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扣眼就對哨兵說:“你去馬棚,給我牽匹馬兒來吧”
哨兵問:“這麽晚了,處座還要出去嗎?要不要叫幾個兄弟跟你一塊出去?”
周扣眼連忙說:“不用了,不要驚動兄弟了,這事我自己能解決掉的。”
哨兵看到周扣眼雖然說話很平和,但是他的臉色非常難看,胸脯起伏也非常大,很顯然,處座很生氣,哨兵就多了個心眼,去牽馬時,就叫醒了副組長李濕:“副組長,處座現在要出去,不知道他要幹什麽,看樣子又非常生氣,你看怎麽辦呀?”
李濕揉了揉眼睛:“這還不好辦?叫上幾個兄弟跟上就是了,”
哨兵有些爲難說:“問題是,處座不想别人跟着他呀。”
“噢,我知道,該怎麽辦了?”李濕覺得這是上天給了他一個讨好處座的機會,千萬不能錯過了,不想讓人跟着,那就盯梢呗。咱們是誰呀?盯梢是咱們的看家本領呀,何況是盯自己處長的稍,那就好辦多了,不會跟丢的。
李濕連忙叫醒了七八個兄弟,如此這般地交代了幾句:“現在,處座不知道要幹什麽去,又不想讓别人跟着,我們就暗中跟着,不要聲張,在暗中保護處座,大家明白嗎?”
“明白!”
于是,大家就牽着馬兒默默地跟在哨兵的後面,
哨兵到了特工處大門,周扣眼接過馬兒,就飛身上了馬,李濕他們也上了馬,周扣眼揚起馬鞭,一陣猛抽猛打,李濕他們也揚起馬鞭,周扣眼的馬兒都四蹄騰空了,他還嫌慢,現在,周扣眼的心情非常急躁,他什麽都不想,隻想抓住二狗子,抓住他,就把他撕成碎片,一塊一塊扔到運河裏去喂魚,
要知道,二狗子雖然一時沖動,做了自己不該做的事,出了特工處的大門,也有些後悔了,更有些後怕了,周扣眼是誰?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啊?萬一他真的生了氣,讓他抓住了,就沒有自己的好日子了。
所以,他也在拼命地抽打馬兒,恨不得一下子跑到抗日支隊,等過幾天處座消氣了,自己再給他陪個不是,求他原諒自己就行了,實在處座不肯原諒,那也好辦,就叫自己的老婆出面,陪他睡兩天,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了。
但是,今天晚上千萬不能讓處座抓住,如果讓他抓住了,後果,他是非常清楚的,即使不殺你,你的小JJ就保不住了,以前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的。
因爲一個兄弟看上了周扣眼包下的一個窯**姐,趁周扣眼外出,就上了那個窯**姐的床,哪知道,下半夜,周扣眼突然回來了,抓住了那個兄弟,周扣眼冷笑着:“好,好樣的,既然敢動我的女人,我佩服你的勇氣,不過你知道,動了我的女人是什麽後果嗎?”
這個兄弟吓壞了,磕頭跟搗蒜似的:“隻要大爺,饒了我這一次,大爺就是叫我做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
周扣眼冷笑着:“誰叫我們是兄弟呢,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殺你,兄弟們也會說我沒有兄弟情義了。”
這個兄弟又連忙磕了幾個響頭:“謝謝大爺,謝謝不殺之恩。”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
“那就打吧,我挺得住。”
“不不,我一下也不打你,我就在你身上割下一塊肉就行。”
“行,随便大爺割哪裏。我挺得住。”
“我這個人吧,就是認死理,哪裏犯錯了,我就喜歡找哪裏算賬,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來人呀。”
“老大有何吩咐?”兩個兄弟出列。
“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
“扒褲子?”兩個兄弟不明白:“扒褲子幹什麽?”
“叫你扒,你就扒,費什麽話?”
兩個兄弟就把他的褲子扒下來了。
“把他的兩腿給我分開。按住他,死死地按住他。”
周扣眼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一把尖刀,掂量着,走向哪個兄弟。這時候,大家都知道周扣眼要幹什麽了,但誰也不敢說話,不敢求情。
哪個兄弟吓壞了,連連求饒:“大爺,不親爹,祖宗呀,那是我的命根子呀?”
周扣眼不再說話,尖刀輕輕一割,一剜,就把這個兄弟的小JJ給割了下來:“小兄弟,這個玩意不能留給你,它在你的腿檔就會不老實,現在,想不老實都不行了。給我拖下去,”
想到這些,二狗子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禁打了個寒顫。圖了個一時痛快,弄得提心吊膽真是不值呀。
别的沒辦法,隻有快逃,所以,周扣眼緊追慢追,一直沒有追上,
在出城門口的時候,周扣眼也問了:“我的一個手下,是不是從這裏出城的?”
“是的,剛走不一會。”周扣眼以爲一定能追上他。
趕緊又快馬加鞭,追趕二狗子,跟在後面的李濕他們奇怪了,不論什麽時候處座騎馬也沒有這樣快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生了這麽大的氣呀?
出城又追了三四十裏,沒有發現二狗子的蹤迹,周扣眼洩氣了,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二狗子不能在抗日支隊待一輩子,還有回來的哪一天,我還會逮住你的。
周扣眼勒住了缰繩,調轉馬頭,李濕等人就趕到了,什麽話也沒有說,就是跟在周扣眼的後面回來了。
周扣眼雖然不想讓兄弟們跟着,但,看到李濕他們還是跟着他,心裏還是有些感動的。不過什麽話也沒有說。
回到特工處,剛到大門口,哨兵就嚷嚷:“處座,你終于回來了。村田大佐快把電話打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特務看到了周扣眼就趕緊跑出來:“處座,處座,村田大佐的電話,又打來了。”
周扣眼就跑步去接電話了。
趁這個機會,李濕就問哨兵:“剛才是誰來了?惹處座生這麽大氣?”
哨兵說:“剛才隻有二狗子來了,不過二狗子來了,處座就走了,處座還沒有回來,二狗子又走了,沒聽他們吵呀?連大聲說話都沒有。”
李濕想,二狗子一定是帶來了重大情報,處座應該高興才是,怎麽會生氣呢?李濕又追問哨兵:“處座回來以後呢?”
“處座回來以後,沒生氣,進了屋,再出來就生氣了,就問二狗子走了多長時間。”
李濕明白了,一定是二狗子幹了不該幹的事,噢,李濕明白了,白天,村田賞了一個舞女給處座,今晚剛剛帶了回來,處座去了憲兵隊,二狗子有機可趁了,于是就上了舞女的床,所以,處座就生氣了。
李濕覺得自己可以幫處座這個忙了,他可以殺了二狗子,替處座出一口惡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