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癡心的想着,隻要時空穿梭機制造完成,她也就不用這樣東躲XZ了。
實驗艙裏,時空穿梭機忽然出現異樣的響聲。
上官戰眉頭一緊,問:“怎麽回事?”
上官金說:“這是最後一塊芯片還沒有放進去導緻的,是正常現象。”
上官戰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穆清聽到有腳步聲往這邊而來,她趕緊藏起來。
兩個上官一族的人神色匆匆的走進去。
其中一人說:“上官老先生,不好了,傅曳擎撐不住了。”
“這麽快?”上官戰倒是很意外:“按照之前的實驗時間,傅曳擎應該還能再撐一個星期。”
上官金沉思道:“莫非,是因爲傅曳擎重傷過的原因?”
上官戰又問:“傅曳擎那邊具體情況如何?”
“昨夜被送入醫院急救,打探到消息,應該就這兩天了。”
“兩天?”上官戰眯了眯渾濁的眸子:“看來,林南音現在應該急着見我,時機也差不多了,上官金,你趕緊将最後一塊芯片修複好。”
上官戰眼裏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幾十年的等待,他終于即将大功告成了。
上官金應道:“是。”
上官戰最後摸了摸時空穿梭機,笑着離開了。
穆清從暗處走出來,一想到傅曳擎快不行了,心裏也十分焦急。
傅曳擎要是死了,那她做這一切都白費了。
想到這,穆清一番僞裝後,出去了。
林南音此時隻想着如何救傅曳擎,壓根也顧不了其它的,林雙雙不斷地在網上添油加醋,就差直接說林南音不是人了。
這件事對傅氏集團影響也不小。
林南音去見了養生會所,見到韓國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見上官戰,你知道他在哪裏。”
韓國雄見林南音臉色不好,說:“小音,趕緊先坐,出什麽事了?”
“傅曳擎快不行了。”林南音急切地說:“韓先生,隻要你告訴我上官戰在哪,你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傅曳擎?”韓國雄神色大變:“到底怎麽回事?小音,我不知道上官戰在哪,我也一直在找。”
“韓先生,你一定知道。”林南音緊盯着韓國雄的眼睛:“我不信,親兒子會不知道自己親爸在哪。”
這是林南音第一次将這層窗戶紙捅破。
聞言,韓國雄表情微凝,看林南音的目光也有幾分奇怪。
韓國雄旋即笑呵呵地,還在裝傻:“小音,你這話,我怎麽有些不明白,什麽親兒子親爸?”
“韓先生。”林南音語調拔高:“有些話,就不用說的太明白了,當然,你不願相告,我也逼不了,隻是韓先生想好了,我林南音隻求你這一次。”
韓國雄猶疑了。
就在他猶疑時,林南音起身,一點也不給韓國雄機會,對項城說:“去開車。”
丢下這話,林南音還真與項城走了。
韓國雄:“……”
他站在辦公室裏,有點犯疑惑。
就在這時,一名八十左右的老太太從内室裏走出來。
“國雄。”
老太太個子瘦小,雖然年齡大了,老了,舉手投足間卻十分優雅,穿着古典旗袍,一看就知道年輕時受過非常好的家教。
優雅,無論何時,都不過時。
“媽。”韓國雄趕緊上前攙扶着老太太。
“剛才那個丫頭,就是當年上官蘭的女兒?”老太太眼神犀利。
韓國雄點頭:“是。”
“與當年的上官蘭性子還真像,她既有求于你,性子還如此剛。”老太太冷哼一聲:“有你爸的下落了?”
老太太正是俪群會的創始人,秦瓊女士。
她原來也是玄心宗的人,與上官戰決裂後,一向不服輸的老太太帶着兒子自立門戶,才有了今天的俪群會。
韓國雄說:“聽說,他的研究快成了。”
秦老太太緊緊地握了握手裏的拐杖:“還真是對那狐狸精念念不忘,幾十年了,還妄想着回去找她,有我在,他别想得逞,年輕時,李琴芳赢不了我,現在她一個死了幾十年的人,還想赢我,做夢。”
秦老太太人老了,心中幾十年的執念,卻沒有放下,與上官戰鬥了幾十年了。
“媽。”韓國雄攙扶着秦老太太,說:“您放心,我已經安插了人進去,一旦他研究完成,我就讓人盜回來。”
秦老太太點點頭,說:“世間一切,都是有定數的,誰都别想逆天而行,上官蘭與林南音,就是最好的例子,本就死了的人,就不應該再回來。”
“媽,您說得對。”韓國雄對秦老太太言聽計從:“媽,我先送您回去休息。”
“好。”
秦老太太杵着拐杖,氣質優雅,妝容精緻,歲月從來不敗美人,從老太太的臉上,依然可想象她年輕時多麽美麗。
年輕時的秦老太太,出生名門,重家教,知禮數,與上官戰是一見鍾情,兩家門當戶對,當時兩人,也是令人羨慕的一對。
可好景不長,李琴芳的出現,勾走了上官戰的心,秦老太太也與上官戰貌合神離,恩愛的兩人,最後卻成了仇家。
一生要強的秦老太太,哪受得了這份屈辱,自己的丈夫被一個鄉下丫頭勾走了魂,并還想穿梭時空去複活李琴芳。
秦老太太從此與上官戰決裂,幾十年來,隻有一個執念,那就是毀了上官戰的夢想。
韓國雄送秦老太太離開養生會所,而會所外面,林南音坐在車裏,注視着這一切。
她并沒有走,在辦公室裏時,她就發現裏面還有人,這才故意離開。
林南音說:“那個老太太應該就是秦瓊女士了。”
“秦老太太在京市,那麽上官戰也一定在。”項城說:“嫂子,老大有希望了。”
“就算找到上官戰,他也不不會救傅曳擎。”林南音沉靜地說:“我已經讓人把傅曳擎病危的消息放出去了,上官戰會主動來找我的。”
項城不解:“那麽爲什麽我們還要來找韓國雄?”
“一個看不透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打消敵人的防備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的底牌暴露。”林南音目送着韓國雄與秦老太太的車子離開,呢喃道:“上官戰的目的,我已經摸清楚,韓國雄還是個謎,我曾在他身上,看到一片血霧。”
項城懵逼。
林南音說:“先跟上去,别讓人發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