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二師兄隻好提着一壺茶,自己先回到了大廳,大師兄還明知故問問:“二師弟,我的那個徒弟呢?怎麽還沒來?”
“喝醉了。”二師兄似乎不滿地說:“一個人在睡大覺。要不,你去看看吧。”
“這個混蛋,剛才剛才碰倒了師父,現在還在睡大覺,真不像話,丢盡了師父的臉,我回去一定嚴厲地懲罰他,”大師兄說着,心裏說,二師弟啊二師弟,平常能沉住氣的你,今天怎麽沉不住氣了?看來,今天第一個倒黴的人就是你了。
大師兄臉部的表情變化,二師兄并沒有注意到什麽不同,而是直接走到了師父面前,給師父重新上了茶:“師父請慢用!”
祝壽又開始,酒過三巡,師父的臉上忽然呈現了一絲痛苦的表情,稍縱即逝,二師兄還是捕捉到了,連忙上前,小聲:“師父你怎麽啦?”
師父指了指幾個徒弟:“老二,老三,老四,你們送我回山洞閉關。大家自由喝吧。”
“現在?”二師兄還是有點吃驚。
“是的,現在,快,要快,再遲就來不及了,”師父有些急切地說。
“三師弟,四師弟,快,我們送師父回山洞閉關,”二師兄連忙吆喝其他兩位師兄弟。
師兄弟三人,就扶着師父離開了大廳,急匆匆地往後山走去了,
走着走着,師父的腿就發軟了,師父:“老二快過來。”
二師兄:“師父,我在這兒呢。有什麽話盡管說,”
“茶裏有毒。老大動手了,你們要小心了,”
“啊?”三個人都吃驚了。
“師父,在大廳爲什麽不說?我可以拿下大師兄啊。”
師父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在地上:“我能說嗎?茶不是你提進來的嗎?如果我說,我中毒了,倒黴的就是你了。”
“謝謝師父,在中毒之際,還不忘維護我。”二師兄給師父施禮
“那壺茶啊,老大他們肯定先做了手腳了,你卻把它提回來了,如果我死在客廳,你就說不清了,立即把我送進山洞,避免血染客廳。唉,如果是他們提回來的茶,我是不會喝的。”
“師父,說到底還是我害了你呀,師父對不住了。”二師兄簡直誠惶誠恐了。
“不說這些了,你們把我送進山洞後,立即調兵遣将,清理門戶,能除則除之,退一步也要把老大逐出師門。”
“是!謹遵師命。”
“老六呢,我怎麽沒看到?”師父邊走邊問
“已經回堂口去調兵了,”二師兄安慰師父說。
“原來,你已有了準備,這,我就放心了。”說了這話,師父又皺了皺眉頭:“快走,我快要支持不住了,”
三個人立即加快步伐,很快就把師父送進了山洞,師父指了指具體位置:“把我放到哪兒,七天後,如果解除中毒,七天後,我就破石而出,如果不能破石而出,今天就是我的祭日。”
“師父——”師兄弟三個人給師父跪下了。
“快出去,封洞口。然後趕快下山,速度要快,老大恐怕要來了。”師父說着就閉上了眼睛。
三個人也不敢怠慢,封了洞口,就快步下山了,
就在二師兄他們三人離開山洞時,大師兄又把哪壺毒茶,分給了幾位師兄弟喝,幾位師兄弟剛剛喝下肚,就倒地身亡了。
大師兄說:“難道二師弟在茶裏下毒?不可能呀。二師兄是實在的人啊。”
“大師兄,你不能偏單二師兄,茶是他提進來的,别人沒沾邊,不是他下的毒,誰,誰下的毒?喝了他提進來的茶,人就死了,不管怎麽說,二師兄也應該給我們說清楚不是?大夥說對不對呀?”這個師兄弟的話很有煽動性。
“師兄弟們,我們找二師兄問個明白。”一個師兄弟附和道。
大廳裏立刻充滿了火藥味,大師兄的徒兒徒孫們,又不失時機地煽動幾句,調動着人們的情緒。
于是,大廳裏的師兄弟開始激動,沖動起來了,“走,我們問問二師兄去,爲什麽要下毒害我們?”
