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周惠芝也轉身看向門口。
這時,傅恩娜嬉笑着走了出來:“仙女嫂子,大娘。”
傅恩娜稱周惠芝爲大娘。
周惠芝問:“你躲在門口做什麽?”
“大娘,我就是好奇嘛。”傅恩娜讪讪笑道:“壽宴上那個孩子,長得好可愛,又萌又帥,我也好奇到底是不是大哥的孩子。”
今天這壽宴,可真是熱鬧不斷,這要不是傅曳擎将輿論壓下來,恐怕當晚就要上熱搜。
“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管這麽多做什麽,回房間睡你的覺去。”
在周惠芝眼裏,傅恩娜就是沒長大的孩子。
“哦。”傅恩娜失落的沖林南音揮手:“仙女嫂子晚安。”
說完就默默回房間去了。
林南音斂了斂心思,說:“媽,無論你怎麽問我,我也不清楚,想要知道答案,隻有再找到墨寶。”
帶走墨寶的人是誰,隻有傅老爺子清楚。
林南音聯系不上墨寶,心裏也很焦急。
而另一邊。
墨寶的手機被上官戎沒收了,當林南音打來視頻通話時,上官戎沒有接,也沒有挂斷,打開了靜音。
太晚了,上官戎并沒有帶着墨寶連夜回榕州,而是在京市的酒店落腳。
上官雅見墨寶回來了,激動不已:“你這臭小子,吓死我了,又離家出走。”
墨寶一臉不開心的杵着沒動。
上官戎交代:“好好看着他,别再讓他溜走了。”
上官雅連忙說:“知道了,爸。”
上官戎丢下這話準備回隔壁房間,墨寶忍不住問:“舅外公,我到底什麽時候可以跟媽媽相認。”
墨寶一臉認真,執着。
上官戎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墨寶。
上官雅見氣氛不對,扯了下墨寶,笑着說:“墨寶,你别心急嘛,時機到了自然就可以了。”
“什麽時候才是時機?”
别看墨寶小,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還是很瘆人的。
墨寶又看向上官戎,小手攥成拳頭,固執地問:“舅外公,我爲什麽不能跟媽媽相認,别的孩子都有媽媽,可以和媽媽在一起,爲什麽我不能,别人都叫我小野種,我不是野種。”
“墨寶。”上官雅聽了心裏有些難受。
她陪伴墨寶的時間最長,這小屁孩雖然少言寡語,也不‘尊重’她這個小姨,可在心裏,她早已經把墨寶當半個兒子對待。
上官戎上前邁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盯着墨寶,墨寶那雙深邃清澈的眸子,透着無懼無畏與執着。
上官戎擡手摸了摸墨寶的腦袋,嗓音帶着幾乎蒼老與遺憾:“因爲,你本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你與林南音,隻能活一個。”
這話極其深奧,墨寶哪裏聽得懂。
就連上官雅也是一臉錯愕:“爸,什麽意思?墨寶還小,你别拿這話吓他啊。”
上官戎沒有解釋:“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回榕州。”
丢下這話,上官戎出去了。
墨寶一臉認真地問上官雅:“小姨,舅外公是什麽意思?”
上官雅也是懵逼:“我也不知道啊,墨寶,咱不問了,還是老老實實回榕州吧。”
墨寶走到窗前,盯着窗外繁華的夜景,明明不過是五歲的小屁孩,卻愁容滿面像一個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