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一種矛盾的生物。
恨與愛伴随着。
愛之入骨,恨之入髓。
看到傅曳擎醒來了,穆清十分高興,也松了一口氣。
“曵擎。”
穆清激動的走過去:“曵擎,對不起,我之前不是故意的。”
這要是楚陽在這,估計得怼死穆清。
都開槍要人命了,還說不是故意的。
非得人死透了,才知道後悔?
穆清激動的不行,一直說話,詢問傅曳擎哪裏不舒服。
然而,半天,傅曳擎都沒有反應。
穆清以爲傅曳擎是不願意理自己,說:“曵擎,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是生氣,你也打我吧。”
她抓着傅曳擎的手,這次,傅曳擎有反應了,十分警惕的将手扯回去。
嗓音沙啞:“你是誰。”
長久不開口,聲音才會沙啞難聽。
穆清錯愕在原地:“曵擎,我是穆清啊,你不記得我了?”
傅曳擎側耳去聽,眼睛也一直轉,可他對穆清的話,還是沒有反應。
穆清急了,一把扯過給傅曳擎做手術的人:“他怎麽回事?難道,失憶了?”
給傅曳擎做手術的是上官一族的人,也是擁有特殊力量,爲數不多在醫學方面有天賦的人,叫上官金。
上官金連忙給傅曳擎檢查,然後發現了一個比失憶更可怕的事。
這時上官戰也趕來了。
上官金說:“他眼睛看不見了,聽力也受損了。”
言下之意,變成了一個又聾又瞎的人。
穆清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她拿手在傅曳擎眼前晃,他半天反應都沒有。
發出聲音,他也沒有反應。
上官戰也神色凝重起來,他絕對不想要一個又瞎又聾的傅曳擎。
他留着傅曳擎,大有用處。
穆清扯着上官金:“你快治好他啊,快啊。”
上官金爲難地看了眼上官戰:“我得再好好檢查檢查,看看怎麽治療,他的眼睛應該是在水中撞擊石頭時傷到了眼部神經,耳膜也在水下受到了沖擊,才會這樣。”
“我不管他爲什麽變成這樣,你給我治好他。”穆清情緒有點失控。
上官金也無奈,他雖然會點醫術,卻不是全能啊。
他也就在外科這一點有天賦,眼科耳科,他不行。
“你們都先出去。”上官戰端詳着傅曳擎,讓穆清與其他人都出去。
上官戰爲人謹慎,他一直在觀察傅曳擎,他要确定,傅曳擎到底是真瞎真聾,還是裝的。
其餘人都出去,房間裏隻剩下傅曳擎與上官戰。
處于失聰失明的傅曳擎,整個人處于防備的狀态,表面上還是保持着冷靜。
就算他傅曳擎真看不見了,真聾了,也不會慌。
上官戰盯着傅曳擎,說:“你中槍那天,林南音情急之下,從坡山摔下來,腹中的孩子沒有保住,傅曳擎,你已經昏迷了半個多月,林南音一直很着急,四處在找你。”
上官戰編造林南音流産的消息,來看傅曳擎的反應。
然而,傅曳擎還是毫無反應。
他隻是微微轉動腦袋,用手去觸摸身邊的一切,感受周圍的環境。
上官戰抓住傅曳擎的手,在他手心寫下三個字:上官戰。
當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上官戰,傅曳擎激動的就要出手,卻扯動了傷口,疼得他眉心緊擰。
“上官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