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用很短的時間就将兩個小師侄擺平了,兩個人什麽也不敢說了,什麽也不敢做跪在那裏也不敢往起爬了,再也不敢跟蹤了,
高升沒有聲張,悄悄地出了藏身處,直奔青口鎮而去。高升知道,二師兄差不多已經到了悅來客棧了。
大師兄的兩個徒弟一直跪着,動也不敢動。也不敢說話,生怕再說話,又給自己惹來麻煩。
他們大概跪了一個時辰左右,确信小師叔已經走了,才敢往起爬,他們雖然沒有看到小師叔,但他們确定是小師叔幹的,别人沒有這麽厲害的功力,也不會同時收拾他們兩個人。
當他們想往起爬時,可是已經爬不起來了,一條腿就像不是自己的腿一樣,不聽使喚了,一條腿已經麻木了,想動也動不了,他們隻好選擇躺倒在地上,然後慢慢地想把兩條腿伸直,這一伸,腿就鑽心的疼了,這才一條腿已經受傷了,根本動不了。越動越疼的厲害,這才知道傷的不輕。
他們非常奇怪,剛才被擊中的時候,并沒有感覺怎麽嚴重,也沒有感覺到受傷了。現在卻動不了了,當時怎麽沒有感覺到受傷了呢?他們動不了,隻能躺在地上,怎麽辦?他們自己肯定是沒有辦法了,
隻能等師父他們來救他們倆個了,他們也拿不準師父他們會不會走這條路,如果師父他們不走這條路,他們就得躺到天亮,師父發現他們長時間沒有向他報告情況,估計師父會派人來尋找他們的。
現在,他們是毫無辦法了,隻能等到天亮,等路人發現他們,或者他們發現路人,再向路人求救。别無他法,一個小師侄發誓:“今後永遠不能再跟蹤小師叔了,他今天對我們應該還是客氣的,如果下手再狠一點,自己的小命就沒了,别說跟蹤了。”
另一個說:“誰想跟蹤他小師叔呀?剛才在山上就被他整苦了,就知道他不是善茬。”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什麽也不說了。省省力氣吧,等待救援,”
高升非常輕松地收拾了兩個不知好歹的小字輩,就向二師兄指定的地方——青口鎮趕過去,他展開輕功,大概花了一個時辰的樣子,高升就趕到了青口鎮,如果換做别人,肯定還要花費更長的時間才能趕到青口鎮。
當他敲開悅來客棧的大門時,二師兄已經在院子裏等候他了:“小師弟,你終于來了,”二師兄一把拉住高升,就往裏走,
“那兩個小字輩,跟蹤的技術還不賴,速度也挺快,單憑玩點花招,還沒有辦法甩掉他們呢。”
二師兄說:“他們今天發現了我,有四個人跟蹤,我就沒有甩掉他們,他們居然跟到了山上。你怎麽甩開他們的?”
“我把他們打傷了,一時半會也死不了,以後就是好了,諒他也不敢跟蹤了,不讓他們吃點苦頭,還不知道猖狂到什麽時候。”
他們一邊走,一邊說着,就來到了,一間較爲隐秘的房間,二師兄說:“進去吧,他們都在等你。”
“還有誰?”高升問道。
“進去你就知道了。”二師兄說着,就推開了門。
高升進來之後,就看到在這裏還有四五個師兄。三師兄,四師兄,六師兄都在屋裏,兩個已經受傷,六師兄幾乎動不了了。他們見到了高升都親熱地不行,
六師兄說:“小師弟,爲兄不能和你見禮,不要見怪啊。”
“六師兄,這是哪裏話?你要是這樣說,就見外了。”
“好了,大家什麽話也不要說了,讓小師弟休息一下吧,”四師兄說:“小師弟一到,我們就有辦法了。”
“你們都把我搞糊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你們都把我搞糊塗了。”
“聽二師兄,細細地把話說明吧。”三師兄說。
二師兄說:“小師弟,事件發生後,我們想在第一時間通知你,我就去淮城找你的,結果到哪一看,滿城都是抓你的公告,知道你在淮城肯定待不住了,”
“這樣說,二師兄在我事發當天就到了淮城?”
