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前面看了過去,看見了周怡快速的走了過來。
“你們可算來了。”周怡跑到了我們的面前開口道。
我看着周怡的身後,并沒有看見任何奇怪的東西。
“你說有人跟着你,我怎麽沒有看見。”我疑惑的開口道。
周怡也扭頭朝着身後看了一眼,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古怪,“剛才我還感覺到的,現在怎麽沒有了。”
我剛想開口,周怡伸出了手,拉着文柔的手,“小柔,我們離開這裏吧。”
文柔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随後扭頭朝着我看了一眼,問一下我的意見。
我對着文柔點了點頭,心中自然沒有多大的反對,早點回去,還可以早點休息。
剛準備去打一輛出租車,周怡伸出了手,拉住了我的衣服,對着我輕笑了一聲,“坐我開過來的車了就好。”
聽着周怡的話,我有些愣神了,我當初去周怡家看的時候,她的家庭情況是比曉靜的家庭情況要好得多,但也不至于有小車吧。
莫非是摩托車?
文柔很驚訝的看着周怡,“小怡,你去哪得來的車啊。”
周怡有些得意的說道:“我從我家小姨哪裏得來的。”
“可我沒有看見你開車啊。”文柔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周怡白了文柔一眼,“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我們兩雖然是閨蜜,但也不可能什麽事情,你都清楚吧,行了,都不要說廢話了,趕緊一起去吧。”
我心中本來挺好奇的,聽着周怡這麽一說,覺得挺有道理的。
“行,就坐周怡的車去吧。”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笑了笑。
文柔也沒有說話了,随後周怡帶着我們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我就跟在周怡的身後,看着周怡的行走的步伐,我感覺有些奇怪。
就好像清朝時候那些裹腳女人走路的動作一樣,走着小碎步,看起來很是古怪。
“周怡你沒事吧。”文柔看着周怡的動作,忍不住開口問道。
周怡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事。
走到了一輛紅色的大衆車旁邊,周怡打開了車門,讓我們上車。
我和文柔坐在後面,讓周怡開着車。
一坐車上,我就閉上了眼睛,眯了一會。
文柔在我旁邊,拿着耳機在聽歌。
過了三分鍾過後,我手機不停的顫抖了,我睜開了眼睛,朝着手機看了一眼,是王琪給我打過來的。
心想這王琪給我打電話挺勤啊,這一天還沒有過,就給我打了五個電話,其中三個是未接電話。
“幹嘛的,小琪。”我還以爲王琪要問我咖啡廳的事情,說話的口氣有些不好。
“大師,出事了。”電話裏面傳來了王琪的聲音,聲音有些着急。
一聽見出事這幾個字,我身體立刻繃緊了起來,臉色也變得嚴肅的很多,連忙開口問道:“怎麽了你。”
“在南方街區,發生大事了,這一家全家老小全部死亡,而且這一家裏面還留下了一個奇怪的木偶,這木偶被一個十八歲的女孩緊緊抱着,這女孩的臉皮被人割掉了,這跟當初的臉皮被割事件很像,詭異的是這女孩死去的模樣跟着曉靜死去的模樣是一摸一樣的。”王琪沉聲對着我說道。
聽着王琪的聲音,我眉頭緊緊的皺了皺,我注意了幾個關鍵詞,全家老小,十八歲的年紀,人臉事件。
我忍不住朝着周怡看了一眼,我立刻搖了搖頭,心想應該不會。
但我還是小聲的開口道:“這家的戶主叫什麽,那死去的十八歲女孩又叫什麽。”
“這家戶主家周龍坤,女孩的名字叫做周怡,這一家人死去的特别的詭異,您要不要來一下。”王琪沉聲道。
我心頭一驚,周怡!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穩定了心中的震驚,急忙打開了天眼,朝着周怡看了看。
可我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周怡啊,身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你是誰,你不是王琪對不對。”我冷聲道,我懷疑給我打電話的人,根本不是王琪,而是有人弄成王琪給我打這個電話。
“大師,您說什麽呢,我就是王琪。”電話那頭有些一頭霧水,随後挂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一張張照片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這幾張照片,是周怡一家人死去的模樣。
我心頭大驚,這下子我确實相信周怡已經死了,而眼前開車的人根本不是周怡。
“停車!”我怒吼了一聲。
聽着我這一聲怒吼,這周怡突然間扭頭過來,臉色煞白煞白的,雙眼爆裂,眼珠子都是血絲,看起來詭異得很,沖着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笑容跟着當初曉靜一摸一樣,嘴巴張開得都快到耳朵根了。
文柔還在閉眼睛聽着歌,放歌的聲音太大,這妮子根本聽不見我的聲音。
“嘻嘻嘻嘻……”周怡不停的打這方向盤,發出一聲聲詭異而恐怖的聲音。
“一起下地府吧~”周怡嘿嘿笑個不停,突然間開口陰深道。
我心頭一驚,尤其是聽見周怡的詭異聲音,聽在心裏面,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随着周怡開車的速度越來越開,我心頭大驚,也顧不得什麽,朝着文柔撲了過去,身體緊緊的抱住了文柔,左手快速的把車門給打開。
我後腳用力着右邊的車門,我和文柔摔了出去,這一摔,我就徹底的昏迷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的身上都是白色繃帶,剛要開口,嘴巴就傳來一陣疼痛。
門咯吱響了一聲,我看見王琪朝着我走了過來,還拿着一口袋的蘋果。
我張開了嘴巴,努力發出聲音,“怎麽回事?”
說出了這四個字,我就感覺我的嘴巴要裂開一樣,疼痛得很。
“行了,大師,你早點休息吧,别說話了。”王琪對着我開口道。
我躺在床上,努力回想那晚上的事情,我隻記得,我抱着文柔摔下了車,扭頭朝着旁邊看了一眼,并沒有看見文柔。
“文柔呢?”我急忙開口道。