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四面都有軍隊合圍過來,高升坐在桌子前一動不動,他在等待時機,高升很清楚,四面的軍隊距離自己還都在二十米以上,自己一擊不能到位,四面八方的子彈都會向自己傾射過來,生命就有危險了。誰慌都行,自己不能慌,慌就有性命之憂,
就連賣小吃的攤主,吓壞了,這麽多軍隊爲什麽朝自己的攤位沖了過來?他們想幹什麽?我沒犯法呀?他轉臉看看幾個吃飯的幾個客人都十分驚慌,隻有這個矮子沒有慌張,其他幾個客人,想跑又不敢跑。還有一個客人已經鑽到桌子底下了。
攤主知道這個矮子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會武功,會輕功的人,什麽都沒有的人,隻有攤主,他走向了高升,走到高升身邊小聲地問:“先生,他們是不是沖着你來的?”
高升點點頭:“可能是吧?你不要慌張,不要怕,我會離開你這個攤點再出手。”
“這麽說,你就是那位——?”
高升擺擺手:“我走了以後,随你怎麽說,現在不想隻有,最好什麽話也不要說,”
“明白明白,爺,你真是個大英雄,你能光臨我的攤位吃飯,已經是我最大的榮幸了。我記住了,爺。”
就在這個時候,在另一個攤點上站起來四個人,朝高升這邊望了望,四個人又互相遞了個眼色,四個人一起往這邊走來。不動聲色地向這邊慢慢走來,在四面都是軍隊逼上來的時候,能夠臨危不亂,處事不驚,就不是簡單的人了。與軍隊無關的人,不可能這麽大膽。
高升的心裏也清楚地知道,這幾個人,要麽是内應,要麽本身就是軍隊的便衣;我在這裏吃飯,被人告密了,這四個人應該就是告密的人,我不能放過他們,得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不把你們解決了,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那四個人慢慢地走向高升所在的位置,高升偷眼瞄了一下,看清楚他們的位置,突然發力,向四個人滑行過去了。四個人突然發現座位上的高升沒有了,人呢?人到哪裏去了?高升已經繞着四個人轉了一圈,及至四個人發現高升已經到了他們的腳下,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
六秒鍾,頂多六秒鍾時間,猝不及防的四人一下子倒在地上,痛苦地卷縮一下,就不動了。連哼一聲的機會也沒有,就一命嗚呼了,周圍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四個人就倒下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這四個人怎麽死了?
這一切,隻有一個人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攤主,他看清楚,就是這個矮子,圍着四個人就這麽轉了一圈,矮子就回到飯桌跟前坐下了,那四個人才一個接一個倒下了,這是什麽功夫啊?速度這麽快?攤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以爲看花眼了呢。矮個子客人明明白白地坐在自己飯桌上,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攤主仔細看看倒下的四個人,雙腳都被卸下去去了,鮮血淋漓。攤主知道這個功夫不但需要武功好,還需要眼力好,更需要懂得人體的結構,清楚知道人的小腿和腳的結合處位置,憑經驗,憑技術,一刀下去,刀能準确地從腿骨和踝骨的結合處,割了過去。腳就被卸下去了。刀的刃口還是那樣鋒利。
攤主抱拳給高升施禮:“英雄在上,受小民一拜。”攤主深深地彎下腰,在擡頭時,桌子前已經沒人了,攤主連忙轉身,從南面圍上來的一支軍隊大概二十幾人,已經全部倒地了。那個矮個子英雄已經不見了蹤影。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哇,這是什麽功夫啊?攤主簡直驚呆了,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一個人的速度能有這麽快呀?從發現他動手,到現在也就是十幾秒時間,一方已經倒下了近三十人。而那個矮子已經消失了。再仔細看去,幾支軍隊,一起越過了自己夜市攤位,向南追了過去。
兩支軍隊前去追人,一支軍隊開始救人。這時,魏得時出現在現場,圍剿高升的兵,就是他帶來的。
今天圍剿高升,都是剛剛當上團長的魏得時指揮的,南門方面,是魏得時親自帶領的一個連隊,在這裏展開布控的,城北的守軍沒有發現高升,東門的守軍發現了高升,但是沒有抓住,還讓他逃得無影無蹤,一直到晚上也沒有發現高升的身影。
一個連長向魏得時彙報具體情況以後,魏得時就命令連長:“你立即帶領部隊回軍營,并且放出風來,部隊全部回軍營休息,不再參與搜查案犯。”
随後,魏得時親自率領一個連,悄悄地趕到南門設下埋伏,并親自挑選一些士兵穿便衣在南門一帶活動,執行秘密偵查,隻要發現高升,立即圍堵,軍隊準備抓獲高升的一切準備。
魏得時的這一招果然奏效,高升剛剛到達南門時,就被便衣發現了,立即向魏得時報告:“報告團長,我們發現案犯。”
“在什麽地方?”
