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豐銀行行長見兩人認識,笑道:“原來都認識,那就更好了,服務員,把我珍藏在你們店裏的酒拿來。”
無論是上官戎還是傅曳擎,是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搭上關系的人。
傅曳擎并沒有詢問上官戎有關墨寶的話題,幾人正常喝酒,交談,聊的都是生意場上的事。
上官家經營範圍涉獵廣泛,但是最大的收益,還是來自化妝品。
暴利行業,加上幾十年的底蘊,上官家在化妝品界一直屹立不倒。
不過,這都不是讓圈内人對上官家敬畏的原因。
而是上官家有不少能人異士,但是具體的,就沒人知道。
上官戎對傅曳擎有些忌憚,因爲墨寶就在隔壁。
他不能讓傅曳擎見到墨寶。
酒過三巡,上官戎裝醉:“不能在喝了,改日再好好喝。”
“上官先生,你的酒量,也不過如此啊。”行長也喝多了,調侃道:“之前聽人說上官先生酒量好,這才一瓶白酒就倒了。”
上官戎擺擺手,笑道:“人老了,不能喝了。”
這也過了一個多小時了,上官戎起身說:“抱歉了各位,我就先回去了。”
行長笑眯眯地說:“行,上官先生慢走。”
傅曳擎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上官戎離開包廂,臉上的醉意立馬就消失了,他回隔壁包廂去找墨寶,發現墨寶與上官雅都不見了。
上官戎正要給上官雅打電話,擡頭就見傅曳擎跟來了。
“傅總,還有事?”上官戎是明知故問。
傅曳擎看了眼餐桌上吃剩下的食物,勾了勾唇:“看來,上官先生在這還約了人。”
上官戎沒有搭話,隻是皺了皺眉。
傅曳擎上前一步,面無表情的盯着上官戎:“有件事,我需要上官先生替我解惑,墨寶是怎麽回事?”
該來的,還是來了。
上官戎在椅子上坐下來,說:“墨寶兩年前被診斷爲自閉症,在他的世界裏,對很多的認知都是錯誤的,有關墨寶之前給傅總造成的誤會與麻煩,我深表歉意。”
傅曳擎心底冷笑,這老家夥,避重就輕。
“我倒是看那孩子思維表達清晰。”傅曳擎想起墨寶在洗手間調侃他腎不好的畫面,那小子,可沒半點自閉症的症狀。
“上官先生,我既然來了榕州,自然就會将這件事弄清楚,明天我會親自登門,正式拜訪上官先生,希望,到時我能見到墨寶。”
這是直接通知。
上官戎惱了:“傅曳擎,墨寶是我上官家的孩子,豈容你随意猜測,就算你爺爺來了,他也不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
從年齡上來說,傅老爺子還比上官戎大三十多歲,可傅老爺子還真不敢以長輩自居。
傅曳擎語氣也冷了幾分:“所以,上官先生最好祈禱墨寶不是我傅曳擎的種。”
上官戎冷笑一聲:“墨寶是我上官家的人,跟你沒有半點關系,傅曳擎,就憑着墨寶與你有幾分相似,你就找上我上官家,你真把我上官家當什麽了。”
“那就做親子鑒定。”傅曳擎決定的事,也無人改變。
狂妄的傅曳擎讓上官戎氣得臉色鐵青:“讓我上官家的人跟你做親子鑒定,這算什麽?年輕人,做事要三思,我上官家也不是軟柿子,這是榕州,不是京市。”
傅曳擎冷冽一笑:“看來,上官先生是不願意配合了,那我隻能用别的方式來求證了。”
“你……”上官戎再次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