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少佐派來的通信員的彙報,村田是大吃一驚,怎麽出現這麽多的部隊?嘟囔着說:“這麽說新出現的部隊應該在兩個營以上的兵力?他們是剛剛趕來的嗎?來得好快啊?”
魏得時也點點頭,附和村田的意見,也有些不安:“他們來的真快啊,大佐,腫麽辦?怎麽對付這股抗日支隊?”
村田冷冷一笑:“怕什麽?我們有四千多人,他們才七八百人,況且,我早就暗藏一手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嫌他們來少了,再來七八百也能一鍋炖。”
“暗藏一手?看來大佐早有準備了,怪不得對消滅這股敵軍已經胸有成竹了?”
“對待狡猾狡猾的抗日支隊,不暗藏一手怎麽行呢?必須要有這個準備的?這也是在這三年裏,抗日支隊教會了我。”
魏得時一愣:“抗日支隊教會了你?”
“是啊,紅花莊住着抗日支隊的首腦機關,被我圍困,他們必然分兵來救,或者他們已經準備增援,而且來的特别快。我肯定要準備吃掉抗日支隊的援兵。發報——”
“大佐高見。”魏得時嘴上不得不奉承了村田一句,這家夥真的在摸索抗日支隊的作戰方法呀;他在心裏又罵了一句,真是一隻老奸巨猾的狐狸。
發報員跑了過來,他已經準備好紙筆了,站到了村田的面前:“發報準備,大佐請指示,”
“給二中隊發報:命令你中隊,立即啓動緊急方案,二十分鍾内,趕到紅花莊東北五裏處,設下埋伏,活捉抗日支隊的司令等人,打掉他們的首腦機關,這個任務必須完成。”
“原來,已經安排這股秘密的力量啊,怪不得我沒有見到二中隊呢?”
村田大笑:
“得時君,沒有三把神沙能反西岐麽?不把抗日支隊的套路摸透,敢跟他們較量嗎?”村田得意地笑了,随後又吩咐魏得時:“我也要給大隊長一個任務。”
“大佐請講,該下命令,就盡管下,還客氣啥呢?得時随時聽着呢。”
“請你立即派出一個營,協助村東的皇軍,想盡一切辦法,把抗日支隊拖住二十分鍾。隻要二十分鍾就夠了,然後你們就可以将他們放行,我的二中隊就趕到了預定地點,讓二中隊再偷襲他們一下;你們讓開之後就沿着抗日支隊的右側行軍,待我二中隊打響後,立即在他們的南面構築陣地,防止他們南竄,待我大軍一到,可将這股援軍及其首腦機關徹底殲滅之,以絕後患。”
“大佐高見,我馬上安排一個營去執行大佐閣下的命令。”魏得時立即向門外喊道:“通信員——”
“到——”通信員拖長了聲音,站到指揮部門口:“大隊長,有何指示?”
“立即趕赴二團六營,傳我的命令:命令六營全體将士配合村東的皇軍,阻擊抗日支隊援軍二十分鍾後,然後放行。”
“是:命令六營全體将士配合村東的皇軍,阻擊抗日支隊二十分鍾後,然後放行。”
“快去快回。”
皇協軍通信員領命而去,魏得時:“大佐,我們其他部隊還怎麽參戰?”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鬼子擡着少佐趕到了指揮部,村田一看,非常不高興:“這裏又不是衛生站,把傷員往這裏擡幹什麽?擡走,擡走——”
“大佐閣下,不是我們不往衛生站擡,剛才我們已經擡去,是衛生站他們不願意接受治療,我們沒有辦法,才擡到指揮部來的,請大佐定奪。”
“怎麽回事?衛生站就是負責治療傷員的,他們不治傷員要幹嘛?”
“他們說,少佐傷的不是地方,那些女兵們誰都不願意洗那個地方的傷口。”
村田楞了一下:“噢,剛才是有個通信員說傷到什麽地方了,我沒有記住,傷的是什麽地方?”
“兩腿之間命根子之處,傷員大家都說,肯定是這個少佐生性好色,老天爺懲罰他了。”
“嗷,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你們等一會,我先安排一下部隊再說。”
村田繼續命令道:“一中隊沿抗日支隊北側前進,力圖從北面堵截抗日支隊,絕不能讓他們向北逃竄!“
“是!一定不辜負大佐的希望,堅決封鎖北面,不放走一個抗日分子。”
“立即出發!”
村田又命令:“三中隊從正西方向追擊抗日支隊,要緊緊地咬住其尾巴,拖住他們,不讓他們逃走,或者說,不讓他們退的太快,以便聚殲之。”
“是,堅決完成大佐交給的任務,”
“趕緊出發,不要耽擱時間。”
“是!”三中隊隊長跑步出屋。
“四中隊”
“在!”四中隊隊長站了起來,恭敬地接受村田的命令。
“你的中隊沿西南方向向抗日支隊發起進攻”
“是!堅決執行大佐的命令,立即行動。”
“不,你部可以稍緩一下再行動,不要心急。如果你們過早出現,抗日支隊就會退的更快。”
“屬下明白了。”四中隊隊長領命出去了。
“得時君,”村田換了一種口氣跟魏得時講話。
“大佐閣下,你盡管吩咐,我一定照辦!”
“你部可以随東撤的抗日支隊東移,不和抗日支隊接觸,保持一定距離,待我東面的兩支部隊完成阻擊後,你們就發動進攻,以營爲單位,直插其腰部,将其斬爲數節,分割而殲之。行動之中的部隊最容易被攔腰切斷。”
“我一定按照大佐的意見辦事,”
“我們就分頭行動吧,我在西,你在南,出現新情況,互相聯系,通通氣。”
“好,我們分頭行動。”
待魏得時出了指揮部的大門,村田便讓人擡着受傷的少佐,趕往衛生站。
村田到了衛生站,醫生,護士一見大佐來了,連忙起身敬禮:“大佐閣下好。”
村田擺擺手:“你們趕快忙去吧。我來随便看看。”
大家這才散了,村田走一個醫生面前打聽:“那個少佐是怎麽回事啊?”
“一言難盡啊,”醫生說:“說起來真的巧,一槍正好擊中了命根子,我想讓她們清理一下創口,再認真地仔細地檢查一下傷口,可是她們誰都不願意跟他洗傷口,我也沒辦法。”
“雖然說,醫生護士不避諱這些,真的讓那些尚未出嫁的姑娘去清洗那個地方,是有些難爲情的。不要責怪她們吧。”
“謝謝大佐體諒。”
“你們,這個少佐最壞的結果會是怎麽樣?”
“切除命根子,可以活命,”
“這不就成了太監?”
“那怎麽辦?要不,就是死路一條,”
“你就讓他當幾天太監吧!讓他嘗一嘗一個太監是什麽滋味。”
“少佐要是醒了,罵我怎麽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