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不是我跟你吹的,凡是跟我去盜墓的人,九個活的,我就能把這九個活的給帶出來,就前幾天和師傅,也就是老哥你的四叔,去了一個大墓,幸虧我的本事,硬生生的把一個差點要死的人給救活了,要不是當初我力纜狂瀾,現在你的發小早已經死翹翹咯。”馮緣得意嘿嘿笑了笑。
我朝着墨寒看了一眼,墨寒對着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的馮緣的話。
坐車到了市區,按照雪兒說的地址,我們坐上長途車。
一坐上車,馮緣的嘴就跟機關槍一樣,叽叽咋咋說個不停,最後沒有誰理會他了,這才消停了一會。
從墨寒對着馮緣的态度,我就知道這小子是有本事的。
看着馮緣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在墨寒的口中,這馮緣是我四叔從孤兒院領養的,十二歲已經開始盜墓了,跟着我四叔學了一手的本事。
坐了長途車差不多兩天,才到雪兒說的安陵縣。
下了車之後,雪兒讓我們去租一輛車。
一聽着車,馮緣就急忙毛遂自薦的說自己去。
我抽出了錢,讓馮緣去。
過了一會,馮緣租來了一輛五菱之光,坐上了車之後,按照雪兒口中一個叫麻姑村的村子,我們朝着這個村子趕了過去。
這村子距離縣城挺遠的,而且路十分難走,開了一個小時,路就沒有了。
我下了車,到處看了一下四周,這四周都是山山水水的。
“我們上山,走過幾個村子就可以到了,這地方還和以前一樣沒有變。”雪兒輕聲道。
把車子放在了山下,我們朝着山上走了過去,走山上更加難走,這山路很滑,甚至有些地方懸崖峭壁,還得順着岩石爬上去。
在這裏的人,多多少少練過一些功夫,爬上去沒有任何的難度。
爬到了山頂,我們朝着山下走了過去,剛走過去,我就看見了很多的棺材。
這些棺材是放在懸崖的口子上,而且放得棺材還很多。
“黑木棺,不值啥錢。”馮緣看了一眼,輕聲道。
“這是麻姑村的一種風俗,埋人不埋在地上,而是放在懸崖的縫上,這些都是普通百姓的棺木,自然不值多少錢。”雪兒輕聲道。
我看了一眼,有些村莊的風俗就是古怪,不過有這些風俗,也顯得麻姑村有些特别。
“還要走多久才到麻姑村。”我輕聲道。
雪兒指着前面的一座山,“山腳下就是麻姑村的,不過在麻姑村,千萬别提尼姑兩個字。”
“爲啥不能提啊。”我輕聲道。
“因爲她們的先祖是尼姑,在古代經常打仗,那些山上的尼姑爲了躲避戰争,就來到了這個地方,創造了麻姑村,之後爲了讓麻姑村壯大,她們就把外面的漢子買進來,然後生兒育女,現在這個村,是女子主外,男人主内,一般大事都是女人做主。”雪兒開口道。
“卧槽,那這村子裏面的男人得多窩囊。”馮緣閑不住的插了一句嘴。
“現在快去吧,雪兒這麽一說,我還真挺好奇這村子的。”我輕聲道。
胖子在一旁輕聲嘀咕了兩聲尼姑,嘿嘿笑了笑,也不知道這貨笑什麽。
朝着前面走了好一會,走到了山腳下,我就看見了一個村子,這村子挺大的,一千多戶。
“這墓到底在哪呢?”我走到了村子的裏面,朝着四周看了好一會,扭頭對着雪兒開口道。
雪兒對着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在哪裏,我就隻知道在麻姑村的周圍。”
馮緣嘿嘿笑了兩聲,有些得意的走了過來,“找墓得找我啊,不是我跟你們吹的,天下的墓沒有我馮緣找不到的。”
越說着就越得意了起來,看着馮緣這個樣子,我拍了拍馮緣的肩膀,“這墓就讓你找了。”
馮緣對着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老哥穩。”
“先找一戶人家落腳,然後由馮緣找墓,你們決定怎麽樣。”我開口道。
胖子點了點頭,“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
由我和墨言雪兒墨寒找人家,然後馮緣和胖子去找墓。
胖子還挺樂呵跟着馮緣混在一起,用胖子的話,這叫相見恨晚,用我的話,這叫狐朋狗友,這兩個人估計偷偷去看麻姑村的小娘們了。
剛才雪兒一說尼姑,這兩個人的眼睛直冒光。
找一戶人家,我們就在這一戶人家休息,這裏果然跟着雪兒說的一樣,這村子裏面都是女人辦事。
男人就幹洗碗煮菜帶孩子,甚至梨田這種事情都是女人幹的。
“老妹啊,你們從哪裏過來的。”這一戶女主叫麻二嬸,長得虎背熊腰的,整個人至少有兩百多斤,而她的老公就跟個瘦猴一樣。
“嬸,我們從外面過來的。”雪兒開口笑了笑,對着麻二嬸開口道。
“這位大妹子從哪過來的。”麻二嬸開口朝着墨言說道。
墨言冰冷的看着麻二嬸一樣,鳥都不鳥。
“嬸别介意,我姐她性格就冷,不喜歡跟别人說話。”雪兒輕笑了一聲。
“沒事沒事,你們姐妹生得這麽俊俏,怎麽找了這樣的男人,這兩個男人也太醜了點。”麻二嬸拍着雪兒的手背開口道。
我白了麻二嬸一樣,這女人的眼睛估計是瞎了,墨寒長得醜,但别把我帶溝裏面去啊,我可是帥哥一枚。
吃了飯之後,等到了下午之後,胖子和馮緣這兩貨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
邊走還邊呵呵笑個不停,胖子兩個人的表情,都充滿了猥瑣。
“胖子哥,我剛才跟你說話的話沒錯吧,我就說在山下的河邊肯定有小娘們在洗澡。”馮緣樂呵呵的說道。
“老弟這手看人洗澡的本事真是絕了,不過這娘們的屁股不夠圓潤啊,可惜還沒有看見奶子就被發現了。”胖子對着馮緣豎起來了大拇指,可惜的說道。
“我這不是看人洗澡,我這叫,觀山沐浴法,裏面的學問可大了。”馮緣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