“對,找二師兄去,”
“一定要問個明白。”
人群開始走出大廳,這時候的師兄弟們,已經不是問問情況那麽簡單了,而是要找二師兄算賬了,幾十個人一起出去找二師兄他們,
他們一邊往後山走,大師兄又一邊煽動着,有意在激怒大家:“依我看二師兄是不會投毒呀,你們恐怕誤會他了。”
“大師兄,你不能袒護二師兄,滿口道德仁義的僞君子,最善于背後下刀子了。”
過了山頂,一些人完全憤怒了,在當時如果抓住二師兄他們的話,肯定能把二師兄撕成碎片的。大師兄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剩下來的,就是如何掌控局面,使局勢朝着自己預計的方向發展。徹底二師兄的勢力。
一夥人到了後山,發現師父閉關的山洞已經封好,二師兄他們三個人,已經不見蹤影了,他們逃了?
一個師兄弟立即大喊大叫:“做賊心虛,二師兄他們逃走了——”
大師兄見沒有找到二師兄吃了一驚:難道他已經發現什麽?準備山上解決二師弟的落空了,不過自己已經把師兄弟們的情緒全部起來了,
大師兄說:“這個二師弟呀,我也不相信你會投毒呀,但是,師兄弟們需要你的解釋呀,你這一走,唉——”
“找到二師兄,我們要殺了他,爲師兄弟們報仇。”
“師兄弟們,我們就去他的堂口抓他,我們決不能這樣輕輕松松就放過他,”
“殺了他,”
殺了二師兄!
人群已經完全失控了,大家一窩蜂似的湧下山去,沖到他的堂口抓他。
看到這種情形,大師兄連忙叫住自己徒兒徒孫:“你們停一下,”
幾十個人都站住了,大師兄囑咐他們:“先讓他們鬧去,折騰去,我們要掌控局面,一旦發現不利于的局面,局勢,立即動手,鏟除異己。”
“師父你要我們怎麽做?”
“你們跟上去之後,要分頭監視每一個師叔,靜觀其變。如果發現誰誰開始懷疑我們了,開始不利我們了,就立即發動偷襲,争取斃了誰誰,絕不手軟。”
“是師父——,我們知道怎麽辦了。”
“快,跟上去!”
十幾個師兄弟在前面,怒氣沖沖地找二師兄興師問罪去了,大師兄帶着他的徒兒徒孫,跟在後面準備坐山觀虎鬥。必要時再湊一把火,這把火燒得越旺,大師兄的心裏就越高興。達到目的的可能性就越大。
二師兄他們三個師兄弟離開山洞之後,就急匆匆地趕回堂口,準備調集人馬,返回山上清理門戶,還在很遠的地方的時候,細心二師兄發現了異常,怎麽大門敞開,沒有人守衛?不應該啊,自己的大徒弟并不是麻痹大意的人啊?
二師兄展開輕功,奔了過去,到了堂口門口,他傻眼了,驚呆了,院子裏到處是鮮血,到處是屍體:“我的媽呀,怎麽會這樣——?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後面的兩個師兄弟也趕到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們也驚呆了:院子裏外,橫七豎八,到處都是屍體,這是怎麽回事?什麽人敢襲擊二師兄的堂口?吃了豹子膽了!
誰幹?這是誰幹的?這是師兄弟三人急需知道的問題。
二師兄沒有說話,默默地往裏走,在院子裏走了一圈,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他的大徒弟的屍體,難道大徒弟逃了出去嗎?他知道自己大徒弟的功力,就是在師兄弟裏面也很少有人能勝了他,他希望大徒弟還活着,
二師兄又向大廳裏面走去。他還在心裏禱告:“希望在大廳看不到自己大徒弟的屍體。”
然而,二師兄還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一幕:大徒弟橫卧在大廳西北角,身上似乎沒有血迹。能殺大徒弟的人不多啊?
二師兄兩步并一步地奔了過去,慢慢蹲在大徒弟的身旁,仔細觀看。他想通過檢查傷情,來确定兇手,仔細的檢查大徒弟身上的所有傷情,查遍了全身,卻沒有發現緻命傷,奇怪了,沒有緻命傷,大徒弟是怎麽死的呢?
兩個師兄弟也仔細地檢查二師兄大徒弟的傷情,檢查完了傷情,他們也沒有發現一處緻命傷:“怪了,他是怎麽死的呢?這些皮外傷,不能緻命啊!”
二師兄看着大徒弟的屍體,突然,他有了發現:大徒弟腿檔的褲子怎麽碎了呢?二師兄指着褲子破了的地方:“你們看這是怎麽回事?”
一個師兄弟伸手撥弄一下褲子,褲子居然碎成了一個洞,大徒弟的命根子就露了出來,再仔細一看,****已經被捏碎了。
三師兄大驚失色:“這是下三濫的陰招啊!”
“别人不會,大師兄就會這個陰招。”四師兄不錯說。
如果是大師兄幹的,毀了我的堂口,還會不會再毀了其他師兄弟的堂口?一個月前,是我們師兄弟四人把大師兄捉拿到山上的,既然連我的堂口都被血洗了,其他三個師兄弟的堂口,他能放過嗎?
“不好!不好!”二師兄一下子跳了起來:“三師弟,快去你的堂口。”
三師兄大驚:“難道我的堂口······?”
“快走——”二師兄在前,三師兄,四師兄緊随其後,疾走如飛。
他們三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三師兄的堂口,每一個人的心裏都希望三師兄的不要出事,,三師兄的堂口完好無損。
就在他們師兄弟三人離開二師兄的堂口不久,也就是幾分鍾的樣子,準備聲讨二師兄的第一撥人,趕到了,他們一看堂口的景象,大家全部驚呆了,怎麽會這樣?二師兄的堂口怎麽遭到了血洗呢?這是怎麽回事啊?
剛才還誤認爲二師兄會投毒的人,此刻也感到事态的發展,并不是他們剛才想象的那麽簡單,這裏面有陰謀,而二師兄一定是被這個巨大的陰謀所控制了,剛才在山上的中毒事情,是不是有人故意設下陷阱,要陷害二師兄呢?
“大師兄,情況有些不對頭啊,”這個師兄弟快人快語:“二師兄的堂口被血洗了,剛才在山上的中毒事情,是不是有人栽贓陷害啊?”
“你是什麽意思,是不是說我想陷害他?”
“不對,大師兄,我們并沒有把矛頭指向你什麽,但是這個問題就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了?二師兄的堂口爲什麽遭到血洗?”
“剛才也是你們說,二師弟設嫌投毒,現在又懷疑别人,你是不是二師弟留下來的奸細呀?妄圖阻礙師兄弟複仇?是不是呀?”
大師兄臉一沉,舉起了手,又用力按了下去。他的四個徒弟就掏出尖刀分别刺向兩個師叔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出來,兩個有懷疑态度的師叔睜着眼睛,手指師侄:“你,你們-——”話沒有說完,就倒了下去。
另外兩個師兄弟看不下去了,指着四個師侄說:“你們,你們居然敢刺殺你們的師叔,大逆不道啊,大師兄你是怎麽教的徒弟?”
兩個師兄弟說着,就向四個師侄撲了過來:“好小子,拿命來。”
但是,他們倆還沒有趕到不孝師侄的面前,又有人舉起了刀,狠狠地砍向兩個師叔的脊背,大師兄的一個徒弟一刀砍了下去,還叫嚣:“誰是二師叔的幫兇,我們就殺誰。”
大師兄狂妄地大叫一聲:“順我者昌,逆我者死!”露出了本來的猙獰面目。
他們本來有師兄弟二十人,老五早逝,老小不在,剛才在山上被毒藥就放倒了六個,在這裏又被偷襲四個,這樣,大師兄一共就鏟除了十二個師兄弟,二,三。四,****個師兄弟又站在他的對立面,上次不是他們,自己怎麽會,差一點被師父打死呢?在心裏早就恨死他們了。
大師兄看到站在自己身邊還有三個師兄弟,本來有兩個就是和他是一夥的。剩下一個師兄弟看着已經倒下的四個師兄弟,他吓壞了,話也不敢說了:這個大師兄,他徹底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