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着墨言搖了搖頭,心想墨言也聽見黑白無常的話了,也不用我再次說一遍。
墨言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扭頭朝着黑白無常看了過去。
“如若他人也罷,今天遇上既然是小葉的叔叔,我墨言不想傷害他們兩個,小葉你去問問,他們兩個人願不願配合我做一些事情。”墨言開口對着我說道。
我扭頭朝着黑白無常看了過去,把墨言的話傳達了過去。
黑白無常聽得一陣莫名其妙。
看見這兩個人的表情,我心頭一陣苦笑,憑借着墨言的本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黑白無常的對手。
“你上前駕馭飛劍。”墨言開口對着我說道。
我心頭一驚,我駕馭飛劍,我能駕馭得了嗎?
看着墨言轉過身來,我也不得不走了上去,走到了長劍上,學着墨言的樣子駕馭起來。
根本不需要我駕馭。這把劍跟着墨言有很好的契合度。
“兩位叔叔,你們兩個不肯離去,小葉也不願意看着你我對手,如此墨言也不會讓你們爲難,隻需要你們配合我做一場戲。”墨言沉聲道。
聽着墨言的話,黑白無常雙眼看着墨言,“做什麽戲。”
墨言吐了一口氣,“等一下兩位陰帥飛到我的旁邊,被我兩掌拍飛便可,如此一來,崔判官隻知道你們二人對付不了我,自然也不會怪罪你們二人。”
黑白無常互相看了一眼,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怎麽?不願意嗎?如若不願意,那可别怪小女子對着兩位叔叔出手了。”墨言開口道。
聽見墨言的話,黑白無常有些哭笑不得了,沖着墨言點了點頭。
“如此,我們兄弟兩就陪着你們夫妻做一場戲。”黑無常開口道。
墨言輕冷笑了一聲,立刻轉身過去,立刻入戲了。
黑白無常沖着墨言大聲呵斥道:“把陰鬼放下,我們兄弟二人自然不會讓你們魂飛魄散,如若不把陰鬼放下,休怪我等對你不客氣。”
我聽見黑白無常的話,隻感覺心頭一陣好笑,沒有想到這兩位這麽快就入戲了。
說完這句話,黑白無常的身體立刻飛了過來,哭喪棒朝着墨言的頭上打了過去。
看起來兇猛得很,但我知道這根本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的,别說拍在墨言的身上,就是拍在一些小鬼的身上,都不會傷到人家。
可墨言卻不一樣,就在哭喪棒差一點拍在墨言的頭上,墨言的臉色猛然一變,擡起來了雙掌,雙掌立刻朝着黑白無常兩個陰帥的胸口拍了過去。
這雙掌可不是軟綿綿的,而是用了力量。
黑白無常臉色閃現出來了懵逼的表情,不是說話,演戲嗎?特麽你這是假戲真做啊。
當然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墨言的手掌已經飛了過來。
墨言的手狠狠的拍打在了黑白無常兩個陰帥的胸口上。
“抱歉了兩位陰帥,崔判官眼睛很尖,我們做不了假。”墨言輕聲道。
說完這句話,随後墨言爆發出來了一聲滾!
黑白無常被拍得暈頭轉向,身體狠狠的朝着地面上墜落了下去。
我都不敢看黑白無常了,心想我還是坑了他們兩個了,看來上陽間還得多燒一些紙燒才行。
我擦了擦冷汗,墨言讓我回到了剛才我站在的位置。
然後墨言站在了劍尖處,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嘴角不停的念這周五。
長劍越飛越快,我心頭震驚的看着墨言。
“墨言,我們真的能夠沖破地府嗎?”我壓低聲音說道,我現在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把長劍能夠穿破地府。
“沖不破,三娘已經死了,她的靈魂除了在地府待着,哪裏也沖不去。”墨言開口道。
我就迷糊了,既然沖不破的話,那幹嘛還帶着三娘到處亂飛。
“那你這是?”我忍不住開口道。
“引人注意!”墨言沉聲道。
我思考了墨言這句話,墨言說的是人而不是鬼,我猛然一想,我就想起來了,在地府除了鬼怪,還有一個地藏菩薩在。
墨言想要吸引那個菩薩的注意力,不過想來也是,在地府也隻有那個菩薩敢跟地府的閻君抗衡了。
“可這麽飛來飛去,他會看見我們嗎?”我壓低聲音說道。
墨言對着我點了點頭,“我的身軀是他弄成的,我在地府他一定能夠感受得道,再說我飛來飛去如此引人耳目,想看不見都難。”
我心頭松了一口氣,我說呢,墨言怎麽會這麽大膽的飛來飛去,而且還在地府弄出這麽大的事情出來。
原來墨言并不是沒有後手,扭頭看着臉色慘白的三娘,我稍微放下心來,如若當初我們把大白還沒有死的消息告訴三娘,說不定就不回惹出這麽多的事情。
又是三生石,又是打陰帥的,現在還要把地藏菩薩給弄出來,真是不嫌事大。
“陰兵陣!”崔判官在地上大聲呵斥道。
這一聲呵斥,一聲聲腳步在我們的腳下傳了出來,緊接着我就看見了很多的陰兵跑來跑去。
我不明白這些陰兵到底想要做什麽,不過看着這些陰兵弄成的古怪的陣法,我眉頭緊緊皺了一下,陰頭感覺有些不好了。
“墨言你看他們到底在做什麽,這個陣法我一點也看不懂。”我壓低聲音說道
墨言低下頭看了過去,忽然間墨言冷哼了一聲,“這個崔老頭還想用陰兵八天陣對付我,還真的是舍得下陰兵。”
“這陣法有什麽厲害的,而且這些陰兵跑來跑去不符合規律,完全不像陣法。”我開口道,把心頭的疑惑說出來。
墨言輕笑了一聲,對着我搖了搖頭,“越是樸實無華的東西,威力就越大,這個陣法如若用雙眼去看,那自然不一樣,但這個陣法,十個陰帥落入其中,想要從陣法出來,根本不可能,陣法千奇百态,更是變化無窮,而且還有崔老頭做陣眼。”
我心想那該怎麽辦,還沒有說出話來,忽然間腳底下的騷動聲音越來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