“是的,我當天就到了淮城,還沒有到你家,就看到了公告,當時我就猜想,你沒有别的去處,隻能回來投靠師傅了,所以,我就一路追了下來,沒想到被大師兄養的幾條狗盯梢了,我雖然采用一些老辦法,想甩開他們,結果沒有奏效,也沒有把他們的注意力分散了,最終沒有甩掉他們,結果,他們居然跟蹤我,跟到了山上,差一點就被他們逮住了。”
“二師兄,大師兄說是你謀殺了師父。”高升說:“你們要把具體情況跟我講一講,”
“别聽他胡說八道,我是上了他的套了。”二師兄說:“他是殺害師父的幕後黑手,我們必須聯手,才能爲師父報仇。”
三師兄說:“大師兄是蓄謀已久的,在師父遇害之前,我的堂口已經被大師兄抄了,二十幾口人啊無一幸免。”
四師兄說:“小師弟,我的堂口也在當天被抄了,死傷三十幾口的啊。”
六師兄說:“我的就不用說了,堂口不但被抄,還被放了一把火,僥幸爬出火海的,還被他們又扔進了火海,想想真難受啊。”
“這些事,都是在師父遇害的當天發生的?”高升問:“你們把當時的情況對我說一下,我需要核實一下。”
二師兄說:“具體的事情是這樣的:”
就在四天前,大師兄通知我們各位師兄弟,都到山上來爲師父祝壽,并且要求各位師兄弟,不要把帶自己的徒弟們來。讓師兄弟們清淨一下。
大家知道,雖然大師兄的人品較差,但也沒有因此就嫌棄他,對他這個大師兄還是尊敬的,尤其是爲了師父的壽辰,大家覺得大師兄的主意還不錯,就遵照他的意見執行了。哪天一大早,師兄弟們早早就來到了山上,爲祝壽做準備了,
可是,眼瞅到了開席時間,大師兄卻遲遲不見人影,這是怎麽回事?大家有些奇怪,被通知的人多了,下通知的人卻沒有到,難道大師兄發生了什麽意料之外的事情?
直到過了中午時分,大師兄才姗姗來遲,進了門就抱拳作揖:“抱歉抱歉,各位師兄弟,大師兄來遲了。請師兄弟們見諒!”
“來了就好,遲一點沒關系。”二師兄安慰他說。
一個師兄弟說:“既然大師兄到了,就安排開席,把師父請出來吧。”
“這就開始,這就開始。”大師兄應承着。
大家就開始做準備了,擺好桌椅,端菜上酒,突然又闖進了四十多人來,站到了大廳兩側,師兄弟認出了這是大師兄的徒兒徒孫,
一個師兄弟怒不可息,質問大師兄:“大師兄你怎麽能違反了自己定下的規矩呢,不準别人帶徒弟,你卻把把自己的徒兒,甚至徒孫都帶來了,你能告訴我們這是爲什麽?”
大師兄頓了他一眼,很不高興地說:“我不帶行嗎?有人要算計我。”
“誰要算計你?”
“還要我明說嗎,一直希望我死的人。”
大家一看,進來的一共有四十多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明顯的血迹,别人看去,估計大師兄是和什麽人發生了打鬥,
一個親近他的師兄弟問到:“大師兄,是誰?你告訴我,我去找他算賬,這還得了,竟敢動我們師兄弟,是不是想找死啊?”
“這事就不煩師兄弟們出手了,我能把這個事擺平。”大師兄又滿不在乎地說:“我們開始準備祝壽吧,”
“大師兄,你帶的這些人怎麽辦,我們又沒有準備他們的酒菜。”一個師兄弟有些顧慮地說,
“沒事,我們吃我們的,就讓他們伺候我們吃喝,等我們吃喝完了,就讓他們吃些剩酒剩菜,”
“這樣不好吧,這不是虐待了這些小師侄了嗎?”
“沒事,誰讓他們是我的徒兒徒孫呢?”大師兄說着,就向他的徒兒徒孫喊道:“你們說,這樣可以嗎?”
