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家父母看着自家孩子鼻青臉腫,多處軟組織挫傷,或骨折,斷肋骨,疼得嗷嗷叫,心如刀割。
一位少年媽媽心疼道:“寶貝兒子,告訴媽媽,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人在哪裏,媽這就去替你找那人算賬。”
“是一個男人,媽,我好疼,你一定得幫我出頭。”
另外一名少年也說:“那男的太嚣張了,完全不把我們幾家放在眼裏。”
又有人添油加醋的說:“那人走時還放話,不怕我們幾家,讓我們幾家盡管去找他算賬,他随時奉陪。”
“太嚣張了。”一位少年的父親怒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如此狂妄,不把我吳家放在眼裏。”
一名少女說:“聽那人口音,好像是外地人。”
一名父親不屑道:“一個外地人,敢在榕州地盤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名貴婦人咬牙切齒地問:“那人在哪?”
病房裏的怒火已經點燃了,幾家人恨不得弄死傷害他們兒子的人。
這幾位少年,幾乎都是獨生子,父母看到孩子受傷,哪有不心疼,特别是做母親的,那更是心如刀割,也憤怒至極。
這時,蕭雪兒站出來,哽咽着說:“我知道那個人在哪裏,那男的都是受一個老女人的指令,才把我們大家都打了,那老女人是京市來的,叫林南音,非常嚣張跋扈,蠻不講理,就住在龍吟酒店,那男人也肯定在。”
蕭雪兒這是故意把怒火往林南音身上引。
這五家人可都是榕州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蕭雪兒這是利用他們去對付林南音。
她要看到林南音倒黴,吓得跪地求饒的樣子。
幾家人聽到蕭雪兒的話,一點也不懷疑,其中一名貴婦人說:“現在就去龍吟酒店找那個林南音算賬。”
沒人去問爲什麽少年會被打,個個都隻關心自己的兒子被打了,要找對方算賬。
就這樣,幾位少年的父親們帶着保镖氣勢洶洶的去了龍吟酒店,而少年們的母親在醫院負責照顧兒子。
一排豪車,陣勢非常大的開到龍吟酒店門口,将龍吟酒店圍得水洩不通。
榕州地方不大,這麽大的陣勢,榕州整個圈内頓時就傳開了。
正在某會所應酬的上官戎,在走廊聽到有人在議論:“聽說吳家,周家,柳家,王家趙家的那幾個寶貝兒子被一個外地人全打進醫院了。”
“真的?什麽來頭的人,得罪了那幾家。”
“就是一個多小時前的事,聽說那幾家都去酒店堵人,找人算賬了。”
“榕州可很久沒這麽熱鬧了,看來這位外地人倒黴了,惹上一家就夠嗆,這是五家全惹了,那還有好下場。”
“我看啊,不一定,聽說打人的可是住在龍吟酒店。”
“龍吟酒店?那不是龍門的地盤?”
“龍門難道還會爲了一個外地人,得罪那五家人?”
“我看你們啊消息落後了,今晚這事,我可聽說了,是蕭家那位大小姐挑起的。”
“你怎麽知道。”
“這還不是我那不争氣的外侄女也跟着去了,電話打我這裏來了。”
“蕭家那位大小姐,脾氣可了不得,這一個蕭家就夠嗆了,再加上那五家人,這外地人還能完好無損的走出榕州?你怎麽還說不一定?”
“我倒是挺佩服這外地人,這一下子将榕州有頭有臉的人全得罪了。”
“對了,這個外地人,到底是什麽人?”
“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長得那叫一個仙女下凡啊。”
“你見過?”
“上午在神袛山莊見過,這上午蕭雪兒就與這位外地人已經鬧了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