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行了,你也别鬧的,這麽大的歲數了,還來抓鬼,我先下車了。”我扭頭對着老道說道。
打開了大巴車的門,我一步一步的走下車了。
我走下車的時候,這老道也緊跟着我。
“師傅。”老道在我身後大聲叫道。
我心中很是無奈,這老家夥到底想要做什麽,一會叫爹,一會叫師傅的。
“老人家,我們還是分道揚镳吧,你這麽大的年齡,叫我師傅真的不合适。”我輕聲道。
老道臉皮也是很厚的主,“那不成,剛才我說了,你要是在三招之内殺了那個鬼,我就拜你爲師,剛才那一聲爹我可是叫了,這師我還沒拜呢,再說了,達者爲師,不分年齡。”
我嘴角扯動了一下,心想這老家夥,我還真是無語了都。
我懶得理會這老頭了,可我走一步,這老頭也緊跟一步,每走十步就叫一聲師傅,就跟着牛皮糖一樣,粘人得很。
弄得我一陣無奈,總不能帶着老頭滿地跑吧。
“好了好了,我收你爲徒好了吧,現在你可以走了,别跟着我了還不行嗎?”我無語的說道。
“既然師傅你收弟子爲徒了,那弟子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師傅的事情,師傅您老人家可别耍賴啊,你要是耍賴,我可跟你到天涯海角的。”老道不要臉的說道。
我真想吐了一口老血,深呼吸了一口氣,恢複了冷靜之後,我也想明白了,對于這種厚臉皮的老人家來說,不幫他的事情,說不定這老家夥還真的跟着我到天涯海角了。
“行了,你要我幫忙的到底啥事啊,不過我先跟你說,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忙呢,可沒功夫和你亂跑。”我擺了擺手,輕聲道。
老道嘿嘿笑了一聲,“那是自然,徒兒不是那種粘人的人。”
我白了這家夥一眼,你丫的都追我三裏路了,還說不粘人。
“啥事啊。”我不跟老道長閑談了,直接開口道。
“就是程家村的出了點事情,徒兒也答應了那個村裏面的村長,可村裏面的事情又很棘手,徒兒弄不過來,所以就想去城裏面叫一下道長來幫忙,可一下子就遇上了鬼車了,就想把鬼車的事情忙活好了,再去找人,可誰知道緣分啊,竟然讓我認識師傅您老人家了。”老道嘿嘿笑道,一口的大黃牙差一點把我給熏死了過去。
我眉頭微微一皺,這老道的本事也不算很弱,但就連這個老道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如若去了,恐怕也很難收拾。
“莫非師傅您老人家忍着看程家村的人于水火而不顧嗎?我們身爲道士,乃是爲名除害的啊。”老道正義淩然的說道。
雪兒伸出爪子,輕輕拉了一下我肩膀上的衣服,我看着雪兒一眼,知道雪兒心善。
隻能夠點了點頭,反正一時半會也去不了面具鋪裏面,索性先跟着老道看看到底怎麽個回事。
我對着老道點了點頭,開口輕聲道:“行了,你帶路吧。”
老道對着我豎起來了大拇指,“我就知道師傅您老人家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白了老道一眼,你才是老人家。
跟着老道走了半個小時,老道讓我跟着他過來。
我們兩個人走到了一處草叢旁邊,随後我才看清楚,在草叢旁邊還有一輛摩托車。
“你有車,怎麽還坐大巴車啊。”我輕聲道。
老道輕笑了一聲,“我本來騎車去的,遇見了鬼車,我才把摩托車放在這裏的。”
我輕哦了一聲,跟着老道坐在了車之後,老道帶着我朝着程家村走了過去。
爲了怕把雪兒給吹着了,我把雪兒抱在了懷中。
看着我的動作,老道有些好奇,“師傅,你咋對寵物這麽好呢。”
“雪兒不是寵物,她是我的家人。”我輕聲道。
聽着我的話,老道似乎明白了些什麽,随後一句話也沒有跟着我說了。
一路上吹着冷風,把我的亂糟糟的發型吹得更亂了,遠處一看,我就跟着個讨飯的沒啥區别。
在三行空間衣服都髒透了,也沒有個換洗的地方。
“這程家村咋個情況,你得跟着我說明一下。”我沉聲說道。
老道點了點頭,立刻開口說了起來,“程家村有一戶人家姓賈,他呢排行老三,我們都叫他賈老三,去前年有了結了一個老婆,可誰知道,去年的三月份,他的老婆就有喜了,本來是一件大喜事,可誰知道就再臨盆的時候,老婆和肚子裏面的小孩都死了。”
我聽下去眉頭微微一皺,沒有出聲打擾老道,讓老道繼續說下去。
“本來一直都相安無事,可就再今年的三月底,也就是他老婆懷孕的那時候,賈老三就變得神經兮兮的,老是指着村子裏面的人硬說他老婆沒死,晚上還跟着他一起睡來着,還看着村民不相信,還拉了幾個村民去看,可村民去看了一眼,哪裏有人啊,房間空空如也,賈老三硬說房間有他老婆還有兒子。”
“之後,這賈老三就越來越瘋癫了,常年都關門在家,要不然有他大哥大嫂的照顧,現在恐怕已經歸西了,這人也變得瘦骨如柴,最詭異的事情,村子裏面的村民陸續開始瘋癫了,之後村長叫我幫忙處理這件事情,我就順藤摸瓜找到了賈老三的老婆的身上,但我看着墳地煞氣太重,我也太敢敢,一時間就拖到了現在。”
說完老道臉色充滿了沉重,我心中也明白了起來。
嬰兒死了,無疑是煞氣最重的,尤其是在母胎中死的嬰兒。
要是惡人輪回,那怨氣更加濃厚。
惡人死了都要在地府承受十八層地獄的酷刑,方能再次轉入輪回,好不容易輪回了,還沒有出生看一下世界,這胎兒就死了,怨氣自然濃厚,而胎兒怨氣濃厚,就會影響到母屍。
這種一般稱呼爲母子雙煞,要是剛剛形成雙煞,我自然不怕,可聽着老道說,這母子雙煞已經年過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