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桃木劍扔在了床上,我讓張老道把凳子給我拿過來,張老道聽着我的話,才把手給放下來,給我去搬着凳子了。
我讓張老道把凳子放在了地上,等着張老道放好了之後,我擡起了腳,踩在了凳子上,擡起頭朝着賈三看了過去,
伸出了手,把賈三的屍體放了下來,放在了床上的時候,我仔細的看了一下賈三的屍體,伸出了手摸了一下賈三慘白的面孔。
我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心頭感覺這件事情很不簡單。
“賈三早已經死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看着賈三的屍體開口道。
聽着我的話,張老道立刻對着我搖了搖頭,“不可能吧師傅,這賈三今天早上我們才看見的,怎麽可能早已經死了。”
“你摸摸他的臉。”我指着賈三蒼白的臉對着張老道說道。
張老道立刻搖了搖頭,把手給縮了回去。
“我們離開隻不過是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按理來說,如若賈三死在一個小時之前的話,身體至少還會有一丁點溫暖,可現在的賈三身上一點難度都沒有,身體冰冷的跟個冰塊一樣,而且看着賈三的臉,這家夥至少死了三天了,屍體都開始發出一點屍臭了。”我輕輕開口道。
聽着我的話,張老道連忙搖頭說了一聲不可能吧。
我對着張老道沉聲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之前我們看見的賈三根本不是賈三,真正的賈三已經死了,而那個賈三隻不過是冒牌的。”
張老道越聽整個人越顯得震驚了起來,一時間很難以接受。
“你還記得我們當初看見的賈三是什麽樣子嗎?”我沉聲扭頭對着張老道說到。
張老道聽着我的話,陷入了沉思當中,過了一會才擡起了頭,朝着我看了一眼,又看着死去的賈三一眼,張老道開口道:“之前我們看見的賈三,他的臉很髒,身穿的衣服也很髒,就跟着乞丐一樣,不對,甚至比乞丐還要髒。”
我點了點頭,當時我并沒有認識的賈三,所以一看見那個賈三,就給我一種感覺很髒。
現在我看見死去的賈三,我就知道那個賈三之所以把自己變得神經兮兮的,又髒兮兮的樣子,而是在掩飾自己的臉,讓别人無法看清楚,他和真正的賈三有什麽區别。
隻有這樣,這個假的賈三才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至于那個假的賈三爲什麽要假扮賈三,這一點我根本不清楚。
但我敢以肯定,那個假的賈三他的體型和賈三有很大的區别,他要比個賈三要瘦的很多。
我把我的分析都給張老道說了起來,張老道聽着我的話,一時間沉默了起來,雙眼充滿了震驚的表情。
張老道恐怕也想不到事情會這樣,就連我也想不到,要不是看見死去的賈三,我或許還被人家捉弄的團團轉。
“再找找。”我沉聲對張老道說道。
聽着我的話,張老道對着我點了點頭,轉身朝着别的房間走過去,開始認真的找了起來。
爲了隐蔽一點,我把燈給關了。
一把燈關了,整個屋子顯得黑乎乎的,床上又有一具屍體,但給我一種驚恐的感覺。
不過拿着手電筒找,倒是不怕。
剛走到賈三隔壁屋子的時候,我就感覺一陣腐爛臭味,尤其是風吹打過來的時候,這種腐爛的臭味越來越熱重,這種味道差一點把我熏死這裏。
我急忙對着張老道指着這個地方,讓張老道轉身過來。
張老道轉身過來的時候,我用胳膊肘頂開了賈三隔壁的房間。
頂開來之後,我把手電筒照了過去。
這一照,張老道啊的一聲叫了起來,自然反應的朝着後面一屁股坐了過去。
我雙眼緊緊瞪着張老道,張老道才注意到什麽,然後伸出了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前面還是充滿了驚恐。
在我和張老道的前面,有兩個凳子,而這兩個凳子坐着兩個人,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凳子腿,雙眼翻白的看着我們。
這兩個人早已經死了,雙眼都要瞪出來一樣,臉上的臉皮都被剝開了,整張臉都是一塊紅色的肉,其中還有一些蟲子不停的蠕動着。
而他們的身體還保持坐着的姿勢,我看着他們的臉,我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一時間我就想起來的黃金面具。
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們是被吓死的,隻有吓死才會有這種瞪大的眼神,嘴巴微微張開。
“行了,快站起來,當道士不能這麽膽小。”我伸出了腳,踢了一下張老道的腳,被我這麽一踢,張老道還捂住了嘴巴。
然後慢慢的站起來,腿都有些發軟。
“我說你之前進去鬼車裏面的時候,你膽子可沒這麽小,怎麽一看見死人就叫爹叫娘的,慫不慫啊。”我鄙夷的說道。
聽着我的話,張老道伸出了蘭花指,跟個小娘子一樣,指着就一下我的胸膛“人家害怕嘛。”
我差點吐了,你丫都是六十多歲的老頭了,還跟老子撒嬌呢,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我擡起了手,把燈的開關給打開了起來,打開了開關之後,我朝着坐在凳子上的兩個人看了過去。
邊看過去,我邊走了起來,伸出了手抓住了他們的手。
這一抓,我就發現他們的手凹凹凸凸的,把他們手上的衣袖給挽上去,我才發現,他們的手上的肉被割掉了好幾塊。
不過越看下去,反而想是被啃的。
“這兩個人你認識嗎?”我扭頭對着張老道說道。
張老道聽着我的話,認真的看了一眼,“有臉皮,沒準我能看見,可這兩個家夥的臉皮都沒有了,這還咋看嘛。”
張老道都不認識了,我剛來程家村就自然不認識了。
“先别動他們的屍體,我們先去村子裏面看看,我倒是想看看,到底哪個竟然這麽惡毒。”我沉聲道。
對于割臉皮的人,我更加好奇,會不會是我認識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