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指揮部裏,眼看,鬼子中隊長舉起手槍就要瞄準射擊了,決不能讓他射出這顆罪惡的子彈。劉宏明并沒有驚慌,隻見他不慌不忙地來了是一個飄移步伐,人已欺到了中隊長面前了,一掌劈下,磕掉中隊長手中的手槍,
日軍中隊長大驚,剛才,就是剛才,他的人明明還在十步之外的靠門口你,怎麽一下子逼到我的身前了?這是什麽功夫?
這個中隊長還是稍稍懂得一點中國功夫的,但是這個飄移步伐的功夫,就是不知道這個功夫是什麽功夫,怎麽這樣快呀?雖然處在慌亂之中,中隊長還是不忘反擊,連忙移動步伐,伸手去摘挂在木柱上的軍刀,
劉宏明豈容他的陰謀得逞?手起刀落,日軍中隊長沒有來得及轉身,已經人頭落地了,日軍指揮部裏一片驚慌,他們的中隊長被殺了!
慌亂之後,指揮部裏的其他參謀人員,通信員,發報員,一看隻有一個人闖進指揮部,我們還有十幾個人呢,怕你個球,
一個作戰參謀叫嚣着:“大家一起上,抓住他!”
十幾個鬼子一起向劉宏明圍攏上來。企圖活捉劉宏明。劉宏明豈能讓這班鬼子猖狂?
但是,指揮部裏的空間非常狹小,劉宏明的功夫一時無法施展,尤其是哪個飄移步伐,沒有施展的空間。劉宏明雖然多次将近身的鬼子斃之,一時無法擺脫危險的處境。
如果能施展飄移的步伐,日軍指揮部裏的十幾個鬼子早就命斷黃泉了,但是鬼子似乎也奈何不了劉宏明。因爲誰也近不了劉宏明的身。
在日軍指揮部裏,雖然一時無法解決全部敵人,劉宏明也無所畏懼,幾次輕移腳步,已經幹掉了三四個鬼子,怕就怕鬼子打黑槍,所以,劉宏明的眼球不停地轉悠。
危急之時,偵察員們趕到了,十幾個偵察員沖進了日軍指揮部,大家一起奮力砍殺,指揮部裏面的十幾個鬼子鬼子全部倒地,非死即傷,
劉宏明催促偵察員們:“繼續向前,這裏不能停留!”
偵察員們旋風一般地沖出了日軍指揮部,繼續向西沖去,出了日軍指揮部,日軍指揮部外面四十多個偵察員也在奮力砍殺企圖包圍指揮部的鬼子,正殺的起勁。
劉宏明一聲令下:“立即撤退,不準戀戰!”
偵察員立即快速刺出最後一刀,不管有沒有刺中目标,轉身就随劉宏明風馳而去。來得快,退得也快。
日軍完全被打蒙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傻不楞幾地望着遠去的偵察員。
由于敵人失去了他們指揮官,一時間也沒有人來組織有效的追擊。
等到鬼子們反應過來,一個少佐站了起來,命令道:“開槍,開槍呀,你們怎麽不開槍?開槍打死他們,打死他們。”然而爲時已晚。
偵察員們已經沖出去一百多米遠了,開槍也沒有什麽打擊效果,偵察員們愈行愈遠,鬼子們沖進指揮部,看望他們已經死去的中佐了。
偵察連又急行了一百多米,劉宏明觀察一下,自己正前方已經沒有阻擊的敵人了,可以稍稍停頓一下了,于是命令道:“大家坐下喘一口。”
偵察員們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大家這時才互相看了一眼,幾乎都用手指着對方:“你,你看你——”
怎麽啦?每個偵察員的臉上幾乎都濺滿了鮮血,汗水又不停地往下流,誰又能顧得上擦一把汗,因此,每一個人的臉上都被汗水刻上了一道道血绺子。
接着,一個個大笑起來,劉宏明看了看大家,也笑了起來。
劉宏明止住笑聲,開始清點一下人數,剛才是六十二人,現在是五十八人,那四個人或是受傷被俘,或遭鬼子殺害。這應該是最小的損失了。劉宏明粗略地估計一下,從墓地發起沖鋒,到坐下來休息,他們已經跑完了四百多米了,用時不到十分鍾。
在這十分鍾裏,被他們擊斃擊傷的鬼子應該接近兩個連了,以四個人的代價,換來了這麽大的勝利,可以說是一個不小的收獲。
劉宏明還是非常心疼那四個偵察員的,畢竟每一個偵察員都不同于普通的戰士,三年來,手把手地教他們武功,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了。現在就這樣走了,連一個鞠躬都沒給他們,怎麽能不心疼呢?
劉宏明又仔細地檢查一下,發現五十八個人中間,居然有十個人跑掉了鞋子,他們真的沒有拔鞋子的功夫了,有兩個偵察員的腳已經鮮血淋淋的了,劉宏明拿起一個偵察員的腳,擦一下血,他看到腳底已經什麽東西碴了長長一條口子,
劉宏明立即問:“誰有繃帶?”
一個偵察員立即遞過來繃帶:“給,我有。”
劉宏明接過繃帶就要跟他包紮,偵察員一把奪過繃帶:“我自己來。”
剛把腳包起來的偵察員忽然“哎呦,哎呦”地叫喚起來:“疼,疼,我的腳疼!”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劉宏明連忙彎下腰問
另一個腳底有口子的偵察員也“哎呦,哎呦”叫喚起來了。
劉宏明明白了,繃帶已經被汗水浸透了,汗水裏含鹽呀,鹽進了傷口,焉有不疼的道理?
劉宏明命令那幾個沒鞋的偵察員:“用繃帶把腳包起來再走。沒有繃帶的,就把自己的褂子撕了,也要把自己的腳包起來再走。”
偵察員們的位置,雖然在敵人的背後,但也不能久留,防止敵人跟上來。
被劉宏明擊斃的日軍中隊長,也許做夢也沒想到,抗日支隊的突圍方向會選擇在他這裏。
這就是劉宏明冒險計劃,并且實施了,而且成功了,還順手牽羊端了日軍的一個中佐指揮部。
日軍大佐指揮部終于等到了第一個消息,一中隊通信員報告:“我中隊已經占領抗日支隊的陣地。”
“怎麽樣?俘虜多少抗日支隊戰士?”
“報告大佐閣下,一個也沒有。”
“他們人呢?全部逃跑了?”
“他們全部消失了。”
又一個通信員趕到:“報告大佐閣下,四中隊已經和一中隊會合了。”
村田有氣無力地擺擺手:“别說了,什麽也别說了,我都知道了。”
忽然,村田又跳了起來:“你們兩個中隊會合了,三中隊呢?我的三中隊到哪去了?”
兩個通信員搖搖頭:“沒有見到三中隊。”
村田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三中隊完了嗎?”
兩個通信員又齊聲說:“大佐閣下,三中隊方向沒有發生激烈的戰鬥。”
村田吃驚了:“沒有激烈的戰鬥?”
“有!怎麽沒有激烈的戰鬥?”聲音不是很高,但是屋裏的人,都聽到了,大家一起轉過頭去,看看是誰在說話。
村田擡頭一看,是三中隊的一個少佐有氣無力地依靠在門框上,就要跌倒的樣子,村田連忙問他:“三中隊怎麽樣?”
“傷亡慘重,中佐也捐軀了。”少佐癱坐在門旁,趕到指揮部,他已經沒有力氣了,可以說他還沒有完全從驚慌中解脫出來。
兩個通信員驚訝地:“傷亡這麽嚴重?我們怎麽沒有聽到槍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