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興邦問:“爸,那個不孝子把二弟帶去哪裏了?”
傅老爺子也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傅曳擎的電話,那絕對是打不通的。
“先去香山别墅。”
一個小時後。
傅老爺子與傅興邦來到香山别墅。
傅興邦這還是第一次來傅曳擎在外面的房子。
老爺子的到來,驚動了已經睡着的周惠芝與林南音。
林南音看着這陣勢,問:“爺爺,發生什麽事了?”
傅老爺子問:“小擎呢?”
林南音立即明白過來了:“沒在!”
傅老爺子急道:“孫媳婦,趕緊給小擎打電話,問問他在哪。”
傅恩娜也穿着睡衣迷迷糊糊的起來了。
“爺爺,這麽晚了,你找大哥做什麽。”
周惠芝也問:“爸,是小擎做了什麽嗎?”
傅興邦數落道:“都是你教的好兒子,小擎估計是把二弟帶走了。”
一聽這話,周惠芝也沉了臉:“你身爲小擎的父親,在教育這方面,難道你就沒有責任。”
傅興邦對傅曳擎的涼薄,是周惠芝心裏最埋怨傅興邦的。
傅老爺子說:“小擎是我一手教育的。”
此話一出,周惠芝與傅興邦也不多話了。
這不是在責怪傅老爺子沒教好?
林南音見幾位長輩吵起來,說:“爺爺,傅曳擎他……”
“這麽晚了,爺爺來找我做什麽。”
傅曳擎的聲音從客廳外面傳進來。
衆人回頭看過去,傅曳擎眉梢夾雜着幾分冷霜。
“爺爺,有什麽事,我們到書房聊。”
傅曳擎肩窩處滲出了一絲血迹,林南音發現了,心頭一緊。
傅曳擎的傷口裂開了。
傅曳擎身上帶着血腥味,這讓傅老爺子心裏都膽寒了幾分。
傅老爺子顫抖着聲音問:“你把你二叔怎麽了?”
“活着。”
傅曳擎給了兩個字答案。
傅老爺子明顯松了一口氣。
兩人去書房。
傅老爺子深深歎息一聲:“是爺爺造得孽,這是報應。”
“爺爺,你既然已經退休了,就好好享受退休生活,以後傅家與公司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這話,也就傅曳擎敢這麽跟老爺子說。
傅老爺子并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這就代表着,傅曳擎将全身心打理公司。
“那你二叔?”
“從明天起,傅家族譜上将沒有傅永才這三個字。”
傅曳擎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冷血無情:“我能向爺爺保證的是,凡是傅家人,隻要不作死,我都會留他們一命。”
傅老爺子無話可說,若傅曳擎不拿出一點魄力來,确實不好管理傅家以及公司。
“小擎,爺爺隻是不想晚景凄涼,白發人送黑發人。”
言下之意,如果非到了傷人性命那一步,也等他入土之後。
傅曳擎狹長墨深的眸子微微一眯,點了點頭。
算是答應了老爺子的請求。
傅老爺子這才徹底放心了:“這傅家交給你,我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說着,傅老爺子起身就要走。
傅曳擎卻突然出聲:“爺爺,帶走墨寶的人是誰?”
傅老爺子腳步頓住,看着傅曳擎:“小擎,那孩子并不是傅家的種……”
“是不是,由我跟音音說了算。”傅曳擎眸光一沉:“那孩子在壽宴上叫我跟音音一聲爸媽,這件事,我就必須弄清楚,爺爺可以不說,我要查清一個人,并不難。”
傅老爺子躊躇半天,說:“榕州上官家,上官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