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他是怎麽死了。”我聲音是顫抖着的。
一直以來大白幫助過我很多的事情,而且大白本事很是厲害,按理來說不可能死了,可現在墨言卻說大白已經死了。
這一點我不敢想象,我也沒辦法想象。
“他的頭被割下來了,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他的頭被吊在了房梁上,那時候還有三娘,三娘她也看見了,他們兩口子是爲了照顧我,才來到面具鋪裏面的。”墨言傷心說道。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墨言會如此傷心,“那三娘呢?”
現在最傷心的人莫過于三娘了,親眼看着大白死了。
“三娘!”說到了這裏,墨言不停的哭泣了起來,整張臉梨花帶雨的。
我心頭越來越不安,随後我拍了拍我的額頭。
大白中了三娘的情蠱,兩人的命已經合爲一體了,大白死了,這三娘自然也活不成了。
我身體頓了一下,頓時間感覺頭暈目眩,悲傷之情不以言表。
“大白是什麽人殺的!”我沉聲說道,聲音壓到了最低。
墨言對着我搖了搖頭,“此人本事高強,我都未曾察覺一二,一醒來我就看見了大白的頭顱被懸挂在上面。”
“會不會是葉楚山。”我想也沒有想脫口而出。
随後我搖了搖了頭,心想不對勁,不可能是葉楚山,當初葉楚山已經受傷了,按理來說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本事來殺死大白。
我随後一想,隻有是神秘人冷一秋了。
這家夥本事很是神秘,可轉眼一想,大白從來沒有跟着這種人結過仇恨。
我想不通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殺了大白,朝着墨言看了一眼,見墨言還如此傷心。
“要不是因爲我,大白也不會被殺,小葉這一切都是因爲我的過錯。”墨言悲聲說道。
我輕輕拍了一下墨言的肩膀,怎麽可能是墨言的過錯。
墨言當時已經受傷了,所以我才讓大白照顧墨言,受傷的時候,墨言根本動用不了武力,察覺不出來也是正常。
我對着墨言搖了搖頭,讓墨言不必如此想。
“大白的屍體在哪裏,我想要去看看。”我開口對着墨言說道。
墨言對着我點了點頭,說是在市區的一家殡儀館裏面,胖子和他的師傅也在裏面。
畢竟大白和三娘的死,他們不能不來。
我和墨言打了一輛出租車之後,坐在了出租車裏面,我的心情很是複雜,不停的想着大白和三娘的死因。
想了好一會之後,我始終想不出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一時間人反而有些疲憊了,眯了一下眼睛,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就來到了大白所在的殡儀館。
下了車之後,墨言看着我的臉色,急忙問了一聲,我有沒有事情。
我對着墨言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事。
墨言走在了前面,我跟在了墨言的身後,朝着前面走了幾步,我心情變得越來越沉重不安。
墨言帶着我拐了幾個彎之後,我們就來到了殡儀館的一個房間裏面。
在這個房間裏面有胖子和他的師傅,這兩個人臉色都是充滿了悲痛。
看着我過來的時候,又是重重的歎氣了一聲。
我看着有一個人躺在地面上,身上被一個大白布給遮擋着,無法看清楚這個人的臉。
不過看着他的身影,我就知道這個人定然是大白無疑了,我輕聲叫喚了一聲大白。
雙腳一軟,我跪在了地上,顫抖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拉開來了白布,大白的臉顯露在我的面前。
讓我感覺悲涼的是,大白雙眼瞪大得很,眼珠子就再看着我,看着大白如此,我心頭就明白,大白肯定是死不瞑目才會這樣。
我心頭感覺一陣刺疼,我沒有想到大白會落到如此下場。
而且大白已經脫離了這道家行當,怎麽可能還會被人所殺!
我緊接着慢慢拉下來的白布,白布拉下來之後,看着大白的脖子傷痕,我整個人猶如電擊了一樣。
大白的脖子和他的人頭被一條線給縫合起來。
就好像脖子上趴着一條蜈蚣一樣,但這不是讓我震驚的,而是這個縫合的手段才讓我心驚肉跳。
這個縫合手段竟然跟着我當初在程家村,老村長的人頭和小孩的屍體符合的手段是完全一樣的。
就連這線條的縫合,路線也是一樣的,兩者一對比,這明顯就是一個人所爲。
當初我以爲這是鄭老頭故意用老村長的人頭和小孩的屍體縫合起來,主要原因是爲了來吓唬我。
可現在看起來根本不是這樣,而且背後的人用這種方法來提醒我。
鄭老頭也不會用老村長的人頭和小孩的屍體縫合來吓唬我,因爲鄭老頭需要僞裝,他要僞裝成老村長,要是他這麽做的話,根本沒有理由。
而在程家村的時候,做亂的可能不止鄭老頭,而且還有另一個人。
回想起當初鄭老頭伸出手進去口袋裏面,莫非想拿出什麽東西給我看不成。
隻是當時我以爲鄭老頭要對着我不利,所以我就把鄭老頭給弄死了。
莫非程家村的幕後黑手,他殺了大白,然後用這種方法來告訴我,大白是他殺的。
我心頭震驚無比,急忙抓住了墨言的手腕,我沉聲說道:“大白的脖子是誰給縫上的,是多久縫上去的。”
“應該是殡儀館的工作人員給縫上去的。”墨言看着我如此激動,立刻開口說道。
“快把他給我叫過來。”我對着墨言沉聲道。
墨言立刻站起來朝着身後走了過去,胖子雙拳緊緊的握起來,看着我緊張說道:“小葉你莫非知道我師兄是被個人所殺!”
我對着胖子搖了搖頭,現在我還不清楚,這隻不過是我的推算。
但我感覺這件事情很不簡單,這一切根本不會是巧合這麽簡單,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在裏面。
随後我身後傳來了啪啪啪的腳步聲,我扭頭朝着身後看了過去,就看見了墨言帶來了兩個殡儀館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