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曳擎冷冷一笑,說:“音音的預産期要到了,誰若對我妻子不利,我傅曳擎絕不會放過。”
韓國雄連忙說:“上官戰與我俪群會,早已經決裂,我與上官戰雖然是父子,卻不是一夥的,他對你或者小音做了什麽,我事先都不知情。”
說着,韓國雄歎息:“我媽與上官戰幾十年的恩怨,我夾在中間,也甚是爲難,上官戰如今被警方帶走,我媽一直讓我将人撈出來,可這事哪有這麽容易。”
還真是撇得幹淨。
“加知州号稱全世界最堅固隐蔽的監獄,上官戰想出來,沒這麽容易。”傅曳擎睨了韓國雄一眼:“我所求,一家平安,誰若攪得我全家雞犬不甯,我定讓他付出慘重代價。”
撂下這話,傅曳擎就走了。
他這是故意來激怒韓國雄,隻有韓國雄出手,那麽他的“金蟬脫殼”之計就能完成。
在他的計劃中,韓國雄也是一枚棋子。
一枚重要的棋子。
傅曳擎走後,韓國雄再也壓制不住情緒,氣得将辦公桌上的東西都砸了。
他立馬打電話确認貨物是不是真被截了。
得知貨物被截,韓國雄氣得血壓飙升。
這批貨,内有乾坤,可不僅僅是值幾個億,而是價值幾十個億。
傅曳擎這一招,真是狠。
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打碎了别人的牙齒,讓人把牙齒往肚子裏咽。
聽到砸東西的聲音,剛到門口的秦老太太推門進去。
辦公室一片狼藉。
“兒子,這是怎麽回事?”秦老太太甚少見自己兒子發火,十分驚詫。
見秦老太太來了,韓國雄收斂怒火,說:“媽,你怎麽來了。”
“讓你撈你爸出來,有進展沒有,知道他關在哪裏不?”秦老太太現在就惦記着這事。
兩人鬥了一輩子,上官戰進去了,秦老太太半點沒有覺得解氣,反而覺得無趣了。
她必須親自折磨上官戰,讓上官戰爲自己出軌的行爲付出代價。
“加知州監獄。”韓國雄說:“媽,進去那個地方的人,基本是出不來了,不過上官戰身懷本事,那些人舍不得殺。”
秦老太太聽說過這個監獄,混濁的眸子轉了轉:“這可是無一人越獄成功的監獄,外面的人進不去,裏面的人,出不來。”
“媽,上官戰的真面目,你也看清了,他從頭至尾,不愛你,也不愛那個李琴芳,他愛的隻是自己。”
韓國雄握着秦老太太的手,說:“你放心,媽,我會爲你讨回這個公道,讓上官戰知道,他是錯的,他抛棄我們母子,是最大的錯誤,上官一族竭盡百年完不成的實驗,最後會由我完成。”
秦老太太大驚:“兒子,你說什麽?你背着我,還在繼續那個實驗?”
“媽,你别生氣,我馬上就要成功了。”韓國雄笑着說:“隻要等林南音把孩子生了,她就是我最完美的實驗人。”
“糊塗。”秦老太太厲聲道:“兒子,你快停手,你怎麽能跟你爸一樣,瘋魔了,做什麽長生不死的夢。”
“這不是夢,是可以成真的,林南音她就不是這個空間的人。”韓國雄信心滿滿地說:“隻要找到時空漏洞,媽,我們就可以長生不死。”
秦老太太還想再勸,話到嘴邊,隻剩下一聲歎息:“作孽啊。”
夜,籠罩着整個城市。
傅家老宅。
林南音從噩夢中驚醒,當她坐起來時,卻發現陽台上坐着一個人,從身影來看,并不是傅曳擎。
她當即心裏咯噔一下:“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