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明安排十五個兄弟幫的兄弟騎上了馬,兩個二把刀,一個去了九龍口報信,一個帶領餘下十三個兄弟徒步趕往安峰渡口,
一共十九騎,趕往安峰渡口,他們疾走如飛,巴不得一步飛到安峰渡口。
劉宏明不知道,他的身後還有三支人馬趕往白塔機場,
岡村甯次一路,借護送佐藤之名,行奪楊貴妃面盆之實,但是,他們要在暗中進行,神不知鬼不覺,換了楊貴妃面盆,岡村甯次的警衛隊長帶隊,他們雖然是趕往白塔機場,送佐藤去機場,路上,佐藤建議警衛隊長走安峰渡口,帶上楊貴妃面盆一塊走,一拍即合,警衛隊長表示同意佐藤的意見,
在岡村甯次警衛隊長的後面,僞省長警衛營營長帶着一個排,也在趕往白塔機場,準備伏擊佐藤,僞省長的意思很明确,不能讓佐藤活着離開中國,一定要擊斃他,
這兩支兵馬,幾乎是齊頭并進,就不在一條路上,警衛營長一心想趕在岡村甯次警衛隊長的前面,堵截佐藤,
就在警衛營營長的後面,109師師長派出一個連也在趕往安峰渡口,他們想在搶在劉宏明之前奪回楊貴妃面盆。
僞省長已經明确吩咐109師師長:“如果我們能趕在黃營副之前搶到楊貴妃面盆,我們就搶,如果黃營副得手我們就收手,不能跟黃營副幹,”
109師師長當然明白僞省長的話是什麽意思,避開黃營副,我們不是他的對手。109師師長不信這個邪,這個黃營副,能有多大的能耐,敢于我一個連拼?
就算他們搶到了,我也要逼他們叫出楊貴妃面盆,
所以,109師師長,給二十連連長下達的命令是:“不管是誰搶到了楊貴妃面盆,隻要我們沒有搶到,我們就要動手,拿回楊貴妃面盆,我提拔你當營長,如果拿不回楊貴妃面盆,我就槍斃你。”
“請師長放心,我一定拿回楊貴妃面盆,營長的位置,已經向我招手了,”
“我在師部等你的好消息,”
他們不知道劉宏明的厲害,當然無所謂了,
警衛營營長的卡車,在到達九龍口前後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有一撥人在疾走,眼尖的一班長,發現杠子,連忙對營長說:“營長,停一下,我師父在路上呢?”
“你小子什麽時候認了師傅?”營長有些奇怪,
“哎,營長,你在場,就是昨天晚上,我認了那個神镖手做師傅的,一口氣打死了二十四個鬼子呀,一點聲響都沒有,”
“我當你說着玩的你,還當真了?”營長笑了:“再說了,人家不是還沒有答應嗎?”
“他也沒反對呀,營長,停車帶上他,”
“好吧,稍上他,就算沒有認師父一說,昨晚也幫了我們的大忙,也應該稍上他,”
卡車“嘎——”地一聲,停下了,一班長跳了下來,:“師父——”
杠子和高升一起回頭望,高升又看着杠子說:“杠子兄弟,你收徒弟了?”
杠子愣了一下:“我沒有啊?”
“人家已經沖你喊師傅了,還沒有?”
“哎呦,想起來了,”杠子拍了一下腦袋:“昨天晚上,那個班長呀,我沒有答應他,再說,我能教他什麽呀?”
一班長走到杠子面前,大大方方地叫了一聲:“師父——”
杠子還有點不好意思呢:“一班長,我也不能教你什麽呀?”
“這個就不說了,師父你們到哪裏去?”
杠子說:“我們趕去安峰渡口。”
“師父請上車,我們帶你過去,”
“你們幹什麽去?”
“不瞞師父說,佐藤被撤職了,正在送往白塔機場的途中,省長大人命令趕來殺了佐藤。”
“怎麽?佐藤被撤職了,你們要殺佐藤?”
“對啊,我們省長命令,決不讓佐藤活着離開中國,”
“杠子,我們上車,趕去白塔機場,我要親手殺了佐藤。”
“這位前輩,你跟佐藤有仇?”
杠子說:“高前輩的兩個妹妹,就是村田佐藤他們殺害的,昨天晚上,高前輩已經殺了村田了,”
一班長連忙打斷杠子的話:“師父,且慢,你說這位前輩昨晚殺了村田?”
“對呀,是高前輩殺了村田?這還有什麽值得懷疑,剛才我們還殺了六十個鬼子呢。”
“是啊,高前輩和杠子兄弟,差不多,每人殺了三十個鬼子呢,”
兄弟幫的兄弟立即附和說,
一班長更興奮:“你就是用地滑功,割了村田雙腳的高手,——是你?”
高升點點頭:“是我。”
在得到了高升的肯定答複之後,一班長沖向駕駛室:“營長營長,快下來。”
“又什麽事啊?”
“把村田割了雙腳的高手,就是這位高前輩。”
“會地滑功的?”營長跳了下來:“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呀,原來前輩就在眼前呀。”
“營長,你認識我?”高升又納悶了,
“十年前,你在家父的小吃攤上吃過飯,後來,官兵來追殺你,你隻顧着追殺官兵,把你的包裹,丢在小吃攤子上了,家父臨終囑托,一定要找到矮子英雄,把包裹還給你。”
“想不到老先生已經過世了,”高升一陣激動:“區區小事,我早就忘了,”
“高前輩,這個事,你忘,我們不能忘,尤其是家父的囑托,我們更不能忘,那個包裹,就在我的營房裏,今天完成任務後,高前輩,你得跟回營房,我要把包裹交給你。”
“好好,殺了佐藤之後,我就跟你回去。”
“高前輩,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說定了,我跟你回營房,”
“上車,我們一起殺佐藤去。”
高升又連忙跟二當家說:“你們趕去安峰渡口,告訴劉連長,我們先去白塔機場了。”
“是,大當家,我一定轉達到。”二當家說:“走,兄弟們,我們走,”
營長忙問:“劉連長又是誰啊?”
杠子笑笑:“就是那個相面先生啊。”
“他不是黃營副嗎?”
“也對,魏得時的女婿叫黃營副。就是我們的劉連長。”
“你們把我弄糊塗了,黃營副和劉連長是一個人嗎?”
“你說呢?營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