曳擎損失了近百億,這筆錢,她也要讨回來。
蕭家勢力不小,林南音自知自身的能力抵不過,也不想再讓傅曳擎爲她損失什麽。
她心裏很明白,蕭家的地位擺在那,還有蕭霆,這裏畢竟不是京市,他們不可能一直在這耗着。
她與傅曳擎一旦離開,雨過天晴,蕭雪兒也會毫發無損的從裏面出來。
那就太便宜蕭雪兒了。
她現在隻能趁着上官豔急切撈蕭雪兒,将利益最大化。
“蕭太太覺得過分了,那就等着開庭,或者讓蕭先生來跟我談。”
林南音隐約察覺到,上官豔很忌憚蕭關山,這才又拿蕭關山來拿捏上官豔。
上官豔咬咬後槽牙,說:“好,我答應,我會讓雪兒來道歉,這件事就這麽解決了。”
上官豔急着了結這件事。
林南音勾了勾唇:“那就看蕭雪兒的表現了。”
丢下這句話,林南音走出了會客廳。
傅曳擎在房間裏已經爲她倒上一杯紅酒:“問出了什麽?”
林南音說:“墨寶可能在玄心宗,應該就是之前王大姐說的老屋,上官豔不知道玄心宗在哪,給我下毒的,也應該是玄心宗的人。”
傅曳擎說:“我之前夜探了郊外一座古建築,發現了一些端倪,我再找時機去看看。”
林南音情緒低落:“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
墨寶的身世,一直就是林南音心頭最困惑的事。
如果墨寶是前世那個孩子……
林南音沒敢再想下去,她覺得荒謬極了。
可她的存在,不也是件荒謬的事嗎?
傅曳擎站在她身後,嗓音沉沉:“有我在!”
三個字,重重落在林南音心頭上。
她側頭看着身邊的傅曳擎,這一世,他确實一直都在她身邊護着。
與此同時。
上官豔剛走出龍吟酒店,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往這邊開來。
車上坐着的人,正是蕭關山。
上官豔心底一慌,看着車子停下來了,趕緊過去。
“關山。”
上官豔攔着蕭關山,臉上擠出一抹笑,明知故問:“你怎麽回來了?”
蕭關山五官深邃,哪怕六十來歲了,卻依然一頭黑發,神采奕奕,身材管理得非常好,一點都看不出六十來歲了。
從眉宇間就可知年輕時也是一位豐神俊朗的人物。
蕭關山面無表情地睨了眼上官豔:“發生這麽大的事,你爲什麽不通知我?”
“關山,我是怕你擔心,而且這也不是什麽大事,我都跟林小姐談好了,她願意撤訴。”上官豔避重就輕地說:“年輕人之間有點誤會,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誤會?”
蕭關山愠怒:“雪兒被你寵的簡直無法無天了,丢我蕭家的臉,還差點連累了小霆的前途。”
“雪兒知道錯了,關山,先回去,有事,我們回家再聊。”上官豔迫不及待的讓蕭關山離開。
蕭關山看了眼龍吟酒店的大門,說:“子不教父之過,雪兒闖出這麽大的禍事,這位林小姐不計前嫌不追究,我更得好好去感謝這位林小姐。”
蕭關山回來的匆忙,對事情也沒了解得太透徹。
他隻知道這件事是蕭雪兒挑起來的。
而且,他更聽說,這位林小姐是上官蘭的女兒。
他更得要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