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正是徐如年。
“傅曳擎。”
徐如年快步走過去,攔住傅曳擎:“怎麽回事?”
傅曳擎神色陰沉地看了徐如年與韓國雄,六親不認,誰的面子也不給。
傅曳擎反質問徐如年:“殺害我兒子的兇手找到沒有?”
徐如年慚愧:“……”
“沒有。”
“那你帶一群警方來做什麽?”傅曳擎冷聲道:“我隻給你們警方一周的時間,否則,就别怪我用自己的方法處理這件事,誰害死我兒子,我讓誰陪葬。”
說這話的時候,傅曳擎滿眼殺氣的看着韓國雄。
徐如年勸道:“傅曳擎,你冷靜點,根據現有的證據,還不能确定兇手,我們會盡快找出兇手。”
傅曳擎将韓國雄獻上的那朵黃菊花扔在地上,一腳踩上去,冷冽的神情讓人望而生畏。
傅曳擎定定地盯着韓國雄:“把棺材備好。”
如此霸氣的話,也就傅曳擎敢當着警方的面說了。
他現在是喪妻喪子喪女之人,情緒激動,悲痛,性情大變,也十分正常。
徐如年也不好再說什麽,他身爲警方,辦案多年,總覺得傅家這事有蹊跷。
總不能這麽巧,一家人死了三個。
難産,一屍兩命,大兒子也這麽巧遭仇家害了。
韓國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說:“傅曳擎,清者自清,我韓國雄發誓,沒有害你的兒子,我也沒有理由這麽做,我與小音的母親是好友,小音忽然沒了,我也很心痛。”
傅曳擎譏笑:“韓國雄,夜裏睡覺的時候,不要睡得太沉了。”
言下之意,小心夜裏來取他的命。
韓國雄作出一副語重心長地表情:“傅曳擎,你現在處于悲痛之中,等你冷靜了,我改天再來。”
說着,韓國雄對着林南音的遺像微微額首後離開。
他再不走,怕是得被傅曳擎打死。
他今天也就是來試探一下傅曳擎,看來,林南音與墨寶還真的沒了。
傅曳擎身上那濃烈的殺氣,太強烈了。
徐如年看了眼傅曳擎,還沒開口,傅曳擎轉身,手撫摸着骨灰盒:“音音,殺害我們兒子的人,我一定揪出來,讓他爲墨寶陪葬。”
徐如年欲言又止,帶着幾名同事在一旁站着,處境有點尴尬。
這時,傅曳擎忽然說了句:“徐隊長,有什麽想問的,跟我來書房。”
傅曳擎提步往書房裏去,徐如年擡手示意同事們在這裏等着,他跟着傅曳擎去了。
書房裏。
傅曳擎直截了當地問:“誰讓你來的?”
徐如年說:“墨寶的案子我負責,我按程序辦事……”
“徐如年,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傅曳擎眼神冷冽如刀。
徐如年也是入警多年,什麽人沒見過?
可傅曳擎的眼神,卻還是讓他心頭一驚。
殺氣太重了。
犀利,讓人無所遁形。
徐如年實話實說:“是柳局,傅曳擎,林南音死的太突然,墨寶也死的蹊跷,現在連屍首都沒有找到,上面似乎對林南音的死,很是關注,我想知道,爲什麽?你爲什麽這麽認定,殺害墨寶的是韓國雄?”
他雖然是警察,可有些事,他也不一定知道,他隻是憑着辦案多年的經驗,覺得這整件事有蹊跷。
傅曳擎冷嗤:“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
被怼的徐如年:“……”
“傅曳擎,我希望你配合,有什麽困難,可以跟我說,也許我能幫你。”
傅曳擎冷笑:“你能讓我老婆孩子都活過來?”
徐如年:“……”
這天是沒法聊下去了。
徐如年直接說:“你之前向我打聽上官戰的事,當初又是柳局讓我去抓上官戰,如今柳局派我來傅家慰問,上官戰與林南音之間有什麽聯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