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蛇精穿的很是豔麗,聽聞我四叔說,這些成精的蛇精都是在古代的時候修煉成人的,都在模仿着人的生活習慣,久而久之,它們反而像人,而不是像蛇。
所以皇族中的蛇類等級深嚴,低級的蛇類隻有當奴仆的份上。
在我四叔的招手之下,這老闆蛇精扭着屁股,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走到了我的面前,雙眼放光,時不時的對着我抛媚眼。
“這位爺好身手啊,能夠一招打敗三星蛇精,恐怕爺您是四星的吧。”邊說着,這老闆娘的身子朝着我微微靠了過來。
胸前的波濤不停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弄得我尴尬得很,如若這是美人還好說,可這是一蛇精啊。
我可不是許仙,這日-蛇的工作還是交給他老人家來完成。
見我沒有理睬,這蛇精咯咯一笑,伸出了小手在我的胸口拍打了一下小聲的嬌滴滴的說了一聲讨厭。
反而我四叔哈哈一笑,伸出了手,抓住了蛇精的手腕,猛然一拉,把蛇精拉到了自己的懷中,伸出了手,挑逗着摸着蛇精的下巴。
“他不懂風趣,你跟他弄什麽勁,給我們開四間房,今天晚上我去你哪裏走走。”說完,我四叔身子一挺,把蛇精給推退了一步,大手啪的一聲,打在了蛇精的屁股上。
随後猥瑣的嘿嘿了一聲,不錯不錯。
蛇精白了我一叔一眼,蘭花指對着我四叔說了一聲讨厭。
我忍不住對着我四叔翻了翻白眼,這家夥人才啊,連蛇都看上。
“叔你可别亂來啊,這可是蛇不是人啊,千萬别給你生一堆蛇崽子。”我開口對着四叔說道。
“妖精化成了人形,跟人一樣,今天晚上我放松一下,不到早上八點多鍾,千萬别叫我,不然我抽死你們。”我四叔說道,說完就屁颠屁颠的朝着女蛇妖精跑了過去。
我輕歎了一聲,拿着女蛇精放在桌子上的房排号,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走到了一間房子,我對着白雪嬌開口道:“小嬌,這房間你住吧。”
白雪嬌搖了搖頭,伸出了手抓住了胖子的衣角,可憐兮兮的看着胖子。
“我想跟胖哥哥在一起。”半響之後,白雪嬌對着胖子說道。
“哎喲我去!”我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聲,莫非這小嬌看上了胖子不成。
我想了想,急忙拍了拍腦門,我差點忘了,當初胖子可是看過人家的私密處的,還看人家是男是女來着。
莫非就是那時候,結下的緣分。
“那啥,小葉我先走了。”胖子有些得意的朝着我看了看。
“你這個畜生,她還是個孩子!”我急忙沖着胖子大聲吼道。
“孩子你妹,她年齡都可以當你祖宗了。”胖子白了我一眼,随即胖乎乎的大手,搭在了白雪嬌的肩膀上,嘿笑了一聲,走進了房間裏面去。
轉眼一想,胖子說的沒錯,雪兒活了千年,身爲雪兒的妹妹白雪嬌至少也有七百多歲了。
看着我四叔的房間,又看着胖子的房間,心頭一歎,胖子也有春天。
休息了一晚上,我急忙起床,把桌子上的皇榜給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眼,皇榜上的時間定在午時三刻。
午時三刻就是現在的北京時間十二點四十五分。
這個時間還是有些原由,古代什麽砍頭的時候都定在午時三刻?
因爲在午時三刻太陽的陽光最強,被砍的鬼魂被陽氣壓制,才不會做亂。
把皇榜收起來了之後,我裝進了口袋裏面,朝着我四叔的房間走了過去。
走過去敲打着我四叔的房門,就聽見房門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好像是古代時候的木床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
我臉色一黑,心想我四叔完蛋了,蛇本淫,不得你榨幹了才怪。
剛走到了酒桌上,就看見胖子和白雪嬌兩個人含情脈脈的看着對方,邊看着,還邊喂對方喝湯。
我忍不住輕歎了一聲,沒想到白雪嬌這麽快就淪陷了。
李算子就在一旁沉默着,不知道再想些什麽,時不時雙眼流露出一種古怪的眼神。
“行了,該上路吧。”我四叔的身影從我身後傳了過來。
我扭頭朝着我四叔看了過去,這家夥整張臉都是煞白,就跟着沒有血色一樣,說話的口氣也是有氣無力的感覺。
“那娘們真厲害。”臨走的時候,我四叔還扭頭看了一眼酒樓,有些戀戀不舍的說道。
我忍不住對着我四叔白了一眼,看了一下皇榜的位置,找了一下旁邊的蛇精問了一下,知道了皇榜的位置之後,我們幾個人加快了腳步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剛走到了皇榜的決鬥場,我就看見了很多的蛇精坐在上面,更多的蛇精還是站着的。
我看了一眼,感受到這些蛇精身上傳來的陰冷煞氣,有些蛇精的妖氣濃厚得很,走到它的旁邊,就感覺它是一塊巨大的冰塊一樣,全身都散發出冷氣。
“四叔,這裏的蛇精妖氣很濃厚啊。”我忍不住對着我四叔開口道。
我四叔點了點頭,“皇族大比,這裏坐的蛇精最低的都是三星,其中我還感受到有一個四星蛇精,甚至越靠近坐的蛇精,妖氣越重,那個長得很妩媚的蛇精看見了嗎?”
邊說着我四叔伸出了手,指着最前面的蛇精開口道。
我順着我四叔指着的方向看了過去,确實看見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蛇精坐在了最靠近的位置。
這蛇精身材很嬌小,身穿着短褲裙,坐在凳子上,這兩條又直又白的大長腿露了出來,頭發還弄着一個小辮子,身穿着一身的紅衣,臉色帶有冰冷的冷意。
“這蛇精感覺很危險。”我看了女蛇精一眼,扭頭對着我四叔說道。
我四叔對着我點了點頭,“這蛇精至少是五星蛇精,而且她還是個女蛇,如若殺了她,把她的蛇膽給取下來墨言用,那自然最好不過,但憑借着你的本事,想要取她的蛇膽還是有些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