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輕功也相當不錯,他逃進了村子,雙腳一登,人就上了房頂奔跑,如履平地,劉宏明很驚訝,武功上乘,輕功也屬一流,不可輕視,想拿下他,不能有半點馬虎!
劉宏明腳尖一掂,人便騰空而起,輕輕地落到了房頂之上,邁步便追黑衣人,黑衣人一看劉宏明的身手,不由得膽戰心驚,人在房頂上奔跑,誰能不發出沙沙之聲?
這個劉宏明竟如貓兒奔跑一般,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這種輕功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境界,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在輕功上與之較量,必被其捉拿,還得想辦法才能脫逃,
黑衣人一想,裝作從屋頂掉下去的樣子,一失足從屋頂的山尖掉了下去,整個人兒完全是倒栽蔥摔了下去,像這樣摔下去,非死即傷,
劉宏明一見,不覺有些詫異,按理說,他的輕功雖然不如自己,也不至于這麽摔下去吧?别是耍什麽花招吧?
想到這裏,劉宏明雙腳輕輕地離開屋頂,飄然而下,再仔細一看,屋山頭的地上,根本沒人影了,人呢?難道地遁了?
劉宏明放眼四周,根本見不到人影。
劉宏明不知道,這個黑衣人善于青蛙跳,一跳可以竄出十米左右,他裝作十足的樣子,估計劉宏明必然一愣,就是這一愣,黑衣人已經一跳,就到了十米之外了,劉宏明從屋頂上往下飄落的時候,黑衣人又跳出了第二跳,人已經到了二十米開外了,隐到了一堵牆後面,劉宏明哪裏看得見呀?
劉宏明見到天已黑透了,自己又丢了目标,一個人藏起來,就更不容易找到了,恐怕一時難以抓住黑衣人了,于是想到,把黑衣人從暗處驚動出來,劉宏明就大聲吆喝起來:“誰誰誰,黑衣人逃走了,你們和我一起來搜。”
說來也巧,有兩個偵察員已經追了過來,聽到了劉宏明的喊聲,連忙應聲到:“連長,我們來了。一起搜查黑衣人!”
劉宏明連忙示意兩個偵察員,包圍二十米之外的一個院子,他想等兩個偵察員到了院子的兩側,自己在展開輕功撲進那個院子搜查。
兩個偵察員剛剛在悄悄地接近院子,劉宏明還沒有發功,院子那邊又傳來了問話聲:“黑衣人在哪兒?黑衣人在哪兒?”
劉宏明愣住了,秦榮堂?他怎麽會出現這兒?他從哪兒來?一連串的疑問在劉宏明的腦子裏閃過······
“秦隊長,你怎麽在這兒?”
“營部就在前面呀,我聽到你的喊聲,就趕過來?”
“那好吧,你跟我們一塊搜這個院子吧,”劉宏明對秦榮堂的出現,心中對秦榮堂已經有了懷疑,自己懷疑這個院子有可能是黑衣人的藏身地,秦榮堂卻在這裏出現了,盡管他不是出現在這個院子裏,也是令人生疑的,
而且,秦榮堂會武功,上次在偵辦兩個哨兵之死的案子時,秦榮堂已經從語言中流露出他懂無影手。也許他本人就會無影手,但是他不承認,如果他承認了,他就跟哨兵之死脫不了幹系。所以,他不會承認他會無影手。
懷疑歸懷疑,但也沒有證據證明秦榮堂就是黑衣人呀,但是想到了怎麽證明他就是黑衣人的辦法,那就是,自己剛才打出了一支飛镖,擊中了黑衣人的左手腕,飛镖雖然細小,傷肯定要留下的,如果飛镖沒有傷到骨頭,有可能還是個貫穿傷,這樣的傷更容易查到了。
現在,隻要看一下,秦榮堂的左手腕有沒有傷,就能證明他秦榮堂是不是黑衣人了。但是,又不能直接查看,劉宏明想,用什麽樣的方法,才能看到秦榮堂的左手有沒有傷情呢?
劉宏明一邊想辦法查驗秦榮堂,一邊又催促兩個偵察員,秦榮堂一起向那個院子圍攏過去。劉宏明知道,這個院子可能沒有黑衣人的蹤迹了,但是這個院子還是要搜一遍,這就是做做樣子給秦榮堂看的。劉宏明就是要秦榮堂放松警惕,自己沒有對他産生過懷疑,沒有懷疑他有就是黑衣人的嫌疑。
主意一定,劉宏明也想起該怎麽找機會查驗秦榮堂的左手腕了。他向做了個合圍的手勢。
四個人從四個方向朝那個院子包抄過去,劉宏明向他們三個人示意一下,三個人就留在院子外面,監視院子,随時準備黑衣人逃出來,隻要他逃出來,三個人可以合力抓住他。
院子裏面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劉宏明趕緊進了堂屋,剛到堂屋門口,劉宏明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他連忙掏出火鐮,火石,火紙,打着了火紙撚,吹了兩口,便舉起火紙撚往屋子裏照了一下,劉宏明大吃一驚,本能地後退一步,向院子外喊了一聲:“大家快來,”
聽到劉宏明叫喊,三個人都進了院子,劉宏明又喊了一聲:“你們一起到堂屋來看看吧!”
一個偵察員問:“劉連長,發生了什麽事?堂屋有情況?”
“你們來看一下,他們是誰?”
“怎麽回事,堂屋還有人?”
“有,有兩個人,不過,不是活人是兩個死人!”
“兩個死人?”
“是兩個死人,還是我們的戰士。”劉宏明十分驚訝:“我們的戰士怎麽死在這屋裏呢?”
兩個偵察員和秦榮堂三個人趕緊進了堂屋。
大家一看,兩個人都躺在堂屋中間,兩個屍體還是疊加在一起的,全部頭向裏,像是有人把他們推進來一樣。
秦榮堂和一個偵察員一起動手,把兩個人翻了身,讓他們仰面躺着,秦榮堂就對劉宏明說:“劉連長,你把火紙撚給我,讓我辨認一下,看看他們是誰。”
“好,”劉宏明應了聲,心想,機會來了,我讓你伸出左手來接火紙撚,我就能看到,你左手有沒有傷了,如果秦榮堂不肯伸出左手,那也能證明他左手有傷。
所以,劉宏明把火紙撚遞給秦榮堂,秦榮堂伸出右手來接,就在秦榮堂要接到火紙撚時,劉宏明故意把火紙撚一松,火紙撚就往地上掉了下去:“哎,哎,秦榮堂快接住。”
秦榮堂趕緊伸出左手,接住了火紙撚:“哎呀,劉連長怎麽不小心呀?”
“我以爲,你已經接住了火紙撚,就松手了。”劉宏明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劉連長,反正我已經接住了。”秦榮堂笑了笑。
劉宏明卻糊塗了,怎麽回事呀?秦榮堂的左手沒有傷啊,就在秦榮堂伸出左手接火紙撚時,他已經看清楚了,秦榮堂左手沒有傷啊!難道自己的懷疑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