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連連長見到大隊長隻有三個人站在隊伍的面前,心中難免就得意起來,哼!就憑你們三個人就想攔住我們一個連嗎?你太不自量力了吧?一邊做夢去吧。你魏得時太小看我的能耐了。平時看不上我,總不給我升遷的機會,本來,參謀長已經提拔我擔任營長了,你一回來,就壞了我的好事。
現在,來追我,居然不帶兵?分明還是看不起我,你以爲我不敢殺你?你錯了,我有殺死你的膽,而且是你自己找死的了。
就說現在這個局面,你魏得時肯定是殺不了我了,隻要惹得勞資不高興,我倒是能殺了你的。
我在十五連已經幹了四五年了,你是知道的,誰還沒有幾個死黨?況且,我還善于結交朋友?魏得時你單槍匹馬來追我們,也太大意了吧?十五連就這麽容易被你追回去嗎?要是這麽容易被你追回去,我就不跑了,這是你找死的,不要怨我無情啊。
想到這裏,他立即向一個心腹骨幹遞了眼色,壓低聲音說:“快去串聯一下,一起動手幹掉他們三個人。”
“連長,他可是大隊長呀,你要想清楚,打死大隊長,要是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條啊,腦袋要搬家的。”這個心腹還勸說連長想清楚。
“不用勸了,我的主意已定。你沒看到,他們隻有三個人?我們是一百多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能再猶豫了,如果等後邊再追上來,再想殺就來不及了。趕快去吧,管不了那麽多了。”
“好吧,我去聯絡他們幾個。”
“嗯,快一點。”連長在鼻子裏“哼”了一聲:“我還就真不信他們的皮厚,厚到子彈他打不透?這麽暴露地站在我們的面前。”
說着,這個心腹,就鑽進了人群裏,不一會就拉來了五六個人,
劉宏明小聲地對魏玲說:“這個十五連連長十惡不赦,他還想動手了,你注意保護大隊長。”
然後把腳輕輕地抽出了馬鞍。
魏得時又喊道:“兄弟們願意跟我回去,就請轉過身子去。”
“魏得時,你做夢,誰也不會跟你回——”
“去”字還沒有說出口,劉宏明已到他的面前,一刀劃開了他的喉嚨,十五連連長吃驚地看着劉宏明:“你這是什麽功夫?剛,剛才不是在馬背上嗎?”
一轉眼,屍體沒有倒下,劉宏明已經騎到了馬背上了,一上一下,頂多十五秒。十五連連長才轟然倒地。已經死了的十五連連長居然站了十多秒,才倒下。
他的心腹還沒有來得及跟其他骨幹傳遞消息呢,忽見連長倒下了,怎麽回事?因爲他根本沒有看到有人殺了連長,十分驚慌。
他連忙彎着腰問:“連長,連長,你怎麽啦?”
十五連連長已經斷氣了,還怎麽回答他。
他不得不蹲下去,仔細看,他看到連長的脖子裏已經在往外冒血了,又伸出兩個手指在連長的鼻孔前試了試,連長死了,他怎麽死的?誰殺了連長?
他站了起來,惡狠狠地問他周圍的士兵:“是誰殺了連長?給我站出來。”
“你們連長膽敢冒犯大隊長,以下犯上,罪該萬死,人人應該得而誅之。是他該死。”劉宏明緩緩地,不緊不慢地說。
“你是什麽人,是你殺了我們的連長?”這個心腹有點奇怪,他不是還沒有下馬嗎?怎麽就殺了連長?
“讓你答對了,是我殺了他。”
“你竟敢殺害我們的連長?我跟你拼——”
“了”還沒有說出口,劉宏明又是一個飄移步伐,一刀就結果了這個死黨的性命,然後又回坐到馬背上:“就你,還不夠資格跟我說‘拼’字,”
劉宏明的話說完了,這個死黨的屍體,才倒在地上。
其他幾個死黨也吓壞了,這是什麽功夫?人已經被殺死了,卻屹立不倒,等到他坐到馬背上,屍體才倒地。
不能硬撐下去了,好漢還不吃眼前虧,服軟吧,還是跟魏得時回去吧,先保住自己的腦袋吧,如果再堅持下去隻有死路一條了。一個死黨向魏得時喊道:“大隊長,你真的不會殺我們嗎?”
“不殺,一個也不殺,但是,如果你們不老實,就别怪我翻眼不認人。你們的連長,小隊長就是一面鏡子。”
“好,我們聽大隊長的,放下武器。”
“好,聽我的口令,立正——,向前一步走,放下武器。”魏得時的命令下,多數人還是猶猶豫豫地敢放下武器,等到到那幾個骨幹放下槍了,其他人從陸陸續續地放下武器,看樣子都有點害怕他們。
“向右轉,齊步走——”魏得時又喊起了口令。
十五連的士兵邁開步伐,向軍營走去。
劉宏明小聲對魏玲說:“記住最先放下武器的那幾個人。”
魏玲點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早就注意那幾個人了。”
“要找借口除掉他們,不然,以後還會出亂子的。”
魏加銀率領警衛趕到,警衛們立即圍住了魏得時,魏玲說:“二哥,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
魏加鐵帶着二連趕到了,魏得時命令說:“把他們都帶回去吧,把他們的問題調查一下就把武器發還給他們。”
“是,二叔。”
“你們兄弟倆回到軍營之後,一起去喝喜酒吧。”
“妹子還結婚啊?”
“什麽意思啊,四哥,什麽叫還結婚啊?”魏玲不高興了。
“不是,妹紙,結婚不就是一個圈套嗎?現在齊如塵已經被處決了,怎麽還結婚?”
“那是假結婚,現在是真結婚,”魏得時呵呵一笑:“回吧回吧。”
“那妹婿是誰呀?”魏加鐵說:“我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毛病,不把問題弄清楚,我會坐立不安的。”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魏加鐵指着劉宏明說:“你是什麽時候把我當妹紙蒙蔽了?”
“沒辦法,就是有人願意上這個當。”
“真的沒辦法,我願意被蒙蔽。”
“如果你膽敢要欺負我這個妹紙,我一定饒不了你。”
魏玲笑着問魏加鐵:“四哥真的想保護我?”
“四哥從來不說謊。”
“那你得上山拜師學藝,十年後,再來保護我吧?”
“爲什麽呀?”
“你打不過你這個妹婿啊。”
“不不,不,保護不是打架,”魏加鐵搖搖頭說。
“你怎麽保護?”
“保護就是口誅筆伐呀。”
“别口誅筆伐了,人家心裏還有疙瘩呢,好好勸勸還差不多。”魏得時也樂呵樂呵了。
“怎麽我這個這麽好的妹紙給你,那是便宜你了,怎麽還不願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