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這四個特務本來在一個小飯店喝酒來着。這個小飯店人不少,想想能和特工處拉上關系的,肯定有背景的啦。敢開飯店的本身就不多,現在,特務能常來光顧,沒有背景肯定不行啦。
當然這也不是沒有風險的,這些特務來吃飯喝酒,有幾個喜歡掏現錢?賒着!
沒有幾分能耐,你敢到特工處要賬?那是拿命去要的,弄不好給你安個罪名,你還回得來嗎?
你倒是什麽人開的飯店?需要時再告訴你,
就是白天監視老先生的那四個特務,正在酒桌上吆三喝五,忽見一個頭戴禮帽身穿長袍的人,走進了飯店,來到四個特務的酒桌前看了看,還把禮帽往起掀了掀,又轉身走了出去,喝的醉眼兇兇的四個特務,看着就有點不順眼,怎麽,還想監視老子呀?
那個領頭的說:“别多說話,想一想,這個人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吧?”
一個特務興奮地:“頭,我想起來了,就是白天假扮皇協軍的人。”
“是,是他,就是那個領頭的,我說看到我們怎麽就扭頭就走了,原來是怕我們吧?哈哈!”這回讓老子逮着了,:“頭,抓不抓?”
“抓,怎麽不抓?”領頭的對兩個特務說:“你們倆去看看,把他給我弄回來,今晚讓他喝一壺。”
兩個特務起身就走出了飯店,看到那個戴禮帽穿長袍就在不遠處,還沒有走遠,一個特務吆喝說:“站住!”
那個人說:“怎麽,要請老子喝酒啊,”
一個特務說:“對了,我們頭有一壺,已經憋急了,怎麽樣?還熱乎着呢?”
“你說什麽?老子耳背,聽不清楚,往前走兩步說話。”那個人說。
一個特務還看了看四周,沒有别人,就仗了膽,你就一個人,我怕你個球啊,還向另一個同夥打了手勢,告訴他,到了跟前,我們一左一右,拿下他。
兩個特務,先是慢吞吞地走了過去,他們想,快到這個人跟前時,就要來個急三步,快速拿下他。
“我說你們兩人,是帶孝帽的還是頂孝巾呀?怎麽像個小腳女人,不敢走路似得。”那個人在拿話激他們。
“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敢笑話我們?兄弟,上!”其中一個特務揮揮手,兩個人就加快了步伐,
突然,從暗處又竄出兩個黑影,一人撲向一個,分别用胳膊鎖住了兩個特務的喉嚨,起初,兩個特務還想想用雙手扒開鎖住喉嚨的胳膊,哪知道胳膊越鎖越緊,根本扳不開,漸漸地兩個特務喘不過氣來,雙手也慢慢地錘了下去,兩個黑影,這時候才用雙手掐住特務的頭顱,猛地一擰,隻聽“咔嚓”一聲,兩個特務的脖子就斷了,又有兩個黑影閃出來,和鎖特務喉嚨的兩個人,兩人擡一個,就把兩個特務的屍體,擡進了暗處。
剛才引出特務的那個人對身後的一個人說:“下面看你的了。”
原來暗處還有兩個人,就是杠子和王十渠,他們兩人剛才合作殺了特務書生,就趕到這裏,與喬立業會會了,這邊是喬立業負責,見到杠子和王十渠到了,喬立業就戴上了禮帽,走進小飯店,争取把特務引出來。他們的計劃是:如果四個特務全部追出來,杠子負責兩個,鎖喉嚨的兩個戰士,還是一人一個。如果出來兩個特務,杠子就不要動手,畢竟中了飛镖的特務,倒地是要發出聲響的,肯定會驚動飯店裏的特務。
特務果然上勾了,跟着喬立業出來的是兩個特務,于是就采取了第二種方案,杠子再負責解決飯店裏的兩個特務,現在出來的兩個特務已經解決了,杠子就要出馬了。
喬立業低低地囑咐:“看清楚,靠北牆,右數第三桌。”
杠子點點頭沒有說話,就慢慢地摸了上去,王十渠也跟上去保護他。
杠子靠到門前,王十渠臉向外,背對着杠子,這關頭,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王十渠小聲說:“看清楚了沒有?好像有人來了。”
“剛剛看清楚了。”杠子低聲說
“動手啊,快人要到跟前了。”王十渠催促杠子說
“一個在轉臉和鄰桌人說話,沒法瞄準啊,哎,轉過來,好了。”杠子發出了兩支飛镖,直奔兩個特務喉嚨飛去。
腳步聲也到了跟前,王十渠借着飯店射出的亮光,看清了領頭那個人的臉,驚呆了:李幹,怎麽是李幹?他怎麽出現在這兒?王十渠連忙底下了頭
遠處的喬立業也看到了情況有變,立即命令身邊的戰士:“準備接應杠子。”
“好狗不擋道,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幹什麽?”來人是李濕,由于兩個人的長相相似,王十渠錯把李濕當成李幹,白天在城門口,喬立業認錯了一回,可見兩個人的長相是非常相似的了。
跟在李濕後面的特務吆喝起來:“讓開,讓開。”
杠子鞠了一躬:“先生,你先——”
王十渠拉了杠子一把乘機退了下來。
李濕領着特務耀武揚威地進了飯店,店小二迎了上來:“李組長樓上請。”
李濕看到了趴在桌上了的兩個部下,生氣地罵道:“這兩個敗類,又喝醉了,去,把他們叫起來,滾回去睡,别在這裏丢人現眼的。”李濕囑咐身邊的一個特務,
一個特務應聲走了過去,那兩個趴在桌子上的特務一動不動,這個特務到了跟前,伸手拍了拍一個特務的肩頭:“喂,兄弟,起來回家摟着老婆睡吧。”
見這個特務不理他,就使勁推了一下,這個特務居然“咕咚”一聲倒在地上了,桌子上,胸口都是血,大驚失色的特務連忙叫嚷起來:“組長,他,他,他死了。”
剛剛走上樓梯的李濕,轉過臉來:“什麽,他死了,怎麽死的?”飯店裏的人都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膽大的就圍了過來,想看過究竟,膽小的已經往門口擠了。小飯店亂了起來。
李濕快步來到死者跟前,彎腰把死的特務,放平,李濕看到了傷口,喉嚨已經被完全切斷了,還星星點點地冒着血珠。
“割喉?看看他是怎麽死的。”李濕知道,這麽大的動靜,還趴在桌子上聞風不動的特務,肯定是死了。
一個特務上前放倒了他,一看喉嚨上還插着飛镖呢:“組長,他是飛镖紮死的。”
李濕奇怪了,兩個人,一個被割喉,一個被飛镖紮喉,難道是兩個兇手,一個在遠處,一個在跟前?不合常理啊?
這時候,一個特務在牆邊又發現了一支飛镖,大叫起來:“組長,這裏還有一支飛镖,”連忙撿起來遞給李濕
李濕接過飛镖,左看看右看看,看看兩個人坐的位置,被割喉的特務,坐東邊臉朝西,被飛镖紮喉的,坐北邊臉朝南,李濕明白了,飛镖是從南邊飛過來的。李濕拔出了盒子槍:“快追,剛才門口那兩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