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皇協軍上了樓,領頭的使了眼色,兩個士兵堵住了一号房間的門,兩個士兵堵住了三号房間的門,領頭的去了二号房間。皇協軍領頭的對老先生說:“老頭,你涉嫌刺探軍事情報,你被捕了?”
老先生一愣:“我刺探軍事情報?你們弄錯了吧?我想你們肯定抓錯人了。”
“錯不了,抓的就是你!”皇協軍領頭的不由分說就綁起老先生:“别動,最好配合點,跟我們走一趟吧!”
老先生沒有動,沒有作出什麽反抗的任何動作,他知道,哪些反抗是徒勞的。不過,他也非常擔心,假如魏嫂這時候來接頭怎麽辦?他也非常奇怪這接頭地點沒有别人知道啊?這是怎麽回事?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一号房間哪個便衣領頭的,看到皇協軍堵住了門,就站起身問“喂,你們幹什麽的?爲什麽堵我們的門?”
一個皇協軍士兵端起了槍,對準便衣領頭人:“坐下,最好别動,動就打死你!”
便衣領頭的:“好,我不動,不過要把話說清楚,我們也是在執行任務,如果你們妨礙我們執行任務,放跑了抗日分子,你們負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個不要你擔心,先把槍交出來,放到桌子上。”一個皇協軍士兵吆喝說:“快點,小心我的槍走火。”
“别,别,我們交槍還不行麽?”便衣領頭的,掏出了短槍,輕輕地放到了桌子上,又示意他的同伴,他的同伴也掏出了短槍,放到了桌子上。
端着步槍的皇協軍士兵,示意另一個皇協軍士兵:“去,你去把他們的槍收了?”
另一個士兵上前收了槍,揣進了懷裏,慢慢地後退。
便衣領頭的說:“我們可是特工處行動組的人,你們就是一個小小的士兵,敢動我們?我一定會叫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奧,原來是兩個特務呀,别******廢話,管你什麽行動組不行動組,老子還是憲兵隊的呢,,你信不信?”端槍的士兵笑着說。
“我不信,憲兵隊都是日本人,我會到憲兵隊告你們。”便衣領頭的依然嘴硬,不服輸。
負責收槍的那個士兵,一聽便衣領頭人的話,氣不打一處來,不由分說甩起槍托劈頭蓋臉打了下去:“你看我敢不敢!還告我,你去告我呀,你去告我呀,!你去呀!”
便衣領頭的被打得嗷嗷直叫,抱着頭東躲西藏,:“你,你還真打呀?”
“你當老子是說着玩的?”皇協軍士兵說:“再不老實還要打。”
“别打了,别打了,人到矮檐下,怎能不低頭啊?我們認栽了。”便衣領頭的坐回椅子上,喘着氣,平常都是特工處的人欺負皇協軍士兵,沒想到人家皇協軍不買賬,自己就隻能服軟了,這也叫,好漢不吃眼前虧,到了秋後再算賬也不遲。
看到便衣領頭終于服軟了,又吆喝說:“你們把褲帶抽了,”
“怎麽還要抽褲帶?”特務們不解呀:“幹嘛還要抽褲帶?”
“抽不抽?又想找打是不是?”在屋裏的士兵又掄起了槍托,
“别别别,我們把褲帶抽給你們還不行?”便衣領頭的被打怕,他們會真打的,不是說着玩的。
這時候皇協軍領頭的已經綁好了老先生,帶了出來,問兩邊的士兵說:“怎麽樣,都收拾妥當了嗎?”
負責三号房間的士兵彙報說:“收拾了,我們已經把他們兩個人綁了起來,”
負責一号房間的,“收拾了,我們已經繳了他們的短槍,還抽了他們的褲帶。”
“幹得好。”皇協軍領頭的說:“等回到兵營,我向大隊長給你們請功。我們——撤!”
一号房間那個便衣領頭的,提着褲子走到門口,一見皇協軍帶走了老先生,連忙說:“哎,哎,我說你們怎麽搶我們的生意啊?那個老頭可是我們的人發現的,你們不能帶走他。”
“他涉嫌刺探軍情,當然歸我們兵營抓人啦,”皇協軍領頭的笑了笑:“謝謝你們發現了他,我們帶走了,拜拜——”
便衣領頭的一見帶走了老先生,心裏一急,就想去追,忘記自己已經沒有褲帶了,剛跑一步,褲子也掉了下來,人也摔倒了:“你們把他抓走了,就沒法抓住他的上家了,你們——”
五個皇協軍不由得笑出聲來:哈哈??????
聽了便衣領頭的話,老先生的心裏在暗暗吃驚,原來自己早就被盯上了?他們一來茶館時,老先生聽他們罵罵咧咧,就知道不是好人,就懷疑他們是不是來監視自己的?但是自己不敢肯定,老先生開始回想自己是在那個地方出了纰漏?被他們盯梢了的?
五個皇協軍押着老先生出了茶館的門,揚長而去。
看見皇協軍走了,掌櫃的對店小二說:“這出戲這麽結束了?哎,很可惜,非常不精彩。”
“店小二,快給老子找根褲帶。你******耳朵聾了是不是?就想看老子笑話是不是?裝耳聾是不是?”便衣領頭的又神氣起來,吆喝店小二
“客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呀?你大聲點行不行?”店小二亮開大嗓門,喊了一聲。
“老子的褲帶讓剛才那班壞蛋給抽走了,”便衣領頭的,真的以爲店小二沒聽見,就大聲喊道:“快給老子找根褲帶來。”
店小二大笑起來,而且笑彎了腰:“你們,你們也是大活人呀,怎麽讓人家把褲帶給抽了?”
“甭廢話了,甭再笑老子了,再笑,我就告你一個窩藏抗日分子之罪。”便衣領頭的發狠說。
店小二連忙假裝害怕:“爺,别,别,小二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兒子,還指望掙錢養活他們呢,”
“别你媽貧嘴了,快給老子找褲帶。”便衣領頭的氣得直哼哼。
這時候,本來李帶着兩個特務在遠處候着的李濕,看看時間不早,茶館這邊怎麽沒了動靜了?已經過了接頭時間了,四個兄弟還沒有回來,向他報告情況,就帶着兩個兄弟趕到茶館來看一看,
李濕到了茶館的時候,剛好他們那個四個人的狼狽相,想笑沒有笑,厲聲地喝問道:“瞧瞧,瞧瞧,你們成了什麽樣?我問你們,你們盯梢的人呢?”
“叫,叫皇協軍給抓走了。還把我們的槍也收了,副組長,你要替我們出這口氣啊。”便衣領頭的提着褲子,低着頭,哀求李濕說。
“人被皇協軍抓走了?”李濕有些奇怪了,他們怎麽到這兒來抓人了?
“真的是他們抓走了,他們說那個老頭刺探兵營,所以,就把他給抓走了。”便衣領頭的戰戰兢兢地說。
“皇協軍來抓人?他們一共幾個人?”李濕又問了一句。
“五個。”便衣領頭的,豎起了左手,他的右手還提着褲子呢。
“人被皇協軍搶走了不說,你們四個人的槍,竟被五個人收繳去了?丢不丢人呀?”李濕沒好氣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