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一種人,像狗一樣,永遠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而上官豔,就是這樣的人。
有求于人的時候,上官豔能卑微到塵埃裏,一旦翻身了,就像狗一樣,逮誰就咬。
上官豔說話極其難聽,加上傅家如今正是敏感時期,而她也确實活得好好的,頗有謀财害命的嫌疑。
林南音并沒有生氣,甚至連一絲愠怒的表情都沒有,隻是淡淡地對項城說:“把人都給我弄房間去。”
家醜不可外揚。
上官豔一聽不得了了:“林南音,你心虛了是吧,你怕什麽啊,有什麽話,咱們當着大夥的面說,去什麽房間。”
林南音目光冷冷地落在上官豔身上:“上官家如今雖然落魄了,可曾經好歹也是豪門望族,上官家人,都是受過良好教育,有着很好修養的人,你确定要在這丢人現眼嗎?”
上官家落魄了,蕭家還在,而身爲蕭家女主人,上官豔這一鬧,丢得不止是自己的臉。
上官豔有些不敢直視林南音的眼睛,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項城将母女倆直接推進房間裏,林南音對看熱鬧的衆人,大大方方,淡淡地說了句:“見笑了。”
随後,林南音進入房間,而狼狽的蕭關山垂頭喪氣的進去。
蕭關山進去之後,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蕭雪兒眼珠子轉動,落在林南音的大肚子上,陰陽怪氣地說:“林南音,做人别太絕了,吞了傅家财産還不夠,還把手伸到了我們蕭家,爸爸的東西,都是我和哥哥的,你小心遭報應。”
林南音一個冷冽的眼神看過去:“看來在煤礦的幾個月,還不能讓你長教訓,那不如,就去牢裏蹲着?之前你诽謗我,我随時可以告你。”
“你……”蕭雪兒氣得瞪眼睛。
林南音也不搭理她,看向蕭關山:“怎麽回事?”
她可沒有拿蕭家一分家産。
蕭關山說:“這都是我個人決定,小音,這也是你該得的。”
說着,蕭關山又對上官豔說:“你我夫妻一場,該你的那份,我都給你了,兒子與女兒的那一份,也都準備好了,我沒有偏心,小音是我的女兒,我的财産,她也有份。”
蕭關山并沒有偏心誰,隻是,他把屬于自己的那一份也給了林南音,總覺得愧疚,哪知,上官豔就是不依不饒。
蕭雪兒也是黑白不分,看着妻女這樣,蕭關山覺得失敗。
上官豔站起來指着蕭關山鼻子,氣憤地說:“她憑什麽有份,蕭關山,你偏心就是偏心……”
“夠了。”蕭關山聲音都在顫抖,是氣憤,也是失望:“幾十年夫妻,上官豔,你非得把彼此都逼到絕路上,你才罷休?我給你的錢,孩子們的錢,足夠你們花一輩子了。”
蕭關山神色痛苦,在說完之後,情緒繃不住,手捂着眼睛,遮住眼中的淚。
上官豔心底頓時觸動很大,嗓音沙啞,她張了張嘴,看着被自己打得不成樣的丈夫,頓時心疼又後悔了。
她一手好牌,如今被打得稀爛。
上官豔也忍不住落淚。
幾十年夫妻,走到今天,可真個悲劇。
蕭雪兒看到這一幕,也傻眼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把這一切都怪罪在林南音身上,惡狠狠地瞪着林南音:“都是你……”
林南音冷了蕭雪兒一眼,蕭雪兒不甘心的閉嘴。
林南音左右看看二人,也不說話,等兩人都哭過了,情緒稍緩緩了,這才說:“看來,也不需要我做什麽了,你們自己好好聊聊。”
丢下這話,林南音起身出去了。
靳東城還在外面,他怕出事,林南音應付不來。
林南音見靳東城臉頰上被抓了一道痕迹,說:“謝謝了。”
要不是靳東城攔着,蕭關山被打得更慘。
“舉手之勞,就算是别人,我也會出面。”靳東城說:“我聽說傅曳擎回來了,他還好吧?”
有關傅曳擎失明失聰的事,外界知道的并不多。
“還好……”
林南音話沒說完,靳東城的電話響了,是緊急電話,他也就當着林南音的面接通了。
林南音也就沒有作聲,站在一旁等靳東城接電話。
由于挨着近,林南音恰好聽到通話内容。
是靳東城投資的兩個項目失利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南音頓感後背一陣發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