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段日子隻顧着如何拿回公司,都把這茬給忘了。
林南音抵達傅家老宅,立即往内院裏面跑。
她已經有一陣子沒來過了,突然瘦了下來,額頭上的青斑也淡得幾乎看不見了,老宅的傭人們一時都沒有把林南音認出來。
吳佩紅從二樓下來,看到林南音,也沒認出來,厲喝道:“你是誰?莽莽撞撞的,誰把人放進來的。”
身後跟着的阿楓解釋:“這是傅少夫人。”
吳佩紅與傭人們都驚住了。
這是林南音?
怎麽可能,這才一陣子不見,怎麽瘦下來了,變這麽美了?
林南音顧不得其他人的目光,問:“爺爺在哪?”
吳佩紅下意識地說:“在花圃裏。”
林南音立即往花圃那邊跑去。
吳佩紅回神,喃喃自語:“林南音那個醜八怪,怎麽變這麽漂亮了?”
與此同時,香山别墅。
傅曳擎得知林南音去了傅家老宅,也覺得奇怪,立即動身去老宅。
陸遠說:“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就在傅曳擎趕去老宅時,林南音已經到了花圃。
老宅的花圃很大,傅老爺子就愛侍弄花草,天色有些暗,花圃燈火通明。
林南音一眼就看到了在花棚裏松土的傅老爺子。
就在林南音跑過去時,一個穿着黑色雨衣的男人舉着鏟子出現在傅老爺子身後。
“爺爺,小心身後。”
林南音大喊一聲,傅老爺子聞聲往後看,頓時臉色大變。
“傅建雄,去死吧。”
雨衣男舉着鏟子,面露兇狠,朝傅老爺子砸下去。
傅老爺子條件反射的往旁邊閃開。
雨衣男鏟子打空了,又準備去打第二下。
林南音飛奔過去,一把抱住雨衣男的腰,使勁将人撂翻在地,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
阿楓見狀,立即沖上來幫忙。
吳佩紅與一群保姆們跟着過來,看到這情形,吓得尖叫。
很快,阿楓把人制止住,林南音脫身去扶傅老爺子起來。
“爺爺,有沒有事?”
傅老爺子年事雖高,身體卻很硬朗,擺手說:“沒事。”
吳佩紅這會也跑過來,一臉急切:“爸,有沒有傷着啊。”
傅老爺子沒正眼看吳佩紅,由林南音扶着站起來,他看着已經被制服的雨衣男,不怒自威:“你是誰?”
林南音說:“爺爺,他是傅家的花匠,胡彪。”
果然,阿楓摘下男人的雨衣,将頭擡起來,正是在傅家幹了幾年的花匠胡彪。
吳佩紅嗓音尖銳:“胡彪,怎麽會是你?你幹嘛對我爸動手啊,我們傅家待你不薄啊。”
胡彪不說話,緊咬着牙,一副甯死不屈的樣子。
傅老爺子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你什麽目的?誰指使你的?”
胡彪還是不開口,阿楓将他踩在腳下,嘴上吃了不少泥。
吳佩紅說:“爸,趕緊報警送警察局,留在家裏太危險了。”
林南音睨着胡彪,聲音清冷:“十年前,你殺害了自己的父親,隐姓埋名,躲避警方,後來藏身傅家,一直在花圃極少出去,你原名叫胡德彪,我很好奇,是什麽讓你冒着暴露身份的風險,對老爺子動手。”
聽到這話,胡德彪臉色大變,震驚地看着林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