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的血竟然如此厲害。”我四叔驚呆的看着墨言。
我也有些愣神了,剛才我砍斷了樹藤,這些樹藤都會快速的生長出來,可墨言這一招,直接把妖樹給弄得枯萎了。
“還傻站着幹什麽,我可沒有這麽多鮮血去攻擊這些妖樹。”墨言冷呵道。
我反應過來,快速的朝着後面走了過去,邊走着,我邊朝着魏老頭看了過去。
魏老頭身上可是有黃金面具的,可這老家夥竟然死了,而且還死在妖樹的中間。
即使有墨言在此,這黃金面具恐怕也要不回來了。
“這狗日的魏老頭,死在哪裏不好,偏偏死在這裏。”我心頭大罵道,把魏老頭全家老小都給問候了一遍。
墨言不停的揮舞着長劍,鮮血飛濺而出,一旦鮮血沾在妖樹上,這些妖樹立刻枯萎,好在這些妖樹沒有靈智,不然都過來攻擊我和四叔他們,我們肯定招架不住的。
走了幾分鍾,我不知道我們走到了哪裏。
周圍都是陰深,最古怪的是,實在太過于安靜了,扭頭朝着身後看了一眼,我就沒有看見過了妖樹過來了。
我沉沉的松了一口氣,扭頭看着墨言,墨言手拿着長劍,單膝跪在了地上,長劍支撐着身體。
再看着墨言的臉色,墨言的臉色慘白得很,沒有任何的血色。
我知道墨言的是因爲剛才用自己的鮮血撒在了妖樹,失血過多了,臉色才會慘白如此。
“墨言你沒事吧。”我扶着墨言開口道。
“休息一會就好了。”墨言輕聲道。
我急忙把墨言扶到了旁邊,讓墨言去哪裏休息坐了一會。
“魏老頭死了,黃金面具怎麽辦。”我扭頭對着我四叔說道。
四叔深呼吸了一口氣,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那老家夥到底在幹什麽。”我四叔擡起手,朝着旁邊的樹子捶了一拳,臉色很是氣憤。
“那魏老頭之前的動作很古怪,本事比我的還要好,可竟然連一根妖樹都躲不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老舅開口說道。
聽着我老舅的話,再回想魏老頭的奇怪事情,我心中也蒙圈了,這魏老頭到底想做什麽。
莫非是老壽星嫌命長了,跑到妖樹的面前去自殺?
想了一下,魏老頭的心眼多得離譜,又怎麽會去自殺呢。
“幾位大哥,先别想魏老頭的事情了,你們先弄清楚,我們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剛才迷迷糊糊的跑到了這裏,回去的路恐怕隻有妖樹那一條了。”胖子拍了拍手,急忙開口說道。
“胖老三說得對,當務之急不是魏老頭的事情,而是我們身處在的地方,這個禁區詭異得很,又是妖樹又是血水血氣,最重要的是,我們已經迷路了,剛才隻知道跑,沒有注意周圍的路段。”我四叔嚴肅開口道。
邊說着邊把手電筒給掏出來,此時的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
“從右邊的山路前行,哪裏有一個洞,我們鑽洞再走五百多米,應該就能到禁區的陣眼,如若地圖沒錯的話,我們可以找到你大爺爺的屍體,還要他從墓群帶回來的東西。”墨言把手上的傷口包紮好了,擡起頭對着我說道。
聽着墨言的話,我急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差點把之前的事情給忘記了,當初墨言可是記住那個圖案的。
“你不是不來過這裏嗎?怎麽會如此清楚?還知道陣眼?”我四叔懷疑說道,一臉的不信任。
“我相信墨言,墨言看見過禁區的地圖,當初害怕魏老頭知道,所以墨言才不會跟着我說。”我立刻說道。
老舅看着墨言一眼,又扭頭看着我們,“就相信墨言一次吧。”
“現在也隻能死馬拿當活馬醫了,除了墨言說的方向,葉老四你還知道其他的方向嗎?”胖子瞥了一眼我四叔說道。
自從我四叔忽悠讓胖子去前面帶路的時候,胖子看我四叔的眼神有些不滿。
我四叔沒有搭理胖子,直接把胖子給無視了,一副不屑回答你的模樣,氣得胖子吹胡子瞪眼的。
“那好,我們就開始走吧。”我四叔說道,邊說着我四叔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眼神看着墨言很不信任。
墨言沒有計較我四叔的眼神,在這種情況之下,妖樹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還是人心的猜忌。
确實按照墨言說的,我們走了幾分鍾,就走到了一個山洞裏面,山洞很大,就跟着火車隧道一樣。
走進去就感覺涼嗖嗖的,他是頭朝着前面看了一眼,眼前黑乎乎一天。
我四叔把兩個手電筒拿出來,分給我還有老舅一個,完全不給胖子還有墨言。
弄得我挺尴尬的,畢竟墨言和胖子都是我帶過來的。
我拿着手電筒朝着前面照過去,剛照過去,胖子一聲驚聲道“哎喲我的媽。”
“鬼叫什麽。”我四叔不滿的伸出腳,踢着胖子的屁股。
我心中也有些無語,以前我和胖子進去危險的地方,這家夥可不會大叫,感覺這家夥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在我老舅還有我四叔的面前,表現出自己很弱小的模樣。
不明白胖子爲什麽要這麽做,我朝着胖子看的方向看過去,突然間我就看見了一個男人被一把長劍穿刺了胸口。
直接把釘在了牆壁上,身上都是蜘蛛網,這男人已經死透了,讓我奇怪的是,男人身穿的衣服是清末道士身穿的黃色道服,如若是清末的道士,死了這麽久了,骨頭應該成渣了吧,這男人除了身上衣服破爛不堪之外,就跟着一個活人被釘死在上面沒啥兩樣。
“這把長劍是帝宮閣的七星震邪劍,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莫非被長劍刺死的人是邪道的三目道長!”墨言凝聲說道,臉色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