“南門附近,估計是在偵察南門的情況。”
魏得時命令:“便衣予以跟蹤,不要跟丢了,我率領部隊悄悄地包抄過去,準備抓獲這個家夥。”
高升不知道已經被跟蹤了,還坐到了一個小吃攤點的飯桌上,要了一碗面條,慢吞吞地吃了起來。
便衣也趕緊魏得時報告:“案犯在吃面條。”
“他還敢消閑自在地吃面條?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魏得時有些生氣了:“這個狂妄的家夥。在小吃點附近能調到幾個便衣?”
“四個,這四個就在小吃點附近,”
“立即安排他們去吃飯。”魏得時命令說。
“吃飯?”這個便衣一愣:“安排他們吃飯?”
“豬腦子呀?就不能動腦子想一想?就是吃飯那麽簡單嗎?”
這個便衣明白了:“報告團長,我明白了,安排四個便衣到高升吃飯的攤點附近吃飯,可以監視高升的一舉一動。在适當有利的時候,就對他實施抓捕。”
“事不宜遲,立即去安排吧,”
便衣走後,魏得時叫來了連長和三個排長給他們安排了具體任務,在地上劃了一個小圈圈,然後說:“這裏就是高升吃飯的地點,連長你帶領兩個班從東面上,一排長帶領兩個班從北面上,二排長帶領兩個班從西面上,三排長帶領兩個班從南面上;一定要等四面的部隊運動到位時,同時行動,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
“開始行動,還有一個班随我行動,”
一連的士兵全部參與了行動,魏得時認爲肯定能抓住高升。
這些情況,高升一點也不懂,隻到看到四面都出現部隊時,高升也緊張起來,軍隊不是都回軍營休息了嗎?這時候怎麽突然出現在南門了?高升在心裏暗暗叫苦,上當了,原來軍隊是假裝回軍營,就是要促使自己出面上當呀?
