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王琪的話,這些警察都扭頭朝我看了看,伸出了手開始拍起來了手,“歡迎歡迎。”
我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先裝裝逼,讓他們知道我的深沉。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房間,房間擺設很簡單,有一個長桌子和幾個凳子,除了這些就隻有幾台電腦。
王琪幫我拉了凳子,讓我坐下來。
我坐下來凳子之後,王琪給我打開電話,給我看了幾組照片。
照片就是一個殡儀館,王琪指着這個殡儀館開口道:“就是這家殡儀館的屍體丢了,而且丢得都是女性屍體,年齡都是十八歲到二十五歲左右,可令人古怪的是,殡儀館的工作人員,都說下班了之後,都把門給鎖死了,而且早上來的時候,門也是鎖死了的,可一進來,就發現屍體少了。”
我額頭一陣黑線,敢情是偷屍體的案子,這偷屍體的案子,找我做毛。
“那你說說詭異的地方,這詭異疑點在哪裏。”我輕聲說道。
“詭異的地方就是屍體會跑。”王琪開口說道,說完這句話,王琪點開了電腦,給我看了一個視頻。
視頻時間是十一點五十三分,視頻很黑,但憑借着過往車輛的燈,還可以看見一些路段,這條路段并沒有安裝什麽路燈。
當到十二點鍾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白色的身影很快跑了出去。
王琪急忙給我按了慢進,我就看見是一個沒有身穿衣服的女人跑了出去。
女人身材還算一般,咳咳屁股倒是挺大,臉蛋我看不清楚,因爲是跑過去的,即使按了慢進,也是很模糊的。
“這女人或許不是女屍呢?萬一是瘋了的女人呢?”我開口說道。
我這句話剛落地,旁邊的男警察對着我搖了搖頭,“這女人不是活人,而是女屍,我們已經确認過了,而這女屍就是殡儀館少的那一具女屍。”
“有沒有知道她跑去了哪裏?”我輕聲道。
王琪對着我搖了搖頭,有點開了幾組照片給我看。
“最近市區的女性頻繁死亡,她們的年齡都是十八歲到二十五歲之間,死亡的人大多數都是面容姣好的女人,其中還有女大學生。”王琪指着照片給我看。
這些女人的面容确實是中上等的。
想到了之前王琪跟着我說,女屍的年齡,也是十八歲到二十五歲?
想到了這裏,我就開口說道:“這些死者她們是怎麽死的。”
“她們死因很古怪,身上沒有任何的病狀,也沒有人爲殺死,而是一覺睡過去之後就已經死亡了,現在法醫都查不出死亡特征。”王琪開口道。
我有些迷糊了,一睡覺就死了,我隻聽過吃安眠藥,那玩意吃多了可以一睡就死了。
“還有沒啥特别的?”我輕聲道。
“就是每一個星期就會有女性被殺死,上頭叫我快點解決這件案子,否則我也不會叫大師您過來了。”王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看着王琪這不好意思的笑容,我也不會說些什麽,爲了人民嘛,爲了世間的正義與光明,順便,也爲那十萬塊錢獎金。
讓王琪帶着我去一下殡儀館,王琪點了點頭,帶着我走坐上了警車。
其中還帶了一個小警察,名爲小吉,人長得很憨厚,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很正直。
到了殡儀館,我下了警車,就在我下警車的時候,我就聽見了一聲聲吵鬧的聲音,還有好多的人在殡儀館罵罵咧咧的。
“這些都是屍體丢失者的家屬。”王琪指着這些人開口道。
我輕嗯了一聲,讓王琪帶着我去看看殡儀館屍體丢失的位置。
王琪點了點頭,說真的,我是不喜歡來殡儀館的,環境陰深,而且死氣畢竟濃重。
殡儀館的負責人一看見王琪走過來了,拉聳臉讓王琪把這些鬧事的人都給趕走。
王琪指着小吉,聳了聳肩“不好意思的李老闆,我就帶一個警察過來,兩個人趕不了他們,等我們處理好了案子他們就不鬧了,忍一忍。”
我看着趙老闆一眼,感受不了趙老闆身上的任何問題,我就移開了眼神。
跟着王琪走進了殡儀館當中,走到了一個房間裏面,王琪指着一張床,開口道:“那女屍就是在這裏丢失的,因爲女屍剛死,還沒有準備火化。”
我走到了床的旁邊,伸出了手摸了摸,放在了鼻子一把聞了聞。
這一聞,我沒有微微皺了皺,我聞到了一股輕微的酸臭味,就好像一些菜放久了,然後發出來的味道。
“還有其他的屍體呢?”我對着王琪說道。
王琪指着另一個房間,說了一聲跟着來。
我走到了另一個房間,王琪也指着床上,“這兩個女性是一起死的,剛才的那個比較年長,是二十三歲,這個是十八歲。”
我沒有說話,跟着剛才一樣,我伸出了手,摸了一下床,聞了一下,味道又是不一樣的,這氣味有點像玫瑰花的花香。
“怎麽樣大師,能不能看出什麽沒有。”王琪走過來,期待的看着我說道。
我白了王琪一眼,即使是哮天犬都不能聞出什麽來,更别說看了。
打開了天眼,朝着旁邊看了看,都看見是一群孤魂野鬼在房間飄來飄去,還有好幾個在我的身後,更有些還在扮鬼臉來吓我。
殡儀館陰氣畢竟濃厚,所以一些孤魂野鬼就喜歡往這裏鑽。
我掐了一個法指,對着吓着我的孤魂野鬼點了過去,這一點,把這孤魂野鬼給吓得了個夠嗆。
我伸出手,把孤魂野鬼抓過來,指着死者的床,冷聲開口道:“這床上的女人發生了什麽,你可看見?”
這孤魂野鬼是一個頭發秃頂的老男人,一聽見我說這句話,立刻搖了搖頭,“小的不知道,求大師饒了小的。”
王琪看着我的古怪動作,并沒有任何的奇怪,而一旁的小吉有些懵逼了,看着我再一旁自言自語,叽叽歪歪的說個不停,抓了抓頭,指着我對着王琪說道:“王隊,這該不會是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