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割了公安科長的雙腳,就轉身逃走了。剩餘的警察們全部出動追擊,
公安科剩下的幾個警察,就是拼命喘拼命地追趕高升的那幾個警察,他們一邊追,一邊又怕那個高升忽然沖了回來,不停地看看,四周有沒有高升,等一下,一個探長又催促:“趕緊追兒,又不是來賀喜的,别磨了。”
警察們也隻有又向魏得時求救,他們不知道,魏得時親自率領一個連圍追堵截高升。同時四城門全部關閉,
這時候的高升,還不知道他得軍隊都出動了,躲過了警察的追捕之後,就向北城門隐蔽前行。一看城門已經關閉,城門樓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而且在城門口的空地上,已經都壘起了沙袋,架起了機槍對準了街道,就是一隻小鳥,也飛不出去了。
沒辦法,這裏又沒别的人殺人,就是在抓自己。高升隻好退回來,這裏不能通過在找别的城門,高升準備尋找東邊的城門,伺機逃出淮城。在淮城呆的時間越長越有危險。
高升一路秘密前行,高升好不容易才逃到東門,擡頭一看,東城門也同樣關閉了,城門同樣被軍隊控制起來了,一個個密切注視動靜,沒辦法,高升隻好又退回來了。尋找合适的地方逃出淮城。
高升從一條街道退到了一條街道,準備往南門附近運動,
一轉身,高升發現軍隊已經布置在這條街道上了,高升從來沒有和軍隊交過手,一見軍隊都堵住了街道,高升吓壞了,怎麽軍隊都出動了?高升真不知道怎麽應付這種局面了,一個對自己非常不利的局面。
高升見無法進入另一條街道,就趁封鎖街道的士兵沒有發現他,隻好退回到一條小巷裏面,伺機而動,沒想到高升剛剛進入小巷子,一支軍隊又堵住了小巷口。已經沒有退路了,從這裏根本出不去了,他隻好又退了回來,
還沒有退到出口處,巷子口又出現了一支軍隊,把出口又堵上了。完了完了,這裏又出不去了。再回頭看看,剛才那支軍隊已經進了巷子了,向他逼過來了,這才叫前堵後截呀。前後都沒辦法走了,隻有向左右方向運動了。
高升看準時機,趁士兵沒有注意,翻身就上了一堵高牆,進了一個院子,準備在翻過一個院子,應該就保險了。
巷子兩頭的軍隊槍聲同時響了起來,一起向高升剛才翻牆的地方開槍了一陣激烈的槍聲之後,兩支部隊沖進了巷子,高升已經沒了身影了。兩支部隊迅速撲向一個院子進行搜索。
此時的高升已經翻進了第二個院子,卻有幾十士兵一下子圍住了第二個院子,他們來的真快啊,一個連長高興地說:“這下子,這個矮子跑不了了,我們的兄弟看的清清楚楚,那個矮子剛剛進了這家院子。兄弟們,督軍說了隻要抓住這個矮子,賞大洋三百。爲了三百大洋,都給我睜圓了眼睛。絕不要漏了一星半點的地方,給我上——,抓住那個矮子!”
士兵們開始從四面翻牆進入院子,大門已經被士兵打開,左邊右邊及前門,都有士兵進入院子。一個排長帶隊進入院子搜查,
主人慌慌忙忙地從屋裏走了出來:“喂,幾位軍爺,你們幹什麽呀,草民可是一向尊紀守法的。”
士兵哪裏理他,一邊說,一邊就批評乒乒乓乓地搜了起來了。
“哎哎,你們搜什麽呀?”
一個排長說:“老鄉,你别怕,我們隻是在搜查一個矮子。不知你有沒有發現這個矮子,”
“我沒有看到一個矮子呀。他是什麽人?”主人有些疑惑地說。
“老鄉,這就不好了,你應該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們,那個矮子進了那個房間?因爲我的士兵親眼看到那個矮子進了你家的院子了。外面已經圍上了,看他還能往哪跑?”排長說。
“矮子進了我的院子?我怎麽沒看見。”主人說。
“你不老實,不夠朋友。”排長發怒了:“兄弟們,給我搜!”