但是,光後悔沒有用啊,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還是要積極想辦法,撕開軍隊的圍堵,讓自己逃出去,才是迫切需要解決的最大問題,不能有半點含糊。
就在這個時候,高升發現了隔壁攤點上的四個人,一直在盯着他看,看到這個情況,高升就生疑了。才開始密切注意這四個人的動向,這四個人并沒有發現高升已經在注意他們了,還以爲高升沒有發現他們呢。
就在四個人看看軍隊,已經從四面包抄上來了,料到高升已經跑不了了。立功心切的四個便衣就站了起來,準備将高升一舉拿下,關于高升剁了十幾個警察的腳的事,他們并不懼怕高升,他們認爲那是警察沒本事。
他們剛剛走了幾步,高升突然啓動地滑功,卸四個人的腳。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坐到了桌子上繼續吃飯。
看清楚高升行動的攤主,佩服地五體投地,就過來向高升施禮,擡起了頭來,高升又沒了蹤影,
驚訝之餘,攤主的雙眼在四下搜索着高升的行蹤,他哪裏能搜索高升的身影啊,高升本來就是身材矮小的人,他的速度又非常快,攤主哪裏能看見高升呢。
剛才,就在攤主給高升施禮時,高升看到南面的一隊士兵,距離自己隻有十二三米了,對高升來講,這是最佳的進攻距離,他顧不得攤主的施禮,連忙展開地滑功,一支二十幾人隊伍,被高升割下腳的士兵,正好是二十個,餘下四五沒有被割腳的士兵,看到自己的同伴,全部被割腳了,鮮血淋漓地倒在地上了,幾個士兵被吓壞了,站也站立不住了,一個接一個倒下了,
攤主看到了,南面的一支軍隊,全部倒下了,當然以爲這支軍隊全部被高升割下了腳了。這才是矮人的真功夫,縱你有過天的本領,沒了雙腳,也沒了用武之地,空有一身本領了。
就這樣,高升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沖出了軍隊的包圍圈,并且迅速往城牆那邊靠過去,這時候,三支軍隊都趕到了,連長留下一支軍隊救治傷員,率領其餘兩支軍隊再次向高升包圍過去,
這個時候,準備接應的魏得時,看到了逃出來的的高升,連忙率領一個班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呐喊:“罪犯哪裏走——”
他們想從心裏上,給高升加大壓力,造成他的慌亂,便于抓捕,
高升不管這些,你喊你的,我逃我的。士兵的喊聲雖然對高升沒有起什麽作用。但是喊聲,喊來了城牆上的巡邏隊,一起趴到城牆上準備開槍射擊。
高升一看上城牆的路已經被堵死了,不敢怠慢,折回頭又向東跑,就是這一回頭,魏得時就趕了上來,拔出一把尖刀就攔住高升的去路:“小子,納命來——”
高升也不搭話,展開地滑功,就想割掉魏得時的雙腳,然而,高升撲了個空。魏得時展開輕功,躲過了高升的偷襲。
魏得時的輕功着實不錯,高升幾次襲擊,想割掉魏得時的腳,都被魏得時一一化解了,魏得時冷冷一笑:“小子,想對我魏得時做手腳,你還嫩了點,——”
這是高升第一次知道,聽說魏得時這個名字,而且,輕功很不錯。接連幾次襲擊都被他化解了,高升大驚不能戀戰了,萬一被其他士兵包圍了,這個魏得時,隻要添一個幫手,自己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逃命要緊!
高升看到了一個空檔,城牆巡邏隊還沒有及時補上來,高升展開輕功,上了城牆,高升剛剛落到了城牆上,魏得時也追了上來,雙腳落到了城牆上。
高升不敢停留,再次展開輕功,從城牆上,飛躍而下。
魏得時愣了一下,淮城的城牆高兩丈二,魏得時從來沒有從這樣的高度下滑過,萬一掌握不好,就有可能被摔成肉餅。
魏得時雖然猶豫一下,也還是啓動輕功從兩丈二尺高的城牆,滑落下去,到了城牆根,高升已經沒了蹤影。魏得時知道,這個罪犯的輕功,絕對是一流的,幾秒幾分的時間,已經追不上他了。
南門打開,魏得時的警衛急忙從南門沖了出來,接到了魏得時,:“團長,你不能這樣做,萬一有危險,我們還能活得成嗎?”
“我也是有點着急,想早一點抓住案犯而已。結果還是讓他逃了。”
今天,魏得時落地時,高升剛剛跑出去十幾米,他就趴了下來。等待魏得時追過來,高升趴在地上等待着魏得時,隻要魏得時追過去,估計這回能殺了魏得時,隻要他往前邁幾步,高升就能殺了他,魏得時今晚就回不了家裏了,魏得時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了,
高升在心裏默念:“走啊,走啊,再走五六步,管你是團長還是誰,出了今晚,都是死屍一具。”
魏得時沒有再邁出一步,後來又退了幾步。
“往前走啊,再走幾步,就解決問題了。”高升在心裏默念,
然而,魏得時沒有在往外走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