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拍門的聲音響個不停,聲音從門裏面傳過來的。
除了這些聲音之外,還有一些求饒和驚恐的聲音。
“快……快開門!”老道在屋子裏面大聲吼道。
嗓子都快吼啞了,雙手不停的拍打着門。
和尚聽着老道的驚恐聲,臉色猛然一變,伸出了手擦了擦額頭,吞了吞口水。
“那啥,可能是道長捉鬼完成了,所以給我們的信号,貧僧去歡迎道長。”和尚輕笑了一聲,甩了一下衣袖開口道。
說完這句話,和尚朝着門上走了過去,雙手拉着門把手,剛想要開門,我急忙伸出了手,拍了一下和尚的手背。
“大師所言極是,但現在還是不要開門爲好,正所謂“鬼邪除去,陰氣未消”,還是陰氣消失,我們再把門給打開吧,反正也不缺這一時半會。”我輕笑了一聲,心中得意得很,讓你們這幾個人裝逼,老子看看你們怎麽裝得下去。
聽着我的話,這和尚的臉色就跟吃屎一樣,臉色難堪得很,眼皮直跳。
“快放手,否則貧僧饒不了你。”和尚壓低聲音冷聲道。
對于這種威脅,我自然是不屑一顧,冷聲的輕哼了一聲,雙手依舊死死的放在門把手。
房門裏面傳來了一聲聲砰砰砰的敲門聲,跟着和尚僵持了一會,我輕笑了一聲退後了一步。
這時候,已經過去了四分鍾了,敲門的砰砰砰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我眉頭微微一皺,心想這下玩大了。
和尚狠狠的瞪着我一眼,急忙打開了門。
快速把燈給打開,這燈一打開,和尚忍不住啊的一聲,嘔吐了起來。
整個人一屁股狠狠的坐在了地上,然後快速的爬了出去。
看着和尚狼狽的樣子,哪裏還有一代高僧的風範。
我冷笑了一聲,叫你丫的裝逼,現在被打臉了吧。
見和尚被吓成這樣,衆人臉色都大變了起來,和尚身後的道士都不敢上前去看。
看着這些人的慫樣,我忍不住搖了搖頭,剛才拿錢的時候,動作倒是快得離譜。
我輕咳了一聲,朝着房門走了過去,伸出了手,拿着靈符紙,我朝着裏面看了一眼。
這一眼看過去,我臉色猛然一變,老道死了。
被吓死的,死的模樣很詭異,雙眼瞪大,臉色煞白煞白的,眼圈通紅無比,舌頭都從嘴巴裏面伸出來了,舌頭都是白的,就好像白灰撒在舌頭上一樣。
老道雙手是放在脖子上的,雙腳伸得老直,在地上有很多的痕迹,這些痕迹是雙腳不停的摩擦地面弄出來的。
就好像被别人給活活勒死一樣。
“媽呀!死……死人了!”這些道士看見老道死了,哪裏還站得住,一個個開始朝着門口跑了過去。
就連剛才裝逼的和尚,也朝着門口跑了出去,跑出去的速度還比這些道士的速度還快。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這些人都跑沒影了。
文老闆看見這些人跑了,臉色變得慘白了起來,雙眼變得很是驚慌。
看着文老闆這個樣子,我把一張靈符紙交給了文老闆,畢竟文老闆給我十萬塊錢的傭金,我得對人家的安全負責。
“放心吧,文老闆,有我在這裏,不會出現啥事情的。”我開口說道。
文老闆對着我點了點頭,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就跟着大姑娘一樣。
我讓文老闆放松下來,沒必要這麽緊張,同時我對着王琪說了幾聲,讓王琪帶着文老闆先出去。
王琪立刻帶着文老闆走了出去,等着他們走了之後,我才仔細朝着老道走了過去。
等走到老道的旁邊,我就聞到了一股惡心的臭味,這臭味是尿騷味。
看着老道的褲裆,都是濕漉漉的,顯然在臨死之前被吓尿了。
我捂住了鼻子,雙眼仔細的看着老道一眼,我立刻注意到奇怪的事情了。
剛才我在外面的時候,我明明聽見一聲聲砰砰砰的敲門聲。
我當時還以爲老道在放門口敲門,可顯然不是這樣,老道是靠在門後面的後牆上,在老道的頭頂還有窗戶。
敲門聲不是老道敲打的,而是另有他“人”。
我想起來了文柔,仔細的朝着房間裏面看了一眼,輕喊了一聲文柔。
就在我輕喊文柔的名字,突然間我頭頂上的燈猛然熄滅了。
窗戶的被風吹得窗簾搖晃了起來,一聲聲咯咯咯咯的聲音開始響起。
這聲音是一個女聲,聲音很像文柔的,但我跟着文柔接觸了這麽久了,我自然清楚,這聲音根本不是文柔發出。
“何方鬼邪,既然看見我了,爲何不出來。”我冷聲呵斥道。
說完這句話,我右手拿着桃木劍,雙眼不停的朝着四周看來看去。
可看了好一會,我并能看出啥花樣出來。
但這一聲聲咯咯咯咯的笑聲始終傳到我的耳朵裏面,越聽下去,我就朝着死去的老道看了過去。
發現聲音是從死去的老道發出來的,老道嘴是張開的,隻不過張開的縫隙很小,要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文柔。”我邊喊着邊朝着老道靠近。
心想這鬼還挺會躲的,竟然附身在老道身上。
要不是我仔細,我還真得不知道鬼附身在老道的身上。
我慢慢的靠近到了老道的身邊,我心中冷哼了一聲,急忙掏出來了一張靈符紙,冷呵斥了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快速的朝着前面跨出去一步,手中的靈符紙,貼在了老道的額頭上。
靈符紙一貼在老道的額頭上,老道瞪大的雙眼,突然間裂開了起來,眼珠子轉了一下,臉色多出來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過了一會,老道的身子又恢複了平靜,但我感覺到,我的身後多出來了什麽東西,我臉色一沉,急忙冷聲呵斥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我朝着身後轉身過去,手中的桃木劍猛然一刺。
在我身後站着一個紅衣女人,這女人臉上都是腐爛的爛肉,臉上還可以看見一些惡心的屍蟲爬來爬去。
一顆眼珠子都掉了一半,嘴角還微微的裂開。
看着這張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我都能聞到一股腐爛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