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邊,快走!别想耍什麽花樣,要是你們耍花招的話,我保證讓你們活不下去。”魏老頭仔細的朝着左右兩邊看了一眼,對着我們冷聲道。
邊說這句話,魏老頭的手鎖緊我的喉嚨,我喉嚨被鎖得很是疼痛。
我看着四叔和老舅的身影越來越遠,魏老頭這家夥把我們的手電筒都給收了過去。
要不是我身上傳來陰冷的感覺,我還懷疑我魏老頭這個老家夥已經消失不見了。
等徹底看不見我四叔還有我老舅的身影,突然間一道光芒我的後面響了起來。
看着光芒,我扭頭朝着魏老頭看了過去,魏老頭手中拿着手電筒,不停的朝着前面照來照去。
我朝着前面看了一眼,前面的路況跟着我們來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前面的路彎彎曲曲的,就跟一條遊動的蛇一樣。
我再想扭頭看看後面的路,剛轉頭還沒有來得及看,我的後腦勺就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想活着就别亂看,注意看前面。”魏老頭冷呵的聲音傳了過來。
被魏老頭這一聲冷聲呵斥,我也沒有朝着身後看了。
我想要看着周圍,我就發現墨言還有胖子兩個人的表情古怪得很,臉上都帶着淡淡的笑容。
這兩個人的表情竟然是一摸一樣的。
看得我心頭一驚,還以爲墨言和胖子發什麽了。
可剛走幾步的時候,墨言和胖子的表情恢複了正常。
魏老頭拍了一下我的後背,把我朝着前面拍了過去,鎖住我喉嚨上的手也放松了下來。
“墨言快把魏老頭給收拾掉!”我脫離了魏老頭的掌控,立刻對着墨言開口說道。
聽着我的話,魏老頭先是猙獰的嘿嘿笑了兩聲,手中多出來了一個鈴铛,對着我不停的搖晃了起來,鈴铛叮叮當當的響個不停。
我看着魏老頭手中的鈴铛,不以爲然的冷哼了一聲。
可突然間我就感覺我的臉被什麽東西緊緊勒住,這東西越來越縮緊,就好像要把我的臉皮給隔斷了一樣。
“小子,你最好給我老實安分一點,你戴上的黃金面具可不是之前的面具了,要是有什麽花招的話,我立刻把你的頭給擰下來。”魏老頭冷聲說道,話語間充滿了殺氣。
“你臉上有什麽感覺?”墨言警告的看着魏老頭一眼,對着我開口說道。
我伸出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根本感觸不了臉上的黃金面具。
我對着墨言說了一遍剛才的感受,尤其是黃金面具仿佛要割斷我的臉,這個重點我跟着墨言說了一遍。
胖子對着我招了招手,讓我趕緊過來。
我對着胖子點了點頭,加快了腳步走到了胖子的旁邊,胖子擡起了手,摸了一下我的臉。
越摸着我的臉,胖子深深的看着魏老頭一眼,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起來。
“這老家夥給你戴的面具根本不是黃金面具,而是鬼面,這種面具制作起來很是邪惡,是用鬼臉灼燒再用面具融合,再後就打造這些面具。”胖子沉聲說道,越說着胖子看着魏老頭的眼神充滿了不善。
“老家夥好歹我們也是盟友,你這麽對付我們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胖子冷聲說道。
“你還記得我們是盟友?之前你們可沒少針對我。”魏老頭冷聲道。
聽着魏老頭的話,胖子撇了撇嘴,說了一聲小心眼。
“帝宮閣的禁區你來過吧。”墨言擡起頭看着魏老頭一眼,平淡的口氣說道。
魏老頭沒有任何的隐瞞,對着墨言點了點頭,“我确實來過,但我隻來過小鬼吸煙哪裏,小鬼怨氣太深,所以我隻能夠止步于此。”
“那你怎麽會知道這裏有這麽一條路?”胖子冷聲說道。
魏老頭臉色帶有一絲迷糊,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了一張紙。
我看着魏老頭掏出來了這一張紙,雙眼朝着紙上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就感覺這張紙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紙?”我輕聲疑惑的說道,随後拍就一下腦門,我立刻響了起來,立刻朝着墨言看了過去。
“墨言,這一張紙可不是我們再村民家,那個神秘道長給我們的嘛?當時這老家夥也得到了?”我扭頭對着墨言說道。
墨言對着我點了點頭,臉色也變得迷惑了起來。
“這張紙比我們當初的紙還要大得很多,當初你老四叔他和那個神秘道長見過幾次,可既然這魏老頭也得這種紙,莫非魏老頭也認識那個人不成。”墨言開口說道。
聽着墨言這麽一說,我心頭對着那個神秘道長越來越熟悉了,不知道哪個神秘道長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們不必猜來猜去,那個神秘道長我也不認識,當時他就扔給我這個東西,随後就揚長而去了。”魏老頭聽着我們嘀咕的聲音,立刻開口說道。
說完這句話,魏老頭停頓了一下,一臉的好奇,右手緊緊的把紙放在了口袋裏面。
“别再想别的了,你們快看前面的東西!”胖子急聲說道,擡起了手指着前面。
我順着胖子指着的地方看了過去,我就看見了一面石牆,在石牆下有着一口青銅棺材,青銅的棺材旁邊還有一口石棺,石棺上放着一個石像,石像是一個女人的石像,女人手持長劍臉色冷酷,胸口有一個拳頭大的破洞,在女人石像的旁邊圍繞各種稀奇古怪的鬼怪。
“這女人是冷秋儀掌門!”墨言看着女人石像一眼輕聲說道。
我朝着女人石像手中的長劍掃了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這女人石像拿着的長劍是七星震邪劍。
“這才是禁區的中心地帶!”胖子看着石像一眼,開口沉聲道。
“自古以來以石像震邪的手段不計其數,冷秋儀掌門擁有一身道法,又是身懷道家真氣,用來震邪自然是最好不過,但用她本身的石像震邪,這石棺材莫非有什麽不凡?”胖子輕聲說道,邊說着邊伸出手摸了一下鼻子一臉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