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還是有些不安,感覺這村子有些邪門,畢竟要是前面真有人住的話,這路多多少少要修一下。
有些路段上的坑太深了,小孩子走進去,估計都要掉進去坑裏面,有些的估計直接起不來了都。
想到了這裏,我心中越來越忐忑,朝着胖子看了一眼,胖子臉上很平靜,并沒有其他的表情。
“行了,多多注意一下腳下,我們都是修道的人,還怕神神鬼鬼不成。”我四叔開口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對着我四叔點了點頭,擡起來了腳步,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走進了村子裏面,我朝着村子裏面看了一眼,這村子沒有多少戶人家,隻有十幾戶而已。
可順着村道走了過去,每家每戶的門口都會挂着一個白布條。
這弄得我有些迷糊,我還以爲是村子裏面一些風俗,扭頭朝着四叔看了一眼。
四叔雙眼時不時的朝着村子門口看了看,走到了白布條上,對着白布條聞了聞。
這一聞,四叔臉色有些古怪。
“這村子有些不吉利,你們還是小心一些,千萬别走錯了房屋了。”我四叔開口道。
“找個好的人家,我們住下來,明年趕路吧,别管這裏的破事了。”我開口道,心想墨言的事情,我還忙不過來呢,哪裏有心情管理這裏的事情。
四叔對着我點了點頭,找了一股相對來說比較好的人家,我們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現在才是七點多鍾,每家每戶都亮着燈,走到了這家的門口,我四叔輕輕敲打着房門。
很快一個男人從房間裏面走了過來,看着我四叔身穿的道袍,眉頭微微一皺,開口道:“你們這是?”
我四叔連忙說道:“我們是趕路的,特意過來你這裏住上一晚上,還望方便,當然我們不白住,給住宿費的。”
這男人讓我們把身份證拿過來給他看一眼,我們都掏出來了身份證,男人看了好一會,對着我們點了點頭,“進來吧。”
我對着男人輕嗯了一聲,朝着男人的房間走了過去。
剛走進房間,我就看見了男人的老婆孩子正在看電視,邊看着還邊嗑瓜子。
“對了老哥,你們村子裏面每家每戶都挂着白條,這都是啥意思。”我開口對着男戶主說道。
“嗨,這是村子裏面的習俗而已,誰家死人了,村子裏面每家每戶都會挂着白條,就表示祭奠一下死去的人,這并沒有别的意思,不過說起來,就是死去的人有些蹊跷了。”男戶主開口道。
“死者是不是橫死之人,應該是一個剛二十三歲左右的女人。”我四叔開口道。
聽着我四叔的話,這男戶主的眼神有些直了,對着我四叔豎起來了大拇指,“道長你還真神了,确實如你所說,死去的人就是二十三歲左右的女人。”
我四叔走到沙發旁邊,端着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就跟着自己家一樣。
随後喝完這一口,我四叔緩緩的開口道:“死者,應該是被惡人強-奸而死的,然後被惡人把頭給割掉了,成就無頭鬼。”
又聽着我四叔這句話,這男主人雙眼充滿了震驚,連忙對着我四叔豎起來了大拇指,連聲稱贊神了。
随後這男戶主走到了我四叔的旁邊,看着我四叔一眼,連忙開口道:“大師,你怎麽知道得怎麽清楚,莫非真的如同電視裏面說的那樣,你會看破天機?”
我四叔輕聲笑了一聲,露出來了一股古怪的笑容,指着男人的後面,“我并沒有看破天機,因爲這無頭鬼就在你的身後。”
聽着我四叔這句話,我感覺後背涼嗖嗖的,急忙朝着身後看了一眼,邊看着,我邊打開了天眼。
這男人被我四叔這句話吓得不輕,也跟着朝着身後看了一眼,并沒有看見任何的人。
“大師,這天色晚了,你就别拿這件事情來吓唬我們了。”男人拍了拍胸口開口道。
我打開了天眼,看着身後,我并沒有看見什麽,扭頭朝着我四叔看了看。
這家夥對着我露出來了古怪的笑容,看着我四叔這古怪的笑容,我心中有些發涼。
“這女人死得很冤,被人侮辱,又被斬斷了頭顱,想要報仇雪恨,因爲對方也是個狠角色,一時間報不了仇,靈魂不停的在你們村子裏面遊蕩,現在時間短了還好說,要是時間長的,你們這個村子可是要招惹到麻煩事情的,趁着天色還不到晚上十二點,遊魂還未增多,這位先生可否帶我們去墓裏面看看。”我四叔開口道。
被這我四叔這樣一說,這男人已經吓得不輕,反而是這男人的老婆毫不在意,看着我四叔的眼神就跟看着老神棍一樣。
我心中有些無語,心想我四叔瞎操别人家的事幹啥,這一弄就耽誤時間。
“如此甚好,怪不得我總感覺走夜路的時候,老感覺身後有人在跟着我。”這男戶主開口道。
邊說着,邊讓我四叔等一會,随後轉身過去,穿了一件棉大衣,手中拿了兩個電筒,一個交給了我四叔,對着我四叔說了一聲大師走吧。
我四叔朝着我看了一眼,我心中不想去的,我隻想睡覺,然後去辦墨言的事情。
可看着我四叔看着我的眼神,我心中有些無奈,隻好跟着他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走到了我四叔的旁邊,我忍不住對着我四叔發起來了牢騷。
我四叔輕笑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心中有數,墨言的靈魂受損,必須要用一些屍菌菇來溫養,而怨氣極深的地方,隻能夠出現屍菌菇,這女人是被人奸殺而死,又被人割去了頭顱,就是死無全屍,這種屍體怨氣最深,必然有屍菌菇。”
聽着我四叔這句話,我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下,當時我心中也有些納悶,我四叔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人,何時候能夠有如此的菩薩心腸了,原來是這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