“軍爺,我真的沒看見什麽矮子進了院子啊,”
排長不在和顔悅色的客氣了:“兄弟們,給我認真的搜,搜出矮子,每人三塊大洋。”
又有幾個士兵開始走向堂屋。主人似乎有點急了大聲嚷嚷:“兄弟們,那是女眷住的地方,你們不能去。”
“給我搜,說不定那個矮子就藏在女眷的裙子裏頭。”
士兵們沖進了堂屋,女眷們尖叫着擠在一起了,堂屋搜了,東廂房,西廂房都搜了,一撥士兵報告:“報告排長,東廂房沒有,”
另一撥士兵報告:“報告排長,西廂房沒有。”
搜查堂屋的士兵最後報告:“報告排長,堂屋沒有。”
“堂屋都搜遍了?”
“搜遍了,沒有發現矮子的任何蹤迹!”
奇怪了,明明是進入這個院子,怎麽沒人了?排長隻好率領士兵出了院子。
排長到了院子外面,又院子外面負責警戒的士兵:“你們有沒有看到矮子出了院子。”
大家幾乎起聲回答:“沒有,沒有看到矮子出來!”
“******,老子上當了,矮子還在院子裏。回去——”排長又率領返回院子,
主人吃驚地說:“軍爺,怎麽又回來了?剛才不是搜過了嗎?”
“矮子還在這個院子裏,現在,我命令你:請你通知這個院子裏的所有人到院子裏集中,敞開所有房門,我們要認真搜查一次。”
主人隻好照辦,誰敢跟軍隊交勁啊?誰交勁誰沒有好下場。一大家子十幾口人都隻好戰戰兢兢地站到院子裏。
士兵又開始第二次搜查,排長以爲這一次肯定能搜到,結果還是和第一次一樣,一無所獲,排長奇怪了,這個矮子能藏匿到什麽地方了呢?
排長不知道,高升确實進了這家院子,也被他們包圍在院子裏了,士兵還沒有進入院子搜查時,高升剛剛進入西廂房,從飄窗往院子外面一看,軍隊已經包圍了院子,高升一驚,他們來得好快呀,我剛剛從那個院子,翻到這個院子裏呀,怎麽就包圍了整個院子?
高升從西廂房,又上了東廂房,士兵就進入了院子,高升看看東廂房還是藏不住自己了,高升看到主人已經出門去同士兵交涉了,不過主人沒有看到高升,
主人過去之後,高升就從東廂房的飄窗,躍上了堂屋的飄窗,高升從飄窗進入了堂屋,看到堂屋裏,有幾個女人還在聊天,高升攀着木椽悄悄地向屋脊頂爬去,這時候的士兵已經開始進入西廂房,東廂房,搜查堂屋的士兵已經到了堂屋門口。
高升順着木椽已經到了屋脊,搜查的士兵已經進了堂屋了,高升緊貼在木椽上,這時候的高升,就是一個蜘蛛人了,一動不動地趴在哪兒,屋脊的光線比較暗,搜查的士兵根本沒有發現高升。
士兵搜查了一會,沒有什麽發現,就出了堂屋,高升還是沒有動,他想等士兵撤了以後,再從堂屋出去,高升沒想到士兵剛剛撤了,轉眼之間又回來了。
并且吆喝屋裏的人,全部到院子裏集中,高升知道敵人的搜查要嚴厲起來了,這屋子裏已經藏不住人了,就在幾個女眷,出了屋子的時候,高升順着木椽向屋山上的飄窗竄了過去。高升剛剛出了飄窗,幾個士兵就進了堂屋。
高升在堂屋的飄窗上,看到了院子外面還被士兵包圍着,一個個荷槍實彈,密切地注視着院子裏的一舉一動,高升知道自己在這個屋裏藏不住了,雙腳一蹬從這個飄窗飛躍到另一家的飄窗上,兩家相隔的距離有五米,高升竟然輕飄飄飛躍過去了,
地下的士兵,沒有一個發現。高升輕輕地鑽進了飄窗,就在飄窗的裏面注視着院子外面的士兵,高升在飄窗上看到屋裏的人,還在該做什麽就做什麽,沒人注意到這個入侵者,高升就在飄窗上坐着,閉起了眼睛,他在等待士兵撤走。自己就跟着離開。
怎樣才能沖出軍隊的包圍呢?高升在心裏盤算着自己的計劃,終于,軍隊撤走了,高升又從飄窗裏鑽了出來。部隊在前面走,高升就在後面跟着,他不想在軍隊的前面行動,這樣跟在部隊的後面,隐蔽前行,不容易被敵人發現,自己還能掌握軍隊的動向,
