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支隊的兩個戰士聽鬼子說,還要留下四個站崗放哨,雖然覺得這個鬼子挺狡猾的,但也覺得挺正常,這兒畢竟是他們的家呀,當然要看好啰,不能因爲喝酒就把家給扔了呀?隻是要解決留下的四個皇協軍士兵,還真得費一番腦子。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個戰士想了想就對鬼子說:“太君,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幫你們站崗放哨行不行?讓兄弟們一塊去喝兩盅?熱鬧熱鬧。”
鬼子看了抗日戰士一眼搖搖頭:“你的不行,你不是我們的人,我們的家就需要我們的人來守護。”
皇協軍班長又跟鬼子商量說:“太君,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和他們兩個留下來,太君和兄弟們都去喝酒。太君應該就放心了吧?”
三個鬼子都笑了,一個鬼子拍了拍班長的肩頭:“你的大大的好人,吃苦在前享樂在後,是個好班長。我會帶點好酒好菜給你的,”
班長心裏說,誰不知道酒好喝呀?還不是爲了大家的團結嗎?
另一個鬼子就對其他皇協軍說:“你們都帶上槍,統統去喝酒,你們以後都要聽班長的話。”
“當然當然,班長就是我們的大哥,當然要聽他的話,不聽他的話聽誰的話?”
就這樣,三個鬼子,十一個皇協軍士兵扛上十四支三八蓋步槍,向關卡出發了,這個碉堡的敵人,雖然平時與關卡鮮有走動,現在是赴宴去了,一個個都是挺高興的。
這個班長也是非常狡猾的,雖然讓兩個抗日戰士留下和他一起站崗,但是還有防備之心,他就對兩個戰士說:“你們就在碉堡外面站崗,不要進碉堡裏來,我在碉堡裏面守着,你們不許靠近我。懂嗎?”
一個戰士說:“班長,我們可以在碉堡外面站崗,但是我們是來請你們喝酒的,也沒有帶槍,你得給我們發槍啊?”
“不行,萬一你們槍口一掉,給我一槍,那才叫吃不了兜着走呢?你們就在外面站着,有情況就喊我。”
“原來班長還對我們不放心啊,這真是好心沒好報燒香惹鬼跳,唉,這年頭啊,人心不古啊,”
你說你的,我沒有危險就行。
等到鬼子他們走了一百多米這樣子,兩個戰士一起往碉堡裏跑,一邊跑,一邊喊:“班長,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慌什麽呀?”
班長剛把碉堡的門一放,兩個戰士就沖了進去:“抗日支隊的人來了!”
“在哪?在哪?我怎麽沒看見?”
班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兩個戰士就撲了上去:“我們就是抗日戰士!”
“啊,你們是——”班長大吃一驚,來不及反應,就被兩個戰士按倒在地,
“你們不是關卡的?就是爲了騙取我們的碉堡?”班長還是不明白,騙取一個碉堡有啥用呢?周圍都是我們的人,一會回來,還不照樣拿下?
兩個戰士結結實實的捆起了班長,一個戰士就出了碉堡,向戰士們埋伏的地方招招手,九班長就帶着四個戰士跳了出來。
“碉堡已經得手了?”九班長問,剛才九班長看到兩個戰士沒有走,正尋思這是怎麽一回事?因爲九班長還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戰士點點頭:“得手了,皇協軍班長自願留下和我們一起站崗,被我們制服了。”
“好樣的,”然後一揮手:“戰士們迅速控制碉堡。”
皇協軍班長看到了沖進來的幾個戰士,才知道真的上當了。不過還是心存幻想,皇軍和我的兄弟一會就會回來的。
班長對兩個戰士說:“爲了減輕關卡的壓力,我們得想辦法調回來幾個皇協軍士兵,把他們解決掉。”
“怎麽調?”
九班長就和一個戰士耳語幾句,這個戰士點點頭,就慌裏慌張向前跑去,在即将接近敵人時,就大喊大叫起來:“太君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出了什麽事?慌裏慌張的。”一個鬼子頓了這個戰士一眼。
“你們誰懂醫術?班長得了重病了,要回去醫治一下。”
“什麽情況的有?”一個鬼子很不高興。
“我們也不知道啊,反正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一個鬼子哈哈大笑:“雕蟲小技。”
“雕蟲小技?”這個戰士一愣,難道這個鬼子看出了破綻了嗎?
另一個鬼子對皇協軍說:“你們的班長後悔了,肯定是故意裝病,讓你們回去幾個陪他。他一貫狡猾狡猾的。”
這個戰士松了口氣,媽呀,吓我一跳。原來說的是這個意思呀。
一個鬼子點了三個皇協軍士兵:“你們三個回去陪班長玩牌吧,我給你們帶點剩酒剩菜回來吧,”
沒辦法,三個皇協軍士兵就跟着抗日戰士回碉堡了。一邊走一邊嘟囔:“要是真的裝病,以後不把他當班長看了。”
“我看班長,應該不是裝病吧?真的是那個症狀。”
“兄弟,你不知道啊,我們這個班長真的會裝病,裝得可像了。”
“啊,原來有前科呀,”這個戰士一愣,怎麽讓自己的班長蒙對了?這個皇協軍班長原來裝過病?
“是啊,前些日子,上面發下來十盒罐頭,小鬼子就給了我們一盒,本來以爲我們可以解解饞,結果,剛接到罐頭,班長就突然病了,中飯也不吃,晚飯也不吃,我們沒辦法,就用罐頭喂他,當晚還假惺惺地留了一半,第二天一早就把罐頭全部吃完了,”
“一盒罐頭就這樣讓班長一個人吃完了?”
“可不是嘛,到了中午,班長一下子吃了兩個飽,一個兄弟就問他:‘班長,你的病好了?’班長說:‘好了,好了,謝謝兄弟們的照顧。’罐頭吃完了,病就好了,不是裝病是什麽?”
這個戰士哈哈一笑:“原來你們班長還是這樣的人呀?一肚花花腸子?”
一個皇協軍士兵說:“這回我有辦法試試他是不是真的病了。保準能行。”
“怎麽試?班長可不是好騙的。”來一個皇協軍認真地問。
“到時候,你們看我的,看我怎麽騙得他一愣一愣的。我就說,我們帶酒回來了,班長生病了不能喝酒,我們把它喝完吧。”
“生性好酒的班長,一定會跳起來······”
就這樣說着,他們就不知不覺地到了碉堡,三個皇協軍士兵一步就跨進碉堡的門裏了:“班長,你怎麽早不病,晚不病?偏在這個時候病啊?”
然而,剛剛進門的三個皇協軍完全呆住了,他們的腦門上已經抵上了冰冷的槍口,怎麽?班長就是得了這個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