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二爺駕到呀,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二爺海涵。”秃頂老頭又是作揖又是鞠躬。
弄得二狗哭笑不得,哪裏找來一個老古董呀,酸不溜秋的,老子碰上你,也就真倒了八輩子黴了。老子是要趕路的,不是來做客了。
二狗有些生氣,又不好發作,真想踹他一腳:“去你媽的,”但,二狗子擡起腳随後又放下了,人家畢竟是尊敬你呀?幹嘛打人家呢?隻是氣呼呼地說:“老子要趕路,别知乎者也的磨蹭了,快說,馬兒在哪?老子沒工夫跟你玩!”
“小老兒去牽來就是了,二爺不必煩躁。”狗改不了****的習慣,老頭兒說着,就去牽馬了。
過了好一陣子,二狗子差點兒又罵娘了,老頭兒總算把馬兒給二狗子牽來了,還是一副窮酸相:“二爺,您請了,這坐騎本來就是給您老預備的。”
二狗不在理會他,也不跟他客氣,飛身上了馬,回過頭來,甩起馬鞭,抽了老頭兒一馬鞭:“看你下回還酸不酸?”
老頭兒用左手捂起了脖子,自言自語:“這,拍馬屁拍尥蹶子?”
再一看,二狗已經騎着馬兒出了院子,老頭兒雙腳一跳:“****你二狗子祖宗十八代!”
他的罵聲,二狗子,早已聽不見了,打馬飛奔在通往淮城的道路上。如果是二狗子能聽見,他就不敢罵了。
一路無話,到了午夜時分,二狗子在特工處門口下了馬,也不待哨兵回話,就沖了進去,直奔周扣眼的住所,不由分說,“咚咚咚”地敲起大門來。
想那周扣眼因兩次情報有功,一次打掉了抗日支隊一個團,一次端了抗日支隊的一個交通站,功勞是大大的,村田就賞了周扣眼一個舞女,剛剛領回家,這會兒正在床上盡興呢,忽聽門兒震天響,把周扣眼吓了一大跳,就罵了一句:“誰他媽這的麽沒有規矩?你爹死了,還是你媽死了?怎麽不報告一聲?你就等着吧,等老子完事了,就敲壞你的頭,看你下回還懂不懂規矩?”
二狗子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你這個老杆子,我還等你完事?你要再不起來,老子就在你爹門口點上一把火。”
“是二狗子?”周扣眼一聽是二狗子,心裏想:這麽晚了,這小子還趕到特工處來,必有急事,隻好從舞女的身上下來,披上衣服走到門口。忙不疊地開了門:“快進來。二狗子!”
二狗子也不客氣,進了屋就說:“處座,緊急情報,抗日支隊二十九日拂曉進攻清水。”
“天亮不就是二十八号嗎?”周扣眼一聽,也有些急了。
“是啊,所以是緊急情報,要不能連夜趕到淮城嗎?”說着話兒,忘不了又朝裏屋望了一眼:“嫂子什麽時候來了?”
“她沒有來?”
“那床上是誰呀?”
“村田賞的。”周扣眼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情報,仔細看了一遍。
二狗沒有往下說,心裏在嘀咕:村田賞的,是不是老子也有份啊?要不是老子辛辛苦苦送情報,村田會賞你?******,吃苦的是老子,享樂的是你周扣眼,這不公道啊!
“這個情報很重要,我得馬上去一趟憲兵隊,我安排你休息一下再走吧?”周扣眼關切地問。
“不需要了,沒時間休息,天亮之前,我必須要趕回支隊,你去忙你的吧?我喝口水就走。”
“也好,也好,客廳桌上有水,你自己倒吧,我去憲兵隊了。”周扣眼說着就出了門。
“沒事沒事,咱們誰跟誰呀?不用客氣,”二狗子沖着周扣眼的後背說。
周扣眼就出了特工處,直奔憲兵隊去了。
二狗子找了借口,留在周扣眼的屋裏了,他想着好事呢,這些天在抗日支隊快憋死了,也不敢消遣,也沒地方消遣。現在,這屋裏有了這個機會,二狗子怎麽能放過呢?
他伸頭望望,看到周扣眼出了院門,也顧不得口渴了,轉身就往裏屋走去了。一邊走一邊脫衣服,哪個舞女看到了,連忙坐了起來,拉被子圍住自己,喝問道:“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你不清楚嗎?”二狗子嬉笑着,渾身的熱血已經沸騰了,
“不許胡來,我是你上司的女人,“
“屁,賞金而已,既然是賞金,憑什麽他周扣眼一個人獨吞?難道沒有我二狗的份?”說着話兒,二狗子已經脫光了衣服,撲倒了舞女的身上:“你就給我吧。”
舞女不同意,就拼命反抗,一手拽着被子,一手厮打二狗子,二狗子來火了,噼裏啪啦幾巴掌,把舞女打蒙,兩眼直勾勾地看着二狗子:“你,你敢打我?”
“你要不老實,我還打,哼,你不就是個舞女嗎?誰睡還不一樣?”
舞女嗚嗚地哭了,二狗子可不管這些,,揭開被子,哇,這舞女剛才正和周扣眼那個的,還沒有穿衣服呢,二狗子迫不及待地壓到了舞女的身上······
二狗子完事了,爬了起來,又吻了舞女:“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然後就穿上了衣服,急匆匆地出了特工處,完事了他也害怕周扣眼趕回來呀?要是被周扣眼堵到了,就沒自己的好果子吃了,趕緊打馬回抗日支隊去吧。過幾天,周扣眼消氣了,不會因爲一個舞女,兄弟就翻眼了。
周扣眼彙報完情報,就從憲兵隊匆匆地趕了回來,進了門就說:“寶貝,我回來了。”
舞女沒有答話,周扣眼還奇怪呢,是不是剛才還在熱乎勁上,讓二狗子給攪黃了,舞女還不高興呢。周扣眼一邊想,一邊往屋裏走。
“哎呀,我說寶貝,别不高興呀,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那就我們繼續?完成剛才沒有完成的任務?”
周扣眼說着,就走到了床前,一看床上亂糟糟的那個樣子,舞女還在哭泣着,周扣眼“嗡”地一下子蒙了,誰幹的?誰這麽大膽?想到了二狗子,連忙問:“是二狗子?”
不聽這話還罷,一聽周扣眼提到了二狗子,舞女便嚎啕大哭起來:“我不想活了。”周扣眼明白,頓時感覺到七竅冒煙,這個二狗子越來越不像話了,竟敢動我的女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他安慰了舞女一句:“寶貝,你放心,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說着,從牆上摘下了槍,頂上了子彈,打開了保險,心裏默默地說,二狗子,我一定殺了你。周扣眼出了門,來到大門口,問哨兵:“二狗子走了多長時間?”
“半個時辰吧?”
“往哪個方向走了?”
哨兵想了想說:“往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