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老闆的表情還有他的動作,我心中越來越感覺到,文老闆和這個吳君升當中,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到底是什麽仇什麽怨,竟然讓邪惡老頭用養煞來殺害文柔,而且還殺害了文柔關系好的朋友。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也對,你文良才成了大老闆了,也怎會記住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呢。”邪惡老頭陰深道。
随後伸出了手指着自己,邪惡老頭開口道:“我就是吳君升,當年爲了一個明朝古董,你把我殺死的吳君升,還把我全家殺死,讓我家破人亡。”
“不可能!”文老闆冷聲呵斥了一聲,立刻搖了搖頭說道:“君升,年不過五十,你年過七十,相差二十歲,又怎能是君升。”
“要不是爲了煉陰邪之術,天天跟着屍體睡在一起,被屍體陰氣吸收陽壽,我怎麽會蒼老二十歲,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要是你當初不私吞了明朝古董,又不把我推下山,我怎麽會變成現在的樣子,這一切都是你該死,我要你全家死絕。”吳君升怒聲吼道。
聽着一切我心中明白了過來。
後來我才明白,這件事情的真正經過。
在三十年前,文老闆和吳君升同村人,兩個人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哥們,後來兩人出城打工,因爲沒有文化水平,很難在城市裏面生存,二人在一次機緣巧合的之下,認識了一個盜墓賊,那盜墓賊發現了一個墓,請他們二人一起去他盜。
一聽見盜墓,二人有些犯怵,都不敢去盜,最後在盜墓賊的慫恿,三人下墓了,在墓中盜得看一個明朝的古董,而盜墓賊在墓中被屍體的陰煞給弄死了。
隻有文老闆和吳君升逃了出來。
文老闆和吳君升害怕盜墓的事情被别人發現,所以沒有去城市,而是回到村子裏面去了。
本來兩人已經商量好了,古董五五分成,可後來文老闆打聽清楚了,這古董價值三百多萬,在三十年前,三百多萬,比現在的三千多萬還有值錢。
文老闆心中升起來了貪念,想要把古董私吞,所以在兩人下山拿古董去買的時候,文老闆一腳把吳君升給踢下山崖。
頭一次殺人的文老闆心中害怕,就急忙帶着古董回家了,可誰知道,前幾天吳君升喝酒喝多了,把這件事情說漏了嘴,都跟他家裏面的人都說了個幹淨。
見吳君升好幾天都沒回家了,他家人就去找文老闆,這時候,心中被貪念所占據的文老闆,已經紅了眼,惡從膽邊生的文老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吳君升的家人殺死了,因爲害怕暴露這個秘密,文老闆把吳君升五歲的孩子也都捂死在被窩裏面。
處理好了屍體之後,文老闆帶着明朝古董回到了别的城市,把古董給買了之後,用古董的錢打下了現在的這一片家業。
可沒有想到摔下山的吳君升根本沒有死,被一個養屍的陰陽老頭給救了,随後花了三十年煉了一身的邪術,特意過來找文老闆報仇的。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文老闆聽見了吳君升的話,臉色徹底的大變了起來,身體不停的朝着身後退了過去,最終雙腳一軟,癱坐在地上,臉色都變得煞白了。
“你還活着!”文老闆坐在了地上,指着吳君升,半天才說出這四個字。
三十年一過,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你沒想到,我吳君升還活着吧,我想殺你,我都想了三十年了,你殺了我全家老小,把我五歲大的孩子悶死在了被窩裏面,他才五歲啊,你爲什麽如此狠心,今天我不僅讓你全家死光光,我還讓你永世投不了胎,讓你受盡陰陽之苦!”吳君升冷聲怒斥了一聲,整個人快速的沖了過去,雙手朝着文良才掐了過去。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恩怨,我于情于理,本不應該插上一腳,但吳君升爲了報仇,把曉靜一家還有周怡一家給殺死了,那我就不能不管了。
“九轉星河九道升,天神靈術轉乾坤,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呵斥了一聲,手中的桃木劍對準了吳君升的手刺了過去。
我桃木劍一刺中吳君升的手掌心,吳君升的手掌心突然間冒出來了一股濃厚的黑煙。
吳君升臉色一變,急忙收回了手,整個人退後了一步。
吳君升常年跟屍體睡在一起,身體都是濃厚的屍氣,而我的桃木劍是極陽之物,所以一碰到吳君升的手,就會冒出黑煙。
“我殺他本事于情于理,爲何還要攔我!”吳君升怒聲呵斥道。
“你要殺他,我并然不反對,但你爲了殺他,殺死了曉靜一家,殺死了周怡一家,用他們的死來煉制你的邪,這就是你之錯。”我冷聲道。
我葉樂不是聖人,無法救活他們,但冤有頭債有主,吳君升殺了他們,我得爲他們報仇,這兩家人不能白死。
“好好好!不想活了,就給我去死。”吳君升陰狠說道。
說完這句話,吳君升從身後的背包抽出來了很多的黑旗白旗。
把這些旗都插在了地上,整個人退後了幾步,雙手緊緊的合并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吳君升的口中發出。
“請邪邪來,請鬼鬼到,陰陽分明,五極分化,幫助弟子事事如心意。吾奉無極老祖敕令,神兵火急如律令。”
吳君升掏出了小刀,對着了自己的手心狠狠的劃上了一刀,把血符撒在了白紅旗上。
突然間我就感覺别墅裏面多出來了很多的東西,陰氣一下子濃厚了很多,陰風陣陣吹動,本來憑借着月光,還可以看見屋子裏面的情況,這下子徹底看不見了,月光都被濃厚的陰氣給遮擋住了。
我臉色徹底的難堪了起來,吳君升念的咒語,道書中曾有記載,名爲鬼神咒,又名請鬼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