爲了突出軍隊的圍堵,高升真是費盡了心思,要想順利地逃出淮城,就要摸清敵人的動向,自己才能尋找機會,逃出淮城。
就是這樣,高升也不敢輕舉妄動,他一直跟在軍隊的後面,周旋四五個小時,沒人發現高升。反而,讓高升掌握了軍隊的動向,天快黑的時候,高升知道這支追捕的軍隊要回軍營,高升就脫離了向淮城南門,慢慢地運動過去,伺機逃出淮城。
高升發現南門的戒嚴,沒有一點松弛的現象,高升放棄了從南門逃出淮城的打算。隻能選擇從城牆上逃出去,高升慢慢地向南門的東邊摸過去,一路上,高升聽到人們的議論:
“哎呀,你聽說沒有?公安科長讓人宰了。”
“這個人真厲害,聽說公安科長的雙腳都被剁掉了,雙眼也被剜掉了”
“你知道是誰幹的嗎?高家那個叫什麽高升來着,武功太厲害了,警察大隊的幾十個人一起上,全部被剁掉一隻腳,誰能有這麽厲害?”
“這還不算什麽?你不知道啊,一個連的士兵整整跟他打了一天,軍隊都沒有取勝,每次接觸但是吃了敗仗,沒有人打不過他。聽說他跑掉了。”
“聽說他在出城時,還撂下一句話:我還會回來的。”
“隻要他回來,警察就要倒大黴了。”
高升在心裏笑笑,這些人真能編啊。路過一個小吃攤時,高升忽然才覺得自己餓了,就要了一碗面條,吃了飯趕緊走。
與高升相鄰的一張桌子上,有兩個客人一邊吃,一邊議論,一個說:“聽說今天抄了公安科的人,也是個矮子,會不會就是這個人呀?”
另一個說:“怎麽可能呢?這個人看哪兒都不像,他沒有哪個矮子的武功。”
正在吃飯的高升聽了,真想說:“我就是哪個高升。”再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讓他們說去吧,如果你說自己就是高升,他們一定會說:這個人的腦子有問題吧?他這個樣子怎麽可能是高升?
高升吃過飯,就把飯錢交給老闆,老闆連忙說:“我們賣飯的,今天有個約定,凡是身高不滿四尺的人,一律免費。”
“爲什麽呀?”
“希望這個高英雄能常回淮城看看,再清理一下貪官污吏,我們淮城全體老百姓,都得謝謝他。”
高升說:“你們的意見,我一定向高升轉達。”
“這位兄弟,你認識高升?”
“認識,認識,他是我的好朋友,”
“能有這樣一個好朋友,這輩子值了。”
突然,警鈴大作,幾支士兵,大約百十人的隊伍,迅速向這個小吃的攤點。一些在吆喝着:“讓開,讓開,我們抓刺客來了。”
高升坐了下來仔細觀察軍隊的動向,他們就是向他圍攏過來了。高升仔細看看,南邊的敵人在二十幾人,似乎有機可剩。
賣飯的一看高升又坐了下來,連忙說:“先生,你怎麽還不走?軍隊今天抓矮子,你讓他們碰上,肯定不是好事。快走吧——”
高升說:“你看我還走得了嗎?”
賣飯的擡頭一看,四面都有軍隊往前沖。賣飯的有些吃驚:“他們好像就是沖着這個攤點來的。”
“掌櫃的,不要怕他們,他們就知道欺壓老百姓,不幹正事,個個都是敗類。一會兒他們就中了矮子的圈套了。”
“先生,這是真刀實槍的活,弄不好就會送命的。”
“他們的槍支都是燒火棍,打不死一個人,走過的慢”
高升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一天暈倒在街道上,周扣眼帶他在醫院治療,又給他些大洋,之後就成了周扣眼的眼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