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偷襲馬廠糧庫,抗日支隊遭受了空前未有的失敗,一團阻擊橋本聯隊,三團阻擊山口聯隊雖然達到阻擊敵人的目的,但都未取得實質性的勝利,最後都退回遊擊區,三路敵人全部囤積在遊擊區的周圍,形成了大軍壓境之勢。
經過一個星期的修整,支隊首長決定發動一次戰役,打一次勝仗,解決目前困局,因爲上一次是二團主攻,差一點全軍覆滅,戰後雖然重組了二團,但戰鬥力有待提高;同時懷疑二團有内奸,決定由三團擔任主攻,同時派獨立營,機槍連協同作戰,擊潰山口聯隊。扭轉整個戰局。
一團繼續牽制橋本聯隊,二團繼續與村田聯隊周旋。
支隊召開了團指揮員會議,獨立營營長同時參加會議,偵察連連長,機槍連連長列席會議。
在會上,許政委分析了戰争形勢,目前形勢雖然對抗日支隊不利,但并未形成一邊倒的态勢,隻要打赢這一仗,對粉碎敵人的五月大掃蕩,有決定性意義。
高司令布置了作戰任務,下達了作戰命令:三團在四月二十八日夜間完成集結,于二十九日拂曉向清水之敵發起攻擊。
許政委要求二團在作戰之時,不要忘記摸排内奸之事
副司令藍宇對小魏溝有敵特活動的消息大感意外,對偵察連提出了嚴肅的批評:“你們的情報工作是怎麽做的?敵特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居然住了三天,誰也沒有發現,”
參謀長說:“這個問題,偵察連确實有責任,偵察工作做的不到位,二團團部及五營也要深刻檢讨自己,敵特就在距離你們四裏地的地方住了三天,放屁都能聽見,你們居然沒有發現,你們的警惕性到哪去了?”
二團雖然接受參謀長的批評,心裏也有别扭,遊擊區不就是這樣嗎?以前還不是發生過抗日支隊和鬼子同住一個村嗎?但是内奸之事确實困擾着他們,使他們在别的團面前有點擡不起頭來,二團長發誓要挖出内奸。
回到團裏以後,立即召開營級幹部會議,
二團長說:“我們團以前都是擔任主攻任務的,因爲洩密之事,把我們團的臉都丢光了,要不然攻打清水之敵人,哪有三團的份,現在好了,現在隻能當配角,各營回去,給我認真地查,一定要把這個内奸挖出來。”
高司令發出戰鬥命令之後,又和許政委,參謀長,副司令商讨,悄悄地改變了命令,急調一團參與進攻清水之敵。待完成部署後,通知二團派出一個營牽制橋本聯隊。這樣就避開了二團,如果内奸在二團某個營,他就無法獲取這個情報。
會議結束,幫主營長,帶着秦榮堂,拐個彎,要去小寡**婦家一趟,秦榮堂當然心知肚明幫主營長幹什麽,自己隻能跟随。
自從給特工處發出情報的那天起,幫主營長就有點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他的心裏非常清楚,整個支隊都在懷疑六營有内奸,隻是沒有證據而已,不過,他想,這個事遲一天早一天還會東窗事發的,自己是過一天了一日吧。
他擔心兩個哨兵會出事,沒想到,秦榮堂替他處理了,他也真奇怪,秦榮堂怎麽會知道他的心思呢?他在感激秦榮堂的同時,也多了一份負罪感,畢竟是兩條鮮活的生命啊?自己的頭上又多了兩個生命。
當然,他也有些心安理得,許政委,參謀長,劉宏明都來查了,也沒有查出什麽結果,估計自己暫時沒有什麽危險,
但是,心裏那種怕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他不知道這種日子不知什麽時候才是頭啊?從餘樂撤回來這幾天,他沒有去過小寡**婦家,他想她了。
散了會,他帶着秦榮堂,悄悄地去了小寡**婦家一趟,隻有在哪裏,他可以暫時忘卻了一切煩惱,隻有在哪裏,他又恢複了一個男人的自信。
尤其是在小寡**婦開了院門的那一刻,小寡**婦的眼神:驚喜,驚訝交織在一起,就變成了瘋狂,顧不得秦榮堂,還跟在他的身後,就吊上他的脖子,狂吻起來,吻脖子,吻臉頰,吻腦門,最後才停留在嘴唇之上,一切都靜止了,風靜止了,空氣靜止了,枝頭的小鳥也靜止了,不跳不唱了,這世界仿佛隻是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幫主營長抱起了小寡**婦走向了堂屋。
秦榮堂這才伸手關了院門,在門外守着。他的心裏極不平衡的,尤其當着他的面賣弄風**騷,而他隻是個看客,那個敏感的地方,已經鼓了起來了,但不能有所表現,本來早就應該關門了,但是他沒有關,隻是靜靜地看着,解解眼饞,也是一種享受嗎?無奈的享受。
第一輪征戰結束,小寡**婦下了床,甜甜地說:“你等着。”
很快一碗油煎長蛋,就端進來了,這種做法很特别,就是把油燒開了,雞蛋直接打到油鍋裏,不動,讓雞蛋自己發泡,不一會雞蛋泡起來了,再盛到碗裏,據說是大補。
小寡**婦端到堂屋:“快趁熱吃了他,我喂你!”
小寡**婦一手端碗,一手拿筷子,夾起一塊雞蛋就往幫主營長的嘴裏送,
“還是我自己來吧。”幫主營長不好意思,想要回筷子。
“人家不嘛?”小寡**婦發嗲起來:“就想喂你。”
“要不,我們一人一口!”
“人家不嘛,就想看着你吃。”
雞蛋吃完又是第二輪征戰······
小寡**婦家再好,但不是久留之地。時間也不能太長,還要回部隊啊。
離開了小寡**婦家,他的心情又沮喪起來了,本來他想跟支隊首長說,他和小寡**婦自由戀愛了,把她招到衛生隊,做個護理員,他們也能朝夕相處了,可是自己出了這檔子事,自己就先退縮,不敢再向首長提這個要求了。
他怕自己哪一天出事,會害了小寡**婦,更不能把她拖下水。在他的心裏,小寡**婦人好,心好,又是個苦難的人,應該讓她過上好日子,但是,跟了自己,說不定哪天就倒黴了,還不是普普通通的小黴,而是能丢掉性命的大黴。
他甚至想,幫小寡**婦找一個男人,雖然是個小寡**婦,畢竟才二十四歲呀?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這話又說不出口。
今天,出了小寡**婦家的院門,忽然想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還要争取活下去的權利。那就是洗脫自己的嫌疑,三團不是要攻打清水麽?我再把這個情報發出去,看你們好懷疑誰?
想到這,心情豁然開朗,連給馬兒加了幾鞭:“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