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别多想了,這黑蛇是黑幽門的長老,如今被墨言打成了重傷,黑幽門的家夥不會放過你的,這家夥可是和我們葉家是大仇。”我四叔看着這條黑蛇咬牙切齒的說道。
聽着我四叔這樣說,我突然間也想起來了什麽,伸出了手指着黑蛇,“四叔,那你說這條黑蛇到底跟着我有什麽仇啊,它爲什麽老是找我。”
我四叔愣了一下,張開了嘴巴,剛準備開口說話,又把話給吞了回去,擡起了手,打在了我的頭上,“臭小子,問怎麽多做什麽,行了,我們快走吧,把那條蛇處理好了,我們就走。”
我看着我四叔,雙眼微微眯了一下,我四叔肯定知道什麽,隻不過這家夥不肯告訴我而已。
轉身掏出了匕首,把這蛇的脖子給割下來,四叔叫我把蛇的蛇膽給掏出。
我掏出蛇膽之後,四叔伸出了手,讓我把蛇膽交給他。
“把黑蛇給燒了,千萬别讓黑幽門的君主給知道了,現在已經沒有了墨言,墨言沒辦法幫你擋住天機,要是被黑幽門的君主知道了,你小子就隻有一死了。”四叔嚴肅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按照了四叔的吩咐,把黑蛇給燒了。
做完了這一切,四叔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了一個木牌給我。
看着這個木牌,我心中有些驚訝,這木牌跟着我四爺爺給我的木牌幾乎一摸一樣。
“四叔,這木牌?”我指着木牌開口疑惑的問道。
“我們的宮門落寞了,這是宮門的令牌,你現在把這個令牌放在口袋裏面,等你出現了危險,我會及時救你的。”四叔輕聲道。
我伸出了手,把木牌接到手上,裝進了口袋裏面,随後看了一下山的周圍,忍不住開口道:“對了四叔,我老舅呢?”
“你老舅忙着呢,不過你要相信,我們是一家人,就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我四叔輕聲道。
“以後那些割人臉皮的事情,是不是我老舅做的。”我壓低聲音說道。
我四叔瞪了我一眼,“怎麽可能是你老舅做的,割臉皮的手法極其高明,你老舅可沒這手功夫,肯定是别人陷害你老舅,行了,你别問這麽多了,我先走了。”
說完這句話,四叔轉身朝着身後走了過去。
剛走了幾步,我四叔停下了腳步。
我看着我四叔這個樣子,我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有些事情隐瞞着我。
急忙朝着我四叔走了過來,拉着我四叔的身子,問了一聲怎麽了。
“關于墨言的事情,你去找經常跟你在一起的胖老三,有些事情他會告訴你的。”說完這句話,我四叔頭也不回的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無論我怎麽喊,我四叔都沒有回頭過來看着我一眼。
“這老小子真神秘。”我小聲的開口道。
說完這句話,我轉身朝着凝兒走了過去。
“凝兒,我們走吧。”我開口說道。
凝兒點了點頭,跟在我的身後,走了幾步,突然間凝兒停下了腳步,指着身後的女人,開口道:“葉師兄,墨言師姐,不對,這女人還躺在這呢。”
我扭頭過來,朝着這女人看了過去,看着女人的容貌,我心中很不是滋味,墨言用了這女人的容貌二十五年了,不能夠說走就走了,這荒郊野嶺,這女人留在這裏肯定就死了。
“墨……不對,姑娘醒醒。”我蹲下身子,伸出了手搖晃就這女人的身子,開口說道。
搖晃了好一下,這女人的張開了雙眼。
“醒了就好,凝兒你去扶着她一下。”我輕聲道。
凝兒朝着這女人走了過去,走到了旁邊,把女人給扶起來了。
“怎麽樣,傷還沒問題吧。”我輕聲道。
墨言用了這女人的身軀二十五年了,我認識墨言的時候,就是以這女人的容貌認識的,但現在看着女人的容貌,我感覺很是陌生,就跟着陌生人一樣。
“墨言用了你的身體二十五年了,真是對不起,到現在才把身體還給你。”我道歉說道。
女人看着我的眼神很是茫然,似乎在回憶些什麽,對着我搖了搖頭,“不用道歉,要是沒有她,我早已經在二十五年就死了,我在一歲的時候,我就已經死了,是墨言進入了我的身軀,用她的強大的魂魄把我保下來的,其實她是在救我,讓我的靈魂和她一起成長,這些年她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裏。”
我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本來我對着這女孩我心中就有些内疚,現在聽着女孩的話,我心中的内疚少了很多。
“你一定要珍惜墨言這個女子,她對你的感情真的很深,我從來沒有看見過,有誰會這麽心甘情願的對待一個人。”女孩開口道。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我會的。
女孩沒有開口說話了,邊走我邊和她聊天說話,瞬間問一下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本來叫做墨馨,墨言進入了她的身體之後,得到的身體的使用權,最後把名字改成了墨言。
“小馨我送你回家吧。”我輕聲道。
墨馨跟着墨言二十五年了,墨言一路上不停的忙活,估計墨馨都沒有回家看雙親。
“不用了,我的雙親在十歲的時候已經死了,之後墨言就帶着我的魂魄,去了帝宮閣修道了,要是可以我想去找份工作,去做一個普通的人。”墨馨開口道。
我想了一下也好,對着墨馨點了點頭,帶馨墨馨下山了之後,我看了一下時間,時間剛到十一點。
“凝兒何墨馨在這裏待着,我去找一下何老兒。”我扭頭對着凝兒說道。
凝兒對着我點了點頭,我急忙朝着周老牛家走了過去。
走到了周老牛家,我就看見了何老頭再和村子裏面的老人吹牛。
看着這裏沒有發生啥事,我的心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