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憑嘴。”林南音白了他一眼:“有沒有藥箱?”
“你身後的櫃子裏。”傅曳擎靠躺在椅子上,雙手脫掉上衣。
林南音已經不是第一次看這樣的‘春光’了,卻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更何況,傅曳擎幾次舍生忘死的救她,她心要真一點不動搖,那就是冰做的了。
林南音拿出藥箱,說:“我處理手法不是很好,隻能簡單先處理一下,待會還是要去醫院縫合傷口。”
“一點皮外傷而已。”傅曳擎語氣裏滿是不在乎,沒當一回事。
林南音再看了眼傅曳擎的背上,上次沖入火海救她的傷痕還留着。
現在又受傷,估計又得留疤。
他救她一次,他身上的傷就添一道。
林南音給傅曳擎用了止血藥,又用紗布将傷口處理好。
“你這滿身的疤痕,傅少,就沒後悔過?”
“爲自己女人留疤,這是身爲男人該有的擔當。”傅曳擎單手掐着林南音的腰,一本正經地說:“音音,要不要以身相許,安撫一下?”
林南音:“……”
沒等林南音開口,傅曳擎直接噙住林南音的唇,來了一個浪漫的法式熱吻!
可能是有過經驗了,也許是心底松動了,林南音沒有抗拒。
她是個享樂主義的人,對于這種令她心情愉悅的,并沒有拒絕。
傅曳擎狠狠地吻了之後,得意的勾唇:“音音,你并不排斥我!”
“你吻技不錯。”
林南音面上不動聲色的誇贊了一下,仿佛自己經驗老道似的。
傅曳擎得寸進尺:“我其它方面更不錯,音音要不要試試?說不定你試過之後,會對我改觀。”
林南音沒忍住笑了,脫口而出:“又不是沒試過!一般般而已!”
傅曳擎:“……”
“那次不算,我的實力完全沒有展現出來。”
“老實坐着。”林南音轉移話題:“你認識姚允禮?對他很熟悉?”
“他就是個瘋子。”傅曳擎評價道:“一個沒有智商的莽夫。”
林南音好奇道:“他不是傅家人嗎?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
“他是傅家人,卻不是我爸的兒子。”傅曳擎沉聲說:“這事說來話長,如果我沒猜錯,姚允禮這次又被我那二叔給算計了。”
傅家二叔,傅永才,一個在傅家算是隐形人的存在。
林南音就更好奇了:“這事,怎麽又跟傅永才有關?”
“這傅家幾位叔叔裏,九叔沒腦子,七叔有手段,但是最有心機手段的,就非我這位二叔莫屬。”傅曳擎摸了摸腿,說:“當年,拜我這位二叔所賜,這條腿還真差點廢了。”
林南音猜道:“難道,姚允禮是傅永才的兒子?他被當槍使了?”
傅曳擎點了點頭,看了眼外面的大雨,說:“我們現在必須回京市,否則還不知道我這位二叔要做出什麽。”
林南音感慨:“其實孩子生多了也不一定有好處。”
看傅家這些個子孫明争暗鬥就知道了。
真堪比九龍奪嫡的大戲。
傅曳擎抓着林南音的手:“以後我們生幾個,或者生與不生,你說了算!”
林南音滿頭黑線,她又被傅曳擎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