“可以,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
也有的說:“一切聽從師爹的安排。”
在招收門徒這方面,大師兄也沒有遵守師父的約定:收徒不能爛收,3~5個足以,最多不能超過十人。然而,大師兄卻收了二十多個徒弟,每次多收一個徒弟,大師兄都有一大堆理由,不是:人家已經跪了三天了,不收不起來呀,沒辦法隻好收了。就是:怎麽辦呢,人家都絕食三天了,總不能眼看着他餓死吧?隻好收了。
就這樣,大師兄就收了二十多個徒弟,師父發狠了:“如果你再收徒弟,我就費了你的武功。”這個警告果然起作用了,大師兄不敢再收徒弟。
因爲師父知道,一個人的勢力不能大,一旦勢力膨脹,人就會飄飄然,甚至會橫行鄉裏,魚肉百姓,更有甚者會欺男霸女。
果然不出師父所料,大師兄就變了,本來就有點好色的大師兄,就開始強取民女了,隻要他看上的姑娘,沒有能逃脫他的魔掌的。所以,才發生了師父要處決大師兄的事,
而且師父是派了二,三,四,****個徒弟,前去捉拿大師兄的。師父最心疼的五徒弟早逝了。轉而疼愛小徒弟高升了,這次捉拿大師兄,沒有派高升去。
因爲師父考慮到,做這個事會積怨的,高升沒有自己的勢力,一旦大師兄對他發難,他是無力自保的。而他派去的哪幾個徒弟,都有自己的勢力,大師兄雖然會記恨他們,但也不敢對他們怎麽樣。
就這樣,在準備清理門戶處死大師兄的那天,一些師兄弟又爲大師兄求情,一向心軟的師父就放過了大徒弟。
這就釀成了大錯。大師兄不但沒有悔過自新,反而變本加厲地我行我素。他的心裏一恨師父,二恨四個師兄弟,發誓要雪恥,就開始籌劃如何把師父殺掉,又能嫁禍于其他師兄弟。
這一天,他終于等到了,師父的七十歲時辰到了,大師兄決定在師父時辰的當天動手,毒殺師父,然後嫁禍于其他師兄弟。最好能同時殺掉那四個師兄弟,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如何殺掉四個師兄弟,大師兄犯了難,如果四個師兄弟連手,自己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怎麽辦?他的一個高徒對他出了一個計謀:時辰當天,不準他們帶上自己的徒弟,等他們出發後,就發兵抄了他們的老窩,見一個殺一個,把他們的勢力斬殺幹淨,就能解決大問題了,大師兄采納了愛徒的計劃,殊不知自己的徒兒會不會在某一天,也會采用同樣的辦法對他呢?
大師兄依仗自己是大師兄這個身份,對其他師兄弟下了死命令:師父時辰當天,自己的徒兒徒孫,一個不準帶,就是師兄弟們一起爲師父祝壽,
大家也同意了,畢竟有自己的徒弟在場,不敢肆意妄爲,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的。
就在那天,大師兄帶着自己徒兒徒孫,早早就埋伏在二師弟的老窩旁邊,單等二師弟上路,就先把他的實力解決掉,二師弟是他的心頭大患,對他的威脅最大,隻有先把二師弟解決掉,才能對付其他三個師兄弟。
大師兄看得清清楚楚,二師弟果然是一個人上路,大師兄大喜過望,鏟除異己的機會到了,他連忙派出自己的徒弟盯着二師弟,确認他已經走遠了,就可以動手了,
不一會,盯梢的徒弟,傳來消息,二師叔已經走出去十裏路了。大師兄的心裏笑了,二師弟,大師兄要對不起你了。大師兄轉身對大徒弟說:“二師弟有五個徒弟,武功較好,你們分一下工,三打一,解決了他們幾個,其他人就不是問題了。”
大師兄的徒弟們就進行分工,并且約好一起發難,突然襲擊,
大師兄一揮手:“走,我們進去,”
大師兄帶領他的四十多個徒兒徒孫,走進了二師弟的老巢,守衛的師侄們見到了大師伯,連忙跪倒請安:“給大師兄施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