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前面有一排懸挂的女屍,這些女屍身上都沒有一點衣服,可讓人感覺恐懼的是,這些女屍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針孔,而且針孔上還有一條長線,就是這一條長線把女屍的身體給竄連了起來。
讓我感覺好奇的是,這些女屍并不是幹屍。
可我心中明白,這些女屍都是清朝的女屍,因爲她們都裹着小腳。
“我去,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女屍。”胖子開口驚呼道。
我心中也感覺奇怪得很,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女屍。
“看來這些女屍的靈魂都被封存住了,而且屍體又放不下來,才會導緻于這些女屍身上的怨氣加深,形成一股獨特的煞氣流,也正是這一股濃厚的煞氣流,才能養活了這麽多的小鬼。”我四叔看了一眼之後,立刻移開了眼神。
胖子不停的開口說非禮勿視,可雙眼依舊緊盯着前面的女屍,邊看着邊一邊感歎。
“小葉,你說這清朝的老娘們真不賴,你瞧瞧這身段,都快趕得上墨言了。”胖子開口說道。
我惡狠狠的瞪着胖子一眼,這些女人怎麽能和墨言比較。
“我們過去的時候萬事小心,這裏是煞氣流的中心地帶,按理來說幕後的家夥肯定不會再遠的。”我四叔把背上的桃木劍給拿在了手上,雙眼看着前面一眼,對着我沉聲說道。
走到煞氣最多的地方,我四叔讓我把手電筒給打開。
我把手電筒給打開之後,我先把手電筒朝着我的頭頂上照了過去。
手電筒的光照在我的前面,在我的頭頂有很多的腳,這些腳隻有巴掌大小,尤其是腳趾那一塊,都被裹成一塊了。
直到現在我都無法理解,爲什麽清朝的男人們會喜歡這種裹腳女人。
“别照頭頂上的懸屍,手電筒的光照太久了,這些懸屍可是會詐屍的。”老舅伸出了手,把我手上的手電筒給壓了下去。
“到底是哪個沒良心的,怎麽會弄出來這麽怨毒的懸屍?”我沉聲說道,心中爲頭頂上的女屍感到憤怒。
靈魂被封存在這裏不說,還把屍體都給封存在這裏了,屍體得不到入土爲安,靈魂的煞氣自然越來越大,如此一來才會形成這股濃厚的煞氣流。
“懸屍跟人壇差不了多少,隻不過懸屍是增加人壇的煞氣,因爲懸挂着的女人都是人壇裏面孩子的母親,感受到自己的女親屍體被懸挂成這樣,人壇裏面的孩子自然會暴怒,這也是邪師的一種手段。”我四叔開口說道。
聽着我四叔的話,我點了點頭,心中也明白了大半。
“這該不會是三目做出來的吧。”我開口說道,現在我心頭恨死三目了,一個邪師能夠做成這樣,也真的沒誰了。
我四叔剛點頭,還沒有來得及說了一聲是,墨言的驚咦聲打斷了我四叔。
“不是三目做成的,三目已經被冷掌門封殺了這麽多年了,按理來說三目被封殺的時候,這些懸屍也應該随着三目被封殺而失去作用,就連這些小鬼沒有懸屍煞氣的供養也會死去,可有些懸屍還有小鬼都沒有消失,那就說明在三目被封殺的時間段中,有人接替了這裏,把有些懸屍還有小鬼都給供養了起來。”墨言分析說道。
我四叔拍就拍腦門,對着墨言豎起來了一個大拇指,“還是墨言頭腦靈活,我差點忘記了這一茬了,這些小鬼依靠懸屍生存,而懸屍卻依靠邪道生存,如若沒有一個新的邪師代替,那麽懸屍就會立刻腐爛成爲屍骨。”
說到了這裏,我四叔沉思了一會,雙眼轉動了起來,看着我一眼又繼續看着墨言。
越看着我們,我四叔就有些欲言又止了。
“四叔你有什麽話,你就跟着我們說吧。”我沉聲對着我四叔說道。
看着我四叔糾結的樣子,我心中就不打一氣來。
“能夠進去這個禁區的人隻有你們的掌門師傅了,不過帝宮閣向來是正道門派,從明朝時期就有帝宮閣了,都是降妖除魔,而你們的師傅也在江湖中向來有名,不會是他。”我四叔搖頭說道。
我越聽下去,心頭有些好笑,我沒有想到我四叔說得人竟然是我師傅。
“我和掌門師傅生活了将近十五年,他爲人正直,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出來,應該不會是他。”墨言堅決否定說道。
我心中很明白墨言的心情,畢竟老頭子師傅教了墨言十幾年的道家之術,有救活了墨言,墨言對他猶如親人一樣,自然不願意讓别人去懷疑。
“但願如同你說的那樣。”胖子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聽着這幾個人說的話,我剛想插一兩句,可突然間感覺有什麽東西踩在我的頭上。
我還以爲是胖子胡鬧用手按住我的頭,這裏的環境很漆黑。
我擡起了手拍就一下頭頂一下,這一拍,我心頭咯噔一聲,暗說了一聲奇怪。
因爲踩在我的頭頂上的東西并不像手,反而更像是腳。
我急忙退後一步,擡起了手電筒朝着頭頂上照了過去。
這一照,我吓了一大跳,那些懸屍竟然落在了我的頭頂,腳正在我頭上。
懸屍低頭看着我,兩顆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裏面爆出來,張開嘴巴老大,尖利的牙齒充滿了陰寒的氣息。
我急忙拿着手電筒站着四叔還有墨言的頭頂,他們的頭頂跟着我一樣,都被懸屍踩在頭頂上,但令我感覺奇怪的是,他們好像沒有感覺到頭頂有什麽東西。
“四叔,你說如若懸屍踩在你的頭頂,你說很可能發生什麽事情。”我一動不動的開口說道,我可不敢輕舉妄動。
“懸屍踩頭,要麽就是吸收人的靈魂,要麽就是懸屍的靈魂進去到人的身上,這種跟着奪舍差不多,不過你小子問這種奇怪的問題做啥。”我四叔挑了一下